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张文知府的外甥,我舅舅死在襄阳王手中。”冷炎编造了一个假身份,张文是颜查散前的一任知府,因为拒绝与赵珏同流合污被秘密杀害。
“在下展昭。”展昭报出自己的名字。
冷炎赶紧抱拳道:“久仰南侠大名。”
“不敢当!”展昭想上前查看那堵墙被冷炎制止:“这是梯格墙,你刚才按的是疑阵。”冷炎将展昭挡在身后双手在墙壁上摸索着查找机关,展昭站在他身后发愣,刚才那结实的怀抱,现在拉自己时那白皙修长的手还有眼前挺拔的背脊和自己记忆深处的那人重叠,为什么?难道自己真的开始出现幻觉了?在每个人身上寻找白玉堂的影子,还是寻找自己心中的期望?玉堂,你可知道我有多恨你,你居然真的忍心留下我一个人离去?!
“嘎拉、嘎拉”那堵墙壁发出声响,冷炎拉住展昭后退三步,那梯格墙从中间裂开向左右收缩,尘土过后里面出现了一间密室。冷炎也从怀里掏出火折子,透过两道微弱的火光可以看到密室的正中挂着一幅画,画上是个很威严的中年男人,男人身着黑色蟒袍头戴紫金冠,这人应该是第一代襄阳王赵元美。
展昭仔细观看赵元美的画像发现那蟒袍有问题,蟒袍应该是四爪,只有皇帝才可以穿五爪金龙的服饰,看来赵元美也早有不臣之心。再看暗室里其他的物品,除了供桌上的香烛贡品再无其他。
“不对头。”展昭喃喃自语,难道这密室只是为了祭奠赵元美。冷炎用脚测试地板是否还有中空的地方,他想这会不会就是邓车说的那个藏盟单的密室。展昭也跟着找,他在找墙壁,两个人将这不大的密室翻了个底朝天,最后两人的目光都对上了地上的蒲团。
冷炎伸手掀起蒲团,展昭用巨阙戳戳地面果然声音有异,冷炎蹲下用火折子在石板边照了一下在不起眼的地方有个手可以抠动的位置,冷炎刚想抠动展昭在旁边道:“先生,还是我来吧!”说罢他抢过去拉开石板,打开石板的瞬间有个黑影窜出,冷炎伸手成爪掐住那黑影的脖子,展昭定睛一看着实吓了一跳,居然是个比猫还大的老鼠!
那老鼠全身黑色的毛发,红色的眼眸露出了惊恐,冷炎简直是恶心的不行一把甩开那老鼠,顺手抽出展昭手里的巨阙结果了那老鼠,送巨阙入鞘后冷炎掏出怀里的白帕子赶紧擦手,他觉得自己需要立即找个地方洗个澡。展昭尽量把注意力转到掀开的地板下面,否则他真的忍不住去揭开那黑色面纱看看是不是那远走的人回来了!
石板下并排摆着两件东西,一个是牛皮卷,另一个是个四方锦盒,展昭用巨阙挑起那锦盒发现是一枚银铸金涂印章,冷炎垫着手帕把印章拿出来道:“这是官印吗?”
“对,知府衙门前些日子被盗,看来也是襄阳王的手段。”不知道为什么展昭就是觉得冷炎很熟悉。
“当日他毒杀我舅父,今日诬陷颜知府,贼子之心真是昭然若揭。”冷炎冷哼一声。
“若不是陷空岛诸位义士到的快,恐怕颜大人也难逃鬼门关。”展昭自从来到襄阳几乎每晚都会打发几波刺客。
展昭拿下自己的面纱垫着拿起那个牛皮卷,冷炎看到他塌陷的双颊心如刀割,展昭打开牛皮卷看到上面密密麻麻的名字眼睛里拢起雾气,就是为了这个东西断送了玉堂的xing命。冷炎看到那牛皮卷也是舒了一口气,暗道:猫儿,只要襄阳王落网我就会回到你的身边!
陈竺跟九尾狐分手后去找智化,冷炎虽然暗示他已经被怀疑但是他找不到名单不肯轻易离去,今日九尾狐知道杜舍已经准备对他下手,既然陈竺来了正好可以把他带走,因为他对襄阳王的军事布防还是有些了解的。陈竺摸到智化房间的时候正合适,季高手下的傀儡正准备对他动手,智化虽然人称东侠但是武艺比起欧阳chūn和展昭还是差了些许,更何况他面对的根本不是活人,而是季高训练的傀儡。陈竺用妖法处理掉傀儡对智化说:“智化大哥,我是中州王的弟弟,你已经被发现了和我走吧!”
“你们来夜探的?找到盟单了吗?”智化之所以不走就是为了盟单和冲霄楼的图纸。
“放心,不是我一个人来的,他们会找到的。”陈竺担心迟则生变催促智化快走,智化知道自己bào露再留无意拿起一卷子纸放在自己怀里和陈竺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