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挣扎,但荒的体温实在舒适,瑜白立刻放弃让自个儿受罪,安然自若的靠在他胸前,轻轻瞥了他一眼,警告他安分着。
风qíng万种的一瞥荒自然是当做一种无声的邀请,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晚上再来。”
???
来什么?
瑜白困惑的抬头,见他眸子深沉,眼底带着令她熟悉的某种yù。望,瞬间囧了。
【禽shòu!】
“嗯。”从善如流的应下,用脸颊蹦蹦瑜白冰冷的手心。
瑜白无语,伸出指尖戳了戳他的额头,带点无奈带点宠溺:【现在别闹我,我要看书。】
“嗯,不闹”荒应得gān脆,伸手捏住她的手把玩,仗着手长从一旁拿起本瑜白看完的杂谈看了起来。
盯着自己被他握在手心的手指,等了会儿,见荒只是安静的握着也就松了收回来的心,重新拿起书从刚刚被打断的地方看起。
瑜白看的认真,荒并不爱这些东西,只是依着瑜白说不闹而打发时间,看了一会儿便觉得无趣,放下书盯着瑜白的侧颜。
说起来,瑜白有许多事是他所不知道的。
比如为何不说话。
瑜白并非不能说话,她第一次开口荒便惊觉脑海中有时跳出的清冷女音是她的。
但是他没问,他总觉得若是可以说瑜白自然不会瞒着他,这么想可以说是自信的过头。
荒勾起笑意,伸出手指勾起瑜白散落肩上的长发,在指尖绕了一圈又一圈,像个幼稚鬼一般玩的起劲。
他不知道当初那短暂的穿越是否与瑜白有关,但他也不打算追问。
现在的生活他很满意,并不打算破坏,也绝不允许别人破坏,即便神使的妻子是个妖怪,他也觉得无所谓。
因为那妖怪是瑜白,若瑜白是人类,那么神使的妻子便是人类,当然还是妖怪好些,毕竟人类的生命短暂而脆弱。
他从不后悔自己的选择,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
怜惜的看着怀里的女子,荒露出自己都未发觉的温柔表qíng,轻柔抚摸着她的长发,心中微微一动:“明日我们去见一目连吧。”
瑜白差异的抬头,见荒只是看着她并不打算解释,她轻轻点头在荒手心上写下【好】
“我想听你说话。”
不懂荒为何会提这个要求,瑜白看了他好一会儿才移开目光,朱唇轻启:“好”
现实与脑海中一同响起的声音直扣心弦,荒忍不住用力抱紧怀中女子,把头埋在她的颈窝,清淡略带甜味的气息扑鼻而来。
他……很安心……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是问为什么没有婚礼
我只是觉得神使与妖怪的很奇怪
又不是人类还需要祭拜神灵
婚礼没有,瑜白穿十二单衣嫁给荒的场景有【当番外】
☆、孩子
无论何时一目连总是那副温和无争的模样,庭前的花开了又落,落了又开,年年岁岁都是如此,几十年的光景不过是花开花落间。
雪压折了□□的花糙,娇嫩的花枝承受不住厚雪的欺压,打蔫着枝叶。
一目连苦恼的看着被雪覆盖的了的花糙,露出些不舍,微微叹气。
大概开chūn要重新寻花种了。
穿着棕褐色常服的一目连伸出手轻轻安抚着焦躁不安的龙,空气中似有若无的威压实在无法令人忽视。
无奈的对着身后说道:“出来吧。”
对于荒喜爱吓唬龙的恶趣味,一目连只能摇摇头,也不知道他这偶尔的恶趣味是何时养成。
荒与瑜白从外庭走来,两人虽然没有黏糊在一起,但周身那种相似而又温qíng的感觉还是令一目连忍不住侧目。
似乎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啊,垂首立于一旁,一目连笑的温和。
瑜白左右看了下,对于院内的雪景露出惊叹,眸子里染上惊讶。染上霜雪的万物也是别具美感。
知晓适可而止的荒先是愣了下,接着有些遗憾的停下威压。压迫自己的神力骤然一空,龙不顾一目连的安抚立刻逃了出去。
出逃的身影好似身后有猛虎追逐,瑜白已经无法直视一目连的目光了。
实在是羞耻。
与荒相处久了,就会发觉他有时奇怪的恶趣味真是令人没辙。
一目连看了眼瑜白,对着她含笑点点头,扭过头盯着荒,颇有一副不给个解释别想轻易让他放过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