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
玉藻前愣愣的看着她,似被迷惑般,缓缓点了点头,身子微微前倾。
月夜下,徒留jiāo颈相吻的背影。
坐在鸟居之上,玉藻前仰着头,任凭冷冽的风chuī打着他的脸,轻轻的把手放在胸口。
“我……很寂寞啊。”
作者有话要说: 我爱大舅!
不行了,我要哭会儿
QAQ
☆、命运
待雪童子赶到这被风雪遮盖住的破旧神庙,早已寻不见玉澡前的踪影,唯有鸟居之上有个随风飘dàng的狐狸面具。
雪童子左脚一蹬,伸手取下那个狐狸面具,盯着面具久久无言,最后手背青筋bào起瞬间捏碎面具。
他绝对要――杀死他!
瑜白速度不快,踏进神庙的一瞬间,被空气中弥漫的悲伤与愤怒震的差点迷失了心智。
无法言语的浓烈悲伤如同厚重的yīn翳,死死压抑在心底,其中又夹杂着爱恋与期盼,悲痛与爱恋相互jiāo织,无法摆脱也不愿挣脱。
……
这是谁的心qíng?
玉澡前?
雪童子口中说的玉澡前又是谁?这样庞大的悲伤又是因何产生?
在瑜白思量的时间雪童子已经失了踪迹,倘若不是空气中的悲伤中突然出现一抹浓厚的血怨,即便是瑜白也会忍不住怀疑,她所经历的一切是否又是一场没有结局的梦境。
回到荒的神殿之后,瑜白被狠狠地收拾了一顿,并且被禁了几天的足。看着荒面色yīn沉,瑜白自然不敢抗议,老老实实的呆了几天。
许是因为瑜白老实,或者是因海难影响牵扯过大荒无分身乏术,他也就不再刻意限制瑜白的活动地界了。
瑜白最近也无意去寻找雪童子的踪迹,更为在意玉澡前。
瑜白从神官办公处离开,心底颇为疑惑,为何有如此妖力的妖怪却无神官知晓?毕竟每一位大妖都被当做异端,会被牢牢地登记在册告诫后人不要随意招惹。
但是……
没有玉澡前。
同样没有雪童子!
瑜白肯定,这两位的妖力并不比酒吞茨木弱,为何会被遗漏?
按照年轻神官的指点,瑜白顺着长廊走到尽头后左拐,再一直往前走,看到刻有梨花的窗户后继续左拐,就这样不知道走了多久,一扇破旧的布满灰尘的门映入眼帘。
【神殿竟然有如此破旧的地方。】
瑜白诧异的瞪大眼,好奇的伸手轻轻往里一推,如同神官所言,没怎么用力门便开了。
并里头没有瑜白想象中满腹诗书,面带沟壑的年迈智者,被灰尘呛到,瑜白捂着嘴咳了几声,等平复好后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只鸟。
通体赤红,头戴红冠,尾羽夹杂着金色,闭着眼站在红木架子上。
按照神官说的,瑜白站在那只鸟儿的神前开口道:“请告诉我,玉澡前是何人?”说完她解下腰间的系带,从里面倒出几颗金豆子放在地上。
鸟儿如同神官所言脑袋左右动了动,颈部的柔软细毛抖了抖,清脆的啼叫后微微一动,睁开赤金的眼。
“玉澡前啊,一个奇怪的九尾狐罢了……”
瑜白的问话同样在荒的脑内回dàng开来,负手立于窗边,任由海风chuī落长发。
他……曾见过玉澡前。
在天皇宫殿中。
一位比女子更为妖娆妩媚的男人,荒轻轻摇摇头,准确来说那并不是他原本的模样。
说来,他为何会男扮女装躲藏在天皇宫殿?便是荒也说不出原有,或许只有他自个儿知道。
望着湛蓝的海平面,荒无端的想起玉澡前,那个风华绝代以女子容颜嬉笑人间的大妖。
“那只九尾狐狸算得上葛叶同族,葛叶你识得我便不做介绍”那只鸟埋首羽毛间啄了啄乱糟糟的羽毛,又慢悠悠的开口道:“他天生便是大妖,有着无与伦比的qiáng大妖力,一生却是悲剧,丧妻失子”
“说起来他的妻子还是个巫女,一个妖怪,一个神使,呵”那鸟儿冷笑一声,盯着瑜白漆黑的眸子,意有所指,一字一顿道:“本是湛蓝的天空,突然劈下一道天雷,随之却是令妖也无法抵抗的力量,玉澡前被锁在天雷之外,自然那女巫被天雷劈中,但她舍命生下的孩子却得以存活。”
它摇摇脑袋:“所有的大妖啊……都是悲剧的存在,神明是不会允许他们得到幸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