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嫔正看得津津有味,前几日皇上来自己的寝宫,说了几句话竟就要走,那催qíng香可都点上半天了,这么走了不知道便宜了谁。可她怎么拦得住,自然将人送走了。送走了之后才发现大事不好,不知自己什么时候被人下了药,竟然忍不住了,活活折腾了一个晚上。后来才想起来,自己中了药,未必乾隆没中,若乾隆以为是自己给他下的药该如何是好。所以这几日越发地低调起来,并下令严查,却一直没有头绪。
庆嫔憋了几日,原本就是个喜欢热闹的xing格,正看见这几人相斗自然不愿错过,抬头看看,却正对上乾隆冰冷的眼,心下一沉,知道乾隆怀疑上她了,可这种事qíng如何喊冤,况且自己也不gān净,那催qíng香原听说也是西域来的,窑子里惯用的东西。
庆嫔心里害怕,一会想这儿,一会想那儿,神色不安,反倒另填了一股别致的韵味,看在乾隆眼里,脑子里不知又萌生了什么念头。
作者有话要说: 会很快写梅花的……
然后写还珠,剧qíng神马的╮(╯_╰)╭大家无视了吧
第11章 疑惑
乾隆在坤宁宫看了会戏之后就去了阿哥们读书的上书房。五阿哥永琪确实生的不错,摇头晃脑的读的也认真,以前原来乾隆考较的时候他回答也是很出色的。如果乾隆立时死了,这个太子的人选还是不错的,可如果乾隆在活个哪怕二十年,五阿哥的岁数就有些微微的大了。历史上乾隆可不是一般的长寿,就算有先帝的例子,可未免不出别的变故。这乾隆为何还要立他呢,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身体寿命几何,而有备无患立下的,还是因为某些自己不知道的事qíng?
乾隆yīn沉着脸,站在门外一句话不说,周围的侍卫太监看着他的脸色自然也是一口大气都不敢喘。炎热的太阳一点点的散发着热量,可乾隆只觉全身冰冷,好像又成为了那个孤魂野鬼。无力,无力的感觉又一次翻上心来。天下至尊,高处不胜寒,不仅危险而且孤独。她忽然间好像明白了,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昏君,明知被人利用,依旧宠信jian佞,不过是因为其人所图不过自己翻掌可得罢了,而换来的却是释放和安心。
总以为自己是幸运的,可第一次离了亲人,第二次离了纯真,现在虽然活着,却并不安稳。后宫,朝廷又有哪一个是为着她着想的。即使是有为着这个身子的,也不过是为了这身子带来的荣耀利益罢了,更别说这里面的灵魂了。
乾隆愣着神丝毫没有注意到阿哥们已经下了课,直到听见众人的问安声才缓过神来。看着跪在脚下的huáng带子,有意思的很,大阿哥和三阿哥竟都排在五阿哥的后面,难道太子之位在他们看来已是定了的?还是原本那一张圣旨就是和人商量好定的?乾隆心里疑惑重重,有些事qíng并不是能查出来的,比如原来乾隆的想法。
“起吧。”乾隆做出一副慈爱的样子来,装模作样地考较起众位阿哥来。
果然,除了五阿哥努力表现,其他人似乎或为不争不抢,或为畏缩躲避,实在是太过耀眼了。只是,还是个孩子,总想着争qiáng好胜,不足为患。看来永琪只是一个棋子,那下棋的人是谁呢?扶植储君,在大清可是件忌讳的事。
乾隆离了上书房想了想还是回了养心殿,连折子都带了过去。乌雅和顺早已在养心殿候着,一身的御前侍卫服饰,腰间还挎着一把刀,甚是英武。乾隆却没什么反应,挥了挥手叫人下去。现在他的心思可不在这么一个侍卫身上,他忽然想起来那日吴书来死后太后不自然的表qíng,和最近那老女人亲近愉妃的事qíng。
乾隆冷冷地咬了下后牙,不管太后这个老女人是早有预谋还是因为什么,她绝不会成为第二个孝庄。五阿哥,一个少年而已,现在开始养废了还是不难的。至于愉妃,和她身后的瓜尔佳氏……乾隆忽然想起了一个女人,和一个绝妙的主意。
“告诉令妃,今儿晚上朕去她那儿,还有,不用让雪常在陪着。”乾隆勾起一抹冷笑,令妃,你要是乖乖帮我把愉妃那个女人弄死,再把五阿哥教残了,朕就让你多活两天。
且不说乾隆想着怎么引令妃上钩,令妃坐在延禧宫里拨弄着手指甲上的丹寇,眉梢画的极尽妖娆,一张脸写尽魅惑,看不出以前那副清纯如水的样子了。
“皇上不愿见冬雪了,你说这是怎么个意思呢。”令妃自顾自地开口,好似根本没有在问腊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