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艽看着他身上横七竖八的伤疤,又觉得心疼,还是脱了鞋坐上去。
没想到陈皮果然乖乖的等她敷药、缠绷带,倒还真没有动手动脚。
“你倒是好得快。原先看着半条命都没有了,像是从血池里捞出来的,现在几乎都结了痂,应该没什么事了。”
“可是我还有些发热呢。”
“又烧起来了吗?先前的退烧药还有呢,我去给你拿些来。”秦艽摸了摸陈皮的额头,倒也不算烫,可能伤口太多,难免有些炎症,才引起了发烧。
陈皮却一把捉了秦艽的手:“吃什么药,出身汗不就好了?”
秦艽眼前一花,就被陈皮压在了身下,只来得及叫出“你敢!”两字,就被陈皮堵了嘴。
满满的都是药味,啧啧的亲吻声中夹杂着他断断续续的质问:“我敢,又怎样?要……把我jiāo给……她们吗……你忍心吗……还不如……让我死在牢里……”
真拿他没办法,“你别把死挂在嘴边……唔……”
陈皮揪卷起她的小舌,每一分每一寸都不愿拱手让人,一寸一寸地仔细舐咬。秦艽被塞了满嘴,大张的唇包不住的唾液从嘴角渗了出来,又被陈皮全数吮/吸得gān净,
“听我……唔……说……啊……她们回来了,可怎么办……嘤……你停下啊……别摸那里……唔……”
他的手已经坏心眼地攀上了秦艽的胸,像对待稀世珍宝一样轻轻巧巧地抚弄着,又像是对待仇人一样时而大力揉捏,“真可爱……”
陈皮好不容易移开了嘴,秦艽愤怒道:“闭嘴闭嘴!你摸就好了,gān嘛还要说出来!”
陈皮轻笑,看着秦艽水淋淋的唇,又埋头将粘液舔舐一番。
隔着衣裳的摩挲,隐晦却更添qíng/色,似乎是为了补偿他视觉上的损失,那处蓓蕾在他的勤劳下娇娇挺立起来,去蹭陈皮的手心,他的眼神一闪,伸出指尖掐了掐乖巧的rǔ/尖,坚硬的指甲甚至陷进了女孩儿十分小巧的rǔ/孔,不管有心或是无意,秦艽都被激得上身一弹。
“啊……唔……”
陈皮停了手,抬眼笑道:“就这么喜欢?”
秦艽满脸cháo红,伸手去捂了陈皮的嘴,将他往后推:“我不要你了,你给我下去……”
哪里抵得过陈皮的力气?陈皮将她的双手都攥在手里,放在心口上,侵身压上去,凑到脖颈轻舔,“才将你伺候舒服了,就不要我了?艽艽是不是有点过河拆桥?”
“嗯……我又没让你……伺候……啊……”却不防这个浑蛋下身一挺,竟开始在她的小腹上磨蹭。这突然的进犯让秦艽惊叫,在陈皮的耳朵里便是娇媚的轻泣了,顿时更来了劲。
陈皮将艽艽的双腿抬起,将自己的庞然大物挤进了腿根中心,也不再摸索,就掐着艽艽白嫩嫩的大腿里外蹭着。
□□的炙热在娇嫩的花瓣上磨蹭,没多久就带出了些些濡湿。秦艽被这刺激得腰都软了,塌在chuáng铺上,再没半分力气,腿也软软地搭在陈皮的肩上,任他为所yù为。
秦艽瘫软在chuáng上,身上的那位却越战越猛,将手握住艽艽的小屁/股,死命地往上抬,好让他更紧密地蹭在她的花瓣上。
少年的喘息灼热地要将这片小天地的空气都要点燃,平时波澜不兴的眼眸里闪烁着浓厚的qíng/yù和小孩吃到了糖果一般的兴奋。他无时无刻不在想,想钻进身下姑娘的身体,去探索未知的美妙。可他咬牙忍住了,就在外面蹭蹭也好。可是心里那股憋闷只好发泄在唇舌上,下身不停地冲撞,上身压了下去,将脸埋进了那幽香的小小沟壑里,像吃着夏日街头小吃里的细细冰沙一样,灵巧的舌头竭尽全力地去品味这香甜,发出阵阵的叹息。
猛地,秦艽绷直了脚尖,将两腿间的陈皮紧紧夹住,发出了甜腻的喟叹。陈皮急喘着气,身下动作更大。一手探入艽艽早已凌乱不堪的胸衣,抓揉着软ròu,磨着掌心的硬硬的rǔ/尖被他肆意牵扯着,惹得秦艽断断续续地呼痛。
“别了,别了……”
猛烈的冲刺之后,陈皮圈着艽艽早已汗涔涔的双腿,低吼着she出了浊液,黏黏腻腻地糊在艽艽的小裤上、大腿上、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