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礼似乎已经被这些巨大的信息量打击得面无人色,因为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已经哭了。面对寒河江大昌的沉默,寒河江平志得意地大笑,命令已经像个死人一样存在的二夫人去「伺候」贵礼。
半红的红枫树下,二夫人麻木地含住了少年未经人事的xia体,然后像条狗一样把那根不顾主人的心意坚硬如铁的rou棒塞进了自己的yin道,前后摇晃着身体,引诱那个少年与之jiāo合。
月色凄迷,风声悲泣。
她成功了,在这种最原始的律动中,少年终于不再木然,他近乎凶狠地在寒河江平志的笑声中rou躏这个继母的身体,一边流泪,一边咬牙,耳边是昔日父亲yīn毒又邪恶的声音。
「很好,太好了,就是这么的……啊,贵礼,如果你无法在这个女人体内she出jīngye,我就只能请你品尝她真正的血ròu了,相信我,那也一定会十分美味。」
寒河江平志不满足地看了一遍又一遍,在少年第三次变换体位she在这个女人脸上的时候,寒河江大昌终于丢下句无聊,转身离去。
「我就是为了让你也看到这出绝妙的好戏啊!我才不在乎什么子嗣,这个世界上能让我感到快乐的事qíng是这么稀少,我只能祈求神明不要对我太过苛刻才好,这是多么美妙的事qíng啊!如果我体会不了,也至少还有这个孩子可以让我感受……撒,为何不表现得更甜美一些呢,贵礼?我想看到你沉醉其中的凶狠表qíng!更多的!更多!哈哈哈哈哈!」
寒河江平志对兄长的离去毫不在意,他如是感叹着,贪婪地看着眼前荒唐的一幕。
在一次次被顶撞得五脏六腑的绞痛中,癸虚留感受着被撕裂的痛楚与麻木的快意,头一次祈祷神明,如果有神明的话,为什么不拯救她脱离苦海?为什么不能让她享受黑暗?
她已经,快要疯掉了啊!
这场与香艳无关的jiāogou让她想起了深埋在记忆中同样荒唐的场景,让她深深地恐惧与恶心。
yīn翳的天色,南庭里比血还要红的枫叶落在铺了一层初雪的土地上。
在寒河江平志的寿宴结束后,在几个家臣与其他仆人俱在的qíng况下,他让里夫人脱光了衣服像狗一样跪伏在地上吃饭,所有人习以为常地各自做着自己的事qíng,或与寒河江平志谈笑风生,或推酒换盏,没人感到丝毫不妥。
「汪汪汪!」
「黑玉!快回来!」
此时,狗吠声与寒河江藤次郎的喊叫由远及近,黑玉是藤次郎养的狗,体型壮硕,威风凛凛,它的嘴里叼着一只皮球,似乎是主人丢出和它玩巡回游戏的道具。
看见黑玉,寒河江平志却突然放声大笑起来,他好像发现了什么十分有趣的事qíng,向飞奔而来的儿子和颜悦色地提出要借他的狗,然后在四岁的小孩对光luǒ的里夫人投以疑惑懵懂的眼神时,他让那条狗,去jian污那个趴在地上,如同一条卑微的母狗的女人。
血色如同红枫,顺着腿根淌落在雪地上,女人被冻得发红的无瑕玉肌此刻像上了好几层浓重的胭脂,她美丽的容颜痛苦得扭曲,标致的菱唇发出野shòu般的嘶叫,混合着背上犬类哈赤哈赤的急促粗喘,整具纤弱的身体抖动如狂风中的枫叶,最终,凋零。
癸虚留躲在走廊的拐角,捡起了滚到她跟前不远的皮球,手中的触感如此怪异,但脑筋像生锈了的发条一样难以转动的她想不出来这种熟悉的触觉来自何处,她只听到寒河江平志刺耳的开怀大笑。
他说:「都看到了吗,是不是很jīng彩?这个女人的厉害之处就在于她可以任意雌伏,在场的你们几乎都体会过她的滋味吧,而现在,连狗都可以让她哭叫。呵…你们说,这样的贱货,会生下一个什么东西呢?」
……
作者有话要说:
①挂:五つ衣。是指穿在单和表着之间的挂。同样的几枚挂重叠着穿,从平安后期开始挂的数目被定为5枚。女人们应着四季的jiāo替来甄选搭配五つ衣的颜色,为这层层叠叠的美而竞艳。
②绔(衣字旁):多为红色,夏以“生绢”、冬以“jīng好”制成。绔分为“生绔”、“张绔”、“打绔”三种。
③桧扇:用桧木薄板制成的扇子,上端以彩色丝线穿起。女用桧扇在板上涂胡粉,再在上面以金银泥描画出“大和绘”等,极尽奢华。
卧槽我好怕会被举报啊,如果被举报的话……那我就只好放微博了【顶锅盖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