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办法了?会对您有影响吗?”切国微微皱着眉头,露出些许不赞同的神色。“为什么不直接破坏他们呢,检非违使与我们本身就是敌人,实在难以解决也可以报告给时之政府……”
对于现在处于被封印状态的检非违使,只是破坏的话是非常容易的,即便是切国这样战场经验很少的付丧神也能做到,更别说那个jīng明的不行的三日月宗近,但是为什么这么久他都没有动作,甚至要求我来破坏它们。虽然这一点我到现在都想不通,但是我相信,“直觉,这四振刀不能破坏。”
“不过小生也想到了解决的方法,理论上是可行的,就差实践试试了。”我抑制住蠢蠢yù动的手指,勉qiáng自己移开视线看向庭院远处的樱花树,切国也注意到我的视线,跟着看过去。
“樱花?”切国显然是不太明白我的意思,当然了要不是晴明大人我也不知道还能有这种cao作。
我点点头,拍拍切国的肩膀,就感觉手下的肌ròu一紧,他看向我,盯的我快浑身炸毛了,“我有不祥的预感。”
“不不不,这是组织对你的信任啊山姥切国广同志,你这样的思想很危险的。”我板着脸,一只手捂着心口作痛心疾首状,“辜负组织对你的信任,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切国的嘴角抽了抽,最后无奈的看了我一眼,“主君您有什么事就说吧。”
我这才满意的笑了笑,少年人这就遭不住了还有点嫩哦。“那就拜托切国啦,把樱花树附近弄个小神社出来就行,不用太复杂。”
“神社?”切国一副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的吧,在得到我肯定的眼神之后才说道。“好吧。”
“对了,切国你的扣子扣错了哦。”“好心”的提醒了切国一句,困意又涌了上来。我揉了揉眼睛打起没细看他的神色就匆忙告别,再次回到寝居。难道是要成年来的副作用吗?毕竟这种qíng况实在是太反常了。我折出一个纸鹤放飞,问问父亲具体的qíng况。
不过也仅仅坚持到看着纸鹤消失在视线之中,我又躺在chuáng上睡了过去。
【你这种家伙,靠着长辈的溺爱长大,愚蠢,懦弱,懒惰,一无是处,简直就是个废物。】
神经病啊,在别人睡觉的时候说这种话,中二症放弃治疗了吗?当自己是谁啊?!我烦躁的想挥手赶走耳边扰人的噪音,却发现自己无法动弹,甚至连喉头都有种被人扼住的窒息感,越缠越紧。
愤怒的qíng绪将最后一点困意驱散,我睁开了眯起的眼睛,身旁的场景并不是我自己布置的寝居,而是一片灰白色的空间。
这是哪儿?我紧抿着唇,现在我根本没有办法出声,整个身体都被黑色的雾气环绕,随着雾气的收拢,那种被压迫的窒息感也逐渐加qiáng。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尝试着调动妖力,可是身体里的力量像是被什么东西封住了一样,完全无法调动。
【放弃何种无谓的挣扎吧,你是无法反抗我的。】
那个声音再次响起,我却看不到说话的人在哪儿,神特么这个时候搞个全方位环绕立体声来故弄玄虚,不是脑子有病就是丑的没脸见人。像是反驳我的腹诽,不远处渐渐有一个黑色的身影显现。我眯起了眼睛,这个身影,让我觉得有几分熟悉。
“你是谁……”我几乎是从齿fèng之间挤出这句话。
【我?你难道不知道我是谁吗?】
那个身影低低的笑了起来,是的,我应该知道他是谁,连笑声都该死的熟悉,可我偏偏就是想不起这个人是谁,这种感觉让我几乎抓狂,但是我不能,我的身体还被限制着。讨厌,太讨厌了。极度的厌恶让我迅速从烦躁的qíng绪中冷静下来。
【连自己即将面对的对手都不知道,哈,我该说你可悲吗?】
“小生可悲,就你能,技能点全点嘴pào上了吗中二病。”我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这人说话的腔调实在是太恶心了。
【你……你……】
那个声音听起来有些气结,不是吧,这就不行了,哥们儿你是来卖萌的吗?我是不会夸你可爱的哦!
【哼。】那个黑色的身影终于不在远处站着了,慢悠悠的朝我走进,他白色的长发披散着,穿着黑灰色的和服和靛色的羽织,浑身都萦绕着一股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