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淋淋沥沥的白液连着几股洒在陆明烛腿间,随即顺着蜜色的大腿内侧极其qíng色地滚落下去,勾勒出数道白色的流畅线条。被抽送到艳红的xué口一时还合拢不上,一紧一松有节奏地微微收缩着,陆明烛彻底趴了下去,肩头的线条哆嗦着好一阵都静不下来,前端失禁的感觉其实在叶锦城最后一下抽送中已经越过最后忍耐底线,可前端被叶锦城心知肚明一般用手指紧紧堵住,这才免于尴尬。
陆明烛觉得下半身几乎不再是自己的一般感觉极奇怪,酸痛、苏麻、一阵阵的痉挛jiāo织在一起,让他连撑住自己身子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滑坐下来靠在榻边,失禁的感觉还在下腹盘桓不去,但开始逐渐减退,叶锦城的手指却一直压在顶端不曾松开。逐渐回归的自控力和感觉让陆明烛渐而缓解了些,他抬起头,有气无力地瞧着叶锦城,叶锦城看见那褐色的眼睛里燃烧着怒意,果然陆明烛深深浅浅地喘息了一阵子,便竭力扶着榻沿想要站起来,叶锦城伸手去扶,却被他一把挥开。
“去洗洗,睡觉。”陆明烛的语气十分生硬,尾音有点掩饰不住的微微颤抖的怒意。
叶锦城知道自己这是又过分了,手忙脚乱地整了整衣物赶上前去,陆明烛却已经走到院子里,将身上七零八落的衣物除下,舀起凉水浇在身上。
叶锦城又看得有些发怔。
“明烛,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他的模样讪讪地,试图道歉,语气又有些不好意思,“我知道我总是这样,因为你实在太——”
话还没说完被陆明烛一记眼刀丢过来打断,陆明烛又舀起一勺水来,冲洗头发,尽管水声淋漓,叶锦城还是听见他一声似笑非笑的冷哼,于是赶紧收了声,识趣地转移话题道:“你先洗,我进屋去收拾收拾。”
只是刚一转身,叶锦城突然觉得心口燃起一丝灼热,像是以前在藏剑山庄铸剑时,融化的火墨滴在皮肤上的感觉,辣和尖锐的痛楚jiāo织在一起。叶锦城脸色一变。
又发作了。
叶锦城背对陆明烛,紧走两步想要赶回屋子里去,可是还未容他跨出第三步,那股灼痛已经在胸口里张牙舞爪地蔓延开来,极细的痛的长线像从胸口伸出的触手,又像是冰冷的细细的蛇身,信子吐着火辣辣的毒液,在四肢百骸里扭动着,一层层钻入身体更深的地方。叶锦城勉qiáng向前又挪了半步,终于觉得眼前一黑,双膝不由自主地跪坐下去。
陆明烛听见响声不由得回头,转头看见叶锦城已经跪坐在地,全身蜷缩着颤抖。
“锦城?”陆明烛赶紧扔了手里的东西走上前去,指尖才挨上叶锦城的肩膀,就见叶锦城一阵病态的痉挛,虚浮地撑起两手蜷着慢慢坐在了地上,他扎成一束的黑亮长发随着动作从后背滑落,扫在身前,随着他难以抑制的抽搐动作簌簌颤动。
“别动……呃……别动我!没……事的,别——”
一阵忙乱之后叶锦城总算逐渐平复下来,陆明烛却睡不着了,屋子里灭了灯,两人在黑暗中都没说话,但是从叶锦城蜷缩着的姿势陆明烛能知道他并没有睡着。
“……你方才……到底怎么了?”
黑暗中叶锦城背对着他,沉默了好一会儿,陆明烛才听见他低沉的声音打破了窗根下传来的单调虫鸣。
“没有什么,宿疾罢了。看了好多年,郎中们也都瞧不出。不要担心,偶尔会这样发作,痛一阵就好,不碍事。”
陆明烛觉得不对,兀自敛起了眉道:“怎么会?上回那位万花谷来的白先生也给你看过,我并没听他说你有这个病,若是发作起来这样严重,他怎么可能不提醒我知道?”
黑暗中叶锦城笑了,笑着笑着咳嗽了两声,那咳嗽听在耳朵里十分遥远,陆明烛不知怎么突然想起了先前耳鬓厮磨时火热的感觉,那时的距离是那样近,一丝fèng隙也没有,他愣了一愣,正觉得面颊上有些发热,就听叶锦城边咳边笑道:“那个庸医,就算看出来又能怎样?再说了……咳,他要是能看得出来,那才是天大的笑话。”
“你胡说什么?当我没长眼睛?”陆明烛哼了一声,“白先生医术高明,你只当我看不出来?”
“好烦,能不能不提他?”叶锦城不耐烦地动弹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