康敏听得“非大丈夫”四字,虽知阮星逐并不晓得自身隐疾,却仍狠得银牙直咬。当即含笑道:“既如此,便望你勿失本心,行大丈夫之所为罢。”
言罢,康敏唤两名守卫将阮星逐按住,要将一包药粉灌入他口中。阮星逐连连挣扎,却仍不免吞下一半有余。他咳嗽不止,质问康敏道:“你……你给我下了什么药!”
康敏含笑不语,伸手抚上段正淳勃然rǔ首抠弄挤按,令他口中轻吟浅呼,躬身颤动不已。
半刻后,合欢散药xing逐渐发作,阮星逐神思混沌、周身燥烫,不多时身下阳物已硬挺肿胀起来。他知康敏心狠手辣,此举正为折rǔ他与段正淳二人,愈发不肯遂其心意,只苦苦咬牙支撑。
一旁段正淳却已是qiáng弩之末,他yù火难抒又奇痒难解,竟趴伏在地,以勃然阳物磨蹭粗砺砂石。与阮星逐被迫嗅入合欢散不同,段正淳因先前言辞激怒康敏之故,被他将奇yín毒粉直直灌进阳jīng顶端小孔,如今心dàng神驰,下身有如蚁噬虫爬一般。且那恶药混着汁水淌下,段正淳后xué嫩ròu已浸了个遍,又不得探指抓挠一番,端得是百爪挠心。
康敏见二人qíng态如此,唤守卫退下。笑着将段正淳双手从刑椅上解开,又反剪至身后。笑道:“可是忍不住了?忍不住便求别人罢。这位公子可不像你这般yínxing,只是闷声不吭的,好无趣味。”
段正淳神思恍惚,耳旁嗡嗡作响,早已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他见阮星逐胯下肿胀,面上露出渴求之色。因双腿束在刑椅上,立不起身,只得膝行挣扎到他胯前,双唇隔着亵裤缓缓摩挲。
阮星逐额前热汗密布,见段正淳满面绯红,连忙劝阻,断断续续道:“……莫……莫要如此……”话音未落,段正淳咬住他腰间束带,将亵裤慢慢褪至腿根,露出勃然阳jīng。
阮星逐沉吟一声,正yù向后退去,却被段正淳张口含住胯下硬挺,吮吸不止。且那软舌紧紧缠住jīng身上下滑动,更抵着顶端怒张之处钻挤摩挲、舔舐不休,叫阮星逐原已涨得难耐的阳根又bào起寸余。
阮星逐并非未尝qíng事,但至今未经历过这等销魂快意的滋味。一时间竟骨苏ròu麻,浑身打颤,下身阳根更直直撞入段正淳喉中去。他越是入内抽动,便越感着火烫唇舌包绞不休,小腹、鼠蹊皆热流滚滚,挤按之间那胯下巨硕粗壮之物酸痒难忍、慡利至极。
待捅得数十下,阮星逐渐渐难耐心中yù念,竟上前将段正淳抱起,双腿盘在自己身侧。他两臂托住段正淳腰臀,轻吼一声,整根阳jīng顺着粘滑汁水捅入,抵着后xué嫩处乱搅乱顶。段正淳浑身一苏,只觉阵阵蚀骨销魂的快意泛滥开去,便将双腿大开,任那粗硕之物横冲直捣,又自搂了他颈子低吟不止。如此gān得百下,阮星逐食髓知味,自挺腰将那青筋bào凸的阳根顶他xué心,惹得段正淳一迭声yín呼。
段正淳被他扎了痒处,口中呻吟讨饶道:“阮公子……阿星……”随即沉腰而下,叫阮星逐那阳物更轻易地捣入xué中,又勾了他脖颈,两人吻在一处。阮星逐阳根被他xué内药汁一浸,顶头亦有些苏痒,不多时红涨起来,往他xué内狠狠肏弄,次次尽根而入。段正淳浑身乱颤,耳畔皆是jiāo合处yín糜水声,忽而下腹发热、阳根发麻。他低吟一声,从顶端流出数缕浓浊腥膻的jīng水。
阮星逐还未泄身,原本在旁的康敏竟走上前来。他将阮、段两人bī回刑椅,呈佛坐莲花之姿,又将自己胯下半软之物捅入段正淳口中。
段正淳痴迷间张口将康敏阳jīng含吮起来,绕舔搓揉不止。康敏缓缓抽送半硬之物,虽仍难全根立起,但腰眼渐渐发热,苏痒快意直入脑髓。他在段正淳口中一通抽弄,不多时泄出白浊。
刑椅上,段正淳被阮星逐肏gān的舒慡不已,双臂反挂在他颈中,腰肢上下摆动起来。他口中低喘不止,轻唤其名“阿星”,又以滑腻ròuxué套弄阮星逐胯下阳根。阮星逐亦是意乱qíng迷,只知抱着怀中人时时撞入复又抽出,两人jiāo合之处一片水声粘腻。如此gān得近百下,阮星逐阳jīng上青筋bào起,阵阵苏麻渗入骨髓,白浊阳jīng汩汩而出,叫早已泄身的段正淳几yù昏厥。
两人体力耗尽,粗喘着搂在一处。仰头却见康敏手握利刃,面上难掩笑意,着实令人骇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