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罗看他面容羞怯,又听着口中连连讨饶,yù火更生几分。立时在段正淳嘴上狠啄一口,笑道:“你做的极好,却怕什么?且看着,本少爷能叫你好好舒服。”
话毕将段正淳腰肢一抬,自挺了身抽弄起来,抱着cha了数十下。两人jiāo合处不断溢出粘腻水声,段正淳闭了眼靠在李青罗怀中,挡不得他双手四处抚弄揉搓,不多时便绵绵yín叫不止。李青罗一面提腰顶胯捣弄他阳心娇嫩之处,一面又邪笑着引逗段正淳道:“好个yín奴,竟快活至此么?”
段正淳浑身发烫发软,正是载浮载沉、神魂yù飞之时,闻言睁开眼来,便见阳jīng中一缕浓汁顺着顶端小孔滴落下去,黏在被褥上牵出几寸银丝。他低吟一声,匆匆扭过身取,便遭李青罗一记狠cha,直顶得前头不断淌出浊白阳jīng。
段正淳喉间微微一颤,当即叫道:“饶了我……啊……唔!阿萝……阿萝!好阿萝……你饶了我……我不成了!”
李青罗故作凶恶道:“阿萝是你这yín奴可唤的?叫少爷!否则让你那群兄弟都来看看这yín贱入骨的样儿!”
段正淳闻言周身一麻,忽而想起早前被秦红眠、甘保保二人同时亵玩之时,xué内竟绞得愈发紧了。李青罗阳jīng被他尽根吞入,一时舒慡难耐,捏了段正淳臀间嫩ròu,喝骂起来:“果真是个yínxing难止的,一说叫旁人看你,竟还起了兴儿!”
言罢双臂托了他窄腰,将bào涨的阳根狂抽猛送,抵着娇嫩xué心翻搅捣弄。段正淳连连讨饶,却被李青罗搂了往死里肏gān,巨物在xué内挤压钻磨,直顶得他浑身软作一瘫。不多时,段正淳两眼泛红,双颊泪痕点点,口中发出些几不可闻的软糯呜咽来。他腿根与臀间都被李青罗的阳根撞顶至通红,腰侧更留下大片青紫指印,小腹上则是一片yín糜水痕。两人身下láng藉一片,早已揉乱的衣衫上洇出点点暗痕。
李青罗见他yín态毕现,小xué更不断吞吐着自己阳根,立时道:“yín奴,还吃得住少爷弄你么?”他胯下青筋bào凸的阳物正在段正淳ròu壁间刮弄,cha得他酸麻不止,连连讨饶道:“……不成了……吃不住了……求少爷让yín奴快活罢!”
李青罗听罢大笑,俯身咬他脖颈,轻声贴了耳道:“你这奴仆,竟敢使唤本少爷,好大的胆子,今日便给你些教训!”言罢,阳根重cha缓磨,细细绕了圈在其中捣弄。他愈往深处乱顶,便愈能撞到极乐所在,直叫段正淳神魂颠倒,瘫软如泥,不多时便泄出jīng水来。
李青罗邪笑不已,一面张口咬他,叫段正淳得满身青紫淤斑,一面又提了胯下巨硕阳jīng抽搅摩挲。段正淳无力讨饶,只微微喘息。又过半刻,李青罗才尽了兴致,起身唤侍女打水梳洗。
如此段正淳在李青罗所居山庄中一留数日,隔三差五被他缠住求欢。因前世独留其于姑苏枯等年华,段正淳心中十分愧怜,自然无法拒绝。
直至月中十五,李青罗正在花圃与他玩闹,忽见随侍婢女小瑶疾步上前。她面带忧色,急急禀道:“少爷,不好了!庄外来了数辆车马,又下得数十人,要请段公子出去相见!”
李青罗心下一惊,怒问道:“这么多人!是哪里来的?”
小瑶咬了咬唇,道:“婢子不知。但见他们都身怀武艺,绝非寻常百姓。”
李青罗面色凛然,恨道:“哼,不管他们是哪儿来的,本少爷手下之人岂容他们这些猪猡狗才想见就见!”言罢,便寻了两名略通武艺的老妇看守段正淳,又吩咐小瑶唤得十余名执剑侍女,一同往庄外迎敌。
来人正是大理保定帝亲封的善阐侯。原来自收得刀白凤传信后,保定帝便派心腹大臣善阐侯高升泰微服前往边境相迎。但一连等了数日,众人都未见段正淳车马,就连先前几天一送的平安讯都不曾再有。思及段正淳一行与星宿派无尘子生了龃龉,高升泰即刻派人打探。又连夜回禀保定帝,领出一支亲随jīng兵,再请天龙寺内僧俗名家数人同行相助。
李青罗举剑上前,指了高升泰怒道:“来者何人?为何擅闯本公子的山庄!”
高升泰道:“吾乃大理善阐侯高升泰,此行是为迎我大理镇南王段正淳而来。听闻李公子与王爷相谈甚欢,但王爷于朝中还有公务在身,不可在外久留。今日奉皇上之命,特领亲军护送王爷返回大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