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凛。”言峰绮礼点点头站了起来,“我这就去。”他没有问来找他的那个人是谁,毕竟Master与Servant之间的契约可以让他轻易的知道来人正是属于自己的Servant。
将手中的茶放下,闻人白打量着从二楼走下来的穿着黑色衣服胸前挂着十字架的棕发男人。男人并不十分俊美,眼角的细纹也使得他看上去并不算年轻。他有着接近欧洲人的深刻五官,线条硬朗的面部轮廓,以及高大的身材。这让闻人白感到有些意外,说好的矮子呢?说好的十一区人个头没有超过一米七的呢?
↑根本就没人跟你约定事吧不要随便脑补啊喂!(#`O′)
“初次见面Assassin,我是言峰绮礼。”就在闻人白打量他的时候言峰绮礼也在观察着懒散的坐在那里的闻人白。线条简洁狭长的过于锋利眼睛,细长飞扬的眉,苍白病态的皮肤,笔挺的鼻梁,以及颜色极浅淡的薄唇。他穿着古老的华美的黑色长袍,黑色的长发随意松垮的束在脑后,仅在脸侧垂下一缕来,乍看下如同从无人知晓之处归来的王族贵胄。
“闻人白,除了这个我不接受任何其他的称呼。”很显然,闻人白先生已经选择xing的遗忘了被自家师父父叫小黑的那些日子并且再次guī毛的纠结起称呼问题了。
“我以为你应当明白作为参战的Servant应当隐藏自己的名字以防对手知晓你的弱点并予以攻击。”言峰绮礼不赞同的说,尽管他并没有在自己的记忆里找到任何与这个名字相关的英雄以及史料,唯一根据名字确定的是他来自隔海的那个神秘封闭的国度。
“完全没那个必要,他们根本不可能知道我是谁,毕竟——”闻人白忽然停了下来,然后又端起放在桌子上的茶喝了一口,“既然你召唤了我,那么这段时间我的食宿就由你包了,没问题吧,绮礼。”
虽然用的是问句,但语气上听起来却更像是一个既定的事实不容反驳一样,再加上那种无比熟稔的方式叫着言峰绮礼的名,由此可见从某种程度上而言,闻人白是一个相当任xing且自来熟的家伙。而且竟然可以这么理所当然的提出蹭吃蹭喝蹭住的要求也足以证明他的脸皮厚度绝对不低。
“没问题。”言峰绮礼颔首表示同意,毕竟在圣杯战争来临之前彼此间的熟(pei)悉(yang)磨(gan)合(qing)还是很重要的,更何况反正现在住在老师家一切都由老师负责想来家大业大的老师一定不会在意的。
有人同意自然就有人不同意,一向看言峰绮礼那个一脸面瘫的家伙不慡的远坂凛自然表示反对。
“你这个无礼的家伙,谁准许你在我家里肆意妄为!”远坂凛拿着父亲为她制作的简易魔法道具对准闻人白,一脸不高兴的瞪着他,“快点从我家里离开!”
一个幼崽?闻人白眯着眼睛打量着扎着双马尾身高一米左右的小女孩。黑色的长头发,大大的翡翠绿的眼睛,穿着白衬衫与红色的短裙,脖子上还系着红色的蝴蝶结,简直不能更可爱。
#艾玛好想抱在怀里揉一揉#
#这么可爱的幼崽一定是个软萌的小萝莉#
#瞬间想到萝莉有三好的我一定是哪里坏掉了#
#果然萝莉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存在#
曾经养过一只小萝莉却因为种种原因一个没注意就给养歪了结果被免费赠送一个血洒长空的闻人白依旧不改其热爱萝莉的心,死xing不改的伸手捏了一把面前那个小姑娘的包子脸顺便在小姑娘发飙之前塞给她一根不知道从哪里顺来的棒棒糖作为安慰。
↑通常qíng况下我们称呼这种家伙为怪蜀黍。
远坂凛气红了脸,从来没有人会哪么无礼的伸手捏她的脸,她生气的把手里的吧棒棒糖砸到了闻人白的头上,而本着对幼崽的宽容原则的闻人白则是无比配合的顺势倒在了沙发上还夸张的揉着胸口摆出一脸违和的娇弱相。
“凛,不要胡闹,Assassin是客人。”同样从二楼下来的时臣喝止了还想扑上去打闻人白的远坂凛,“还不快向Assassin——”
“用不着,令媛很可爱。”闻人白打断了远坂时臣,“虽然刚才已经跟绮礼说过了,但是我也不介意再重复一遍,我是闻人白,别用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名字称呼我。”
“那么闻人君,请随意吧,毕竟今后我们还要好好地合作呢。”远坂时辰点点头,将远坂凛带离了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