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光德听到刘道通的话点头称是,两人继续推杯换盏没了实质内容,片刻后展昭和冷炎对视一眼后离开了聚义堂,在霸王寨里粗略的看过一圈后两人看到后宅有一间屋子的灯光还亮着,展昭依旧是挪开青瓦往里观望,看到一个小姐样貌的姑娘正拿着帕子低泣,而旁边一个奶妈样的妇人正在安慰。本来一个姑娘的闺房两人不好再看下去,但是听到那奶妈的一句话两人觉得今晚不虚此行,那奶妈说:“小姐,切勿伤心!明天您和老爷再分说分说,即便小姐真是为了利益出嫁也不能嫁给一个来历不明的和尚!虽然他看起来道法高深的样子,可是谁知道那些是不是江湖上骗人的把戏?!”
“奶娘,您一个外人都知道为我说话,可是我的亲生父亲却要将我给一个妖僧做夫人,就为了那妖僧说能在擂台上赢得了外面的官兵!”说完那小姐继续哭开了,展昭和冷炎收获满满,虽然不知道那妖僧是谁?但是咱们这边不还有个圣僧呢吗?虽然看着不太靠谱,但是万一不行冷炎最多bào露身份或者请三圣母显个身之类的。
回到大帐之内,张耀亮和张长安并未休息,等展昭和冷炎说起刘道通是季高以前的随从时两人心有余悸,居然在这里碰到襄阳王的余孽真是老天保佑,天知道虽然赵珏早已身死但是民间总有打着襄阳王旗号作乱的贼子,要说这些人是有多敬爱襄阳王?!那才叫放屁!他们不过是为一己之私才嘴上说仁宗无道,为襄阳王报仇,说白了就是一群趁火打劫的土匪恶霸,根本不是为民请命!再听到关于“妖僧”的描述,张长安道:“会不会是什么不gān净的东西?”
“也不无可能!否则他们为什么如此自大能一定对付得了南侠和锦毛鼠?!”张耀亮也觉得那个“妖僧”可能不是常人,要知道这些年北侠几近归隐,南侠和锦毛鼠的名头一时无二,虽然江湖上对于两人成双成对的事qíng颇有些微词,可谁不知道南侠好与锦毛鼠难缠,得罪他那就跟得罪阎王没区别,更何况这些年来陷空岛的生意越做越大,财大气粗的让一些江湖客就是想嚼舌头根子也要考虑一下后果。
再加上今年初据说陷空岛的几个孩子全被一些归隐的江湖大佬收走做关门弟子,那更增加了那些想和展昭、冷炎(白玉堂)作对的人的忌惮,所以在朝廷派出他二人后还能够开口说一定能赢的不是真无脑自大的主就肯定另有原因。张耀亮担心二人擂台有失道:“不如咱们qiáng攻进去?!”
“不妥,我今日和玉堂暗探发现那霸王寨的地势极为险要,对方如果准备好滚木雷石,你的人很可能损失惨重!”展昭否定了这个建议。
冷炎在旁边道:“即便真的是要qiáng攻也是要在打擂之时,趁他们不备攻其不易!”
“可那妖僧,你们有办法克制吗?”张耀亮始终担心这个不明因素。
“无妨,兵来将挡。”冷炎无所谓,展昭在旁边道:“不如你约孟光德后日开始打擂,咱们先试一天看看对方的实力!就算是qiáng攻这也不算没有把握!”
“也好!我约孟光德,你们也要做好准备!”张耀亮点头同意先走一步再做打算,张长安在旁边道:“堂哥放心,咱们军中的将士虽不算是江湖高手,但是打个前站还没问题,先把他们的高手钓出来再说!”冷炎和展昭点头表示同意张长安的说法,只要让对方亮了底牌他们才好见招拆招。
天亮前回到县衙的展昭在屋里打坐了一会儿恢复jīng神,他睁开双眼看到窗边的冷炎正在擦刀,展昭知道冷炎一有心事就愿意坐在那里擦刀,他看着他的背影久久道:“玉堂,你在担心什么?”
“那妖僧和道济说的鬼面观音有没有什么联系?如果有他们想gān什么?谁不知道这华山有三圣母,而三圣母的二哥是谁还用问吗?他们敢在这搞事qíng,不会是冲着你弟弟去的吧?!”冷炎这个人话虽不多、脾气易怒但是他活了这么些年心思缜密是肯定的。
展昭听到他的话心里也反复思量道:“敢不拿二郎当回事的应该没几个吧?!”
“你说的太对了!”冷炎放下刀转过头道:“可以这么说,敢背后骂他的就算胆大的,敢找事的好像没怎么留下过活口!”
“那这些人是脑子不够用还是胆真大?!”展昭站起身活动活动胳膊腿,吐纳间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轻松不少但是好像有点饿了,不知道许士林县衙的早饭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