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手从一个托盘里拿起一支小毛笔,朝我走来:“来帮你做个标记啊~归蝶,你放心,一点都不疼~”他说这话时,居然还一副阳光灿烂的样子(╬▔皿▔)凸
信长上前一把就把默默后退的我给摁倒在地上,开始撕扯我的衣服。
我躲闪着他,开始想办法拖延时间:“信长……大白天的……别这样……我不好意思……等晚上的,我一定配合!”
“归蝶,你在说谎”信长一副真拿我没办法的样子看着我,手上动作却不停,我很快被他白生生的从层层叠叠的衣服里剥出来了。
我缩着身子,遮挡着敏感部位。
这是我第一次白天与他单方面坦诚相见,我脸色通红,连身上都弥漫着粉红色,心想gān脆让我原地爆炸吧!!!!!
我默默的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才感觉有了安全感。
“这样也好,归蝶,刚刚差点画不下去呢!你可真是考验我的意志力”信长一副宠溺的口吻,“那就画在背上吧!”
我趴在地面上,把头埋在手臂里,没有吱声,默认了他的做法。
信长开始在我背后作画,蘸了颜料的笔尖接触到我背后肌肤时,我忍不住一颤。
他的动作也停了一瞬,又继续起来。
因为背后传来的感觉太苏麻了,实在是想抓着点东西。
于是我默默把宗三左文字压到胸下,抓着它(不理解我此时的动作的,想想猫咪平时总爱趴着的动作)。
最后苏麻的感觉总算消失了,信长声音喑哑的说:“好了,完成了。”话音未落,我刚刚放松全身,他就压上来了。
背后是信长火热的身体,胸前是冰凉的打刀,冰火两重天啊……
我们亲热到了晚上,背后的图案我一眼都没看到就被信长给弄的一片模糊,颜料甚至都沾到他的胸前了。
我回过神后开始对他横眉冷对,他则是温柔小意的陪不是。
其实我也没生气多久,在他帮我把身体清洗gān净后,我就原谅他啦╮(╯▽╰)╭
打这以后,他又给我画了好几回。
都是画在胸前的,这回我终于看清楚了――是只翩翩飞舞的蝴蝶,暗合了我的名字。
心里不是不感动的。
如果他的意志力能再坚qiáng点就好了,完整的蝴蝶图案画了好几次才成功,在这之前,他都迫不及待的扑上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没想写这么多字的,这篇停不住手啊∏_∏
☆、第六章
自从挂了宗三左文字,我心想,挂一个也是挂,gān脆多挂几把刀吧!
其实是因为,信长越来越忙,我也越来越无聊,在家里还担惊受怕,就怕哪天听到不幸的消息。
为了打发时间,不让自己整天胡思乱想,于是向他说了一声,在墙壁上又加了三个架子,挂上三把刀。
正好帮忙碌的信长保养刀剑,随着他经历的战争越来越多,他的刀也越来越多。
除了宗三左文字固定挂着,其他架子都是轮流的放上不同的刀剑。
――只有一种qíng况例外。
信长偶尔也会把刀剑送人。
比如压切长谷部、不动行光。
他在送刀之前都会和我说一声,抒发一下自己的不舍之qíng。
我为了安慰安慰信长,都会把那把即将要被送出去的刀固定的放在架子上,直到送出去的那一刻。
先来谈谈压切长谷部吧。
压切长谷部是一把打刀,信长有一阵子一直佩戴着这把刀。
我也好奇的问过这把刀的来历。
信长却只是告诉我这是把新作的刀,没什么有名的来历。
我歪歪头,继续问:“那名字是怎么来的?”
他拔出刀,示意我看刀刃:“刀工的名字是长谷部国重,这把刀很锋利。”说这话时,信长的语气有些意味深长。
――我大概猜到了,估计信长又在外面发脾气了……
好歹成亲这么久,信长的xing格我也摸得七七八八了,信长的脾气并非特别好,有时候很急躁。
不过信长在我面前一向收敛的很好,我也不是那么刨根问底的人,就自然而然的跳过了这个话题。
当听到信长对我说想把压切长谷部送人时,我是很诧异的。在我看来,他那么喜爱刀剑,怎么会舍得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