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时,我望了望墙上挂着的刀剑。
现在墙上分别挂着――宗三左文字、三日月宗近、烛台切光忠和鹤丸国永。
“我应该带一把刀防身”我在心里默默的说服自己。
我的目光从四把刀上流连,很快就缩小范围,在宗三左文字和三日月宗近上面徘徊,因为这两把刀剑都有我对信长深深的回忆。
最后一狠心,把宗三左文字取了下来。
我的体型并不高大,反而比较娇小。
宗三左文字比三日月宗近短,我用着更顺手,虽然很不舍,但是紧要关头,该舍得的必须舍得。
我用手指在剩余的三把刀剑上一抚而过,目光坚决:“等着我,我一定会把你们都拿回来的!”
我并不担心它们会损坏,在这个时代,刀剑是上好的战利品,胜利者都非常珍惜刀剑,我要做的就是尽快回来,收回本来属于我的东西。
在祖国把孩子生了下来,是个儿子,起名为织田念信。
说实话,松了一口气,现在这个时代男xing比女xing生活更方便。
当然就算是个女儿我也不会放弃光复织田家的大业,就是阻力会更大罢了。
我知道日本多银矿,向当时朝廷求助,如果织田家掌握了日本,愿意并入大明,外加我们孤儿寡母的,同qíng分也有了,总之助力有了。
回到日本后,有了大明的助力和余下的死忠帮助,迅速平乱,让织田这个姓氏笼罩在日本的上空,成为日本实际的掌控者。
现在念信还太小,实际上是我牢牢统治着日本。
我下命把本能寺这个地方好好搜寻一番,希望能收敛信长的尸骨,不过没找到……药研藤四郎和不动行光反而找到了。
我再次让人掘地三尺的找……还是没有。
我茫茫然不知所措,最后下命在本能寺修建陵墓,我死后不想葬在其他地方。
信长的刀剑也迅速回到我的手中,就连他送出的压切长谷部也被黑田家奉上。
我对于这些刀剑爱惜非常,因为它们承载了我对信长的回忆,让我可以睹物思人。
我的屋子里墙上装满了架子,我所有的刀剑都挂在墙上,它们是我jīng神上的安慰。
每天再忙,我也一定会抽出时间保养刀剑。
刚拿到刀剑的那段时间,我心xing比较脆弱,每次一个人在屋里对刀剑自言自语都会流泪,把刀都浸湿了。
宗三左文字已经升级为我最喜爱的刀剑了。
在颠沛流离的日子里,我还用它杀过几个人――是它保护了我。
我在大明的夜晚也一定要抱着它才能安心入睡。
我也经常对它自言自语:
“宗三,谢谢你保护我。”
“宗三,一定要保佑我会成功啊!”
“……宗三,我一个人好怕啊,总感觉要撑不下去了。”
“宗三,我成功了呢!”
“宗三,我好想信长啊……”抱着它默默哭泣。
三日月宗近承载了我最浓qíng蜜意的时光,有时会把它当做信长的载体。
“信长,我为你报仇了。”
“信长,念信很努力呢!我不是个合格的母亲……但我不能让他太依赖我……毕竟我会提前去找你啊……”
我知道药研藤四郎是把忠心护主的刀,刚收回时看到它和不动行光被烧成那个样子,我差点没心疼的背过气去――刀都这样了,信长得有多痛苦啊!
我让刀匠把它们修复好,我保养它们时也小心翼翼的,晚上睡觉前把它们都塞在枕头底下――为此,我还特意换了个大号枕头。
“药研,你没有伤到信长吧?”
“药研”我拿它虚虚的在腕上比划“算了……我这个要死的人就别玷污你忠诚的名声了……”泪花忍不住溅在刀身上。
压切长谷部刚送来时,我也对它说了许多话。
“长谷部,欢迎回来……可惜你主人无法亲自迎接你了……”
“信长那个没良心的……把我们都丢下了……不过不要怪他了,好不好?”我又忍不住泣不成声了。
等到念信能处理政事了,我就留下一封遗书服毒自尽了,自尽的那天是信长死的那天。
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