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索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斜过头看了我一眼,倒也没多问。
“不过呆的并不算久,我哥哥只呆到了十三岁,而我五岁就离开了流星街,并有了个新的身份,相信您是知道的。”我笑道。故意模糊了和库洛洛不是同一时间离开流星街的,我可不希望被知道,索菲亚怀我整整怀了三年才生出来。
说到新的身份,在离开流星街的时候,就给自己和库哔在官网上伪造了身份证,很巧的是,出生地上写的正是枯枯戮山所在的巴托比亚共和国。这一点,相信席巴在我到来之前已经查过了,只是关于我的照片,却无从查起而已。
“流星街!”席巴思量着感叹道,“我们找了那么多个地方,却从没想过,索菲亚竟然会到那个地方去。话说回来,你的曾曾祖母现在怎么样了?”
我倒是愣了一下:“什么外曾曾祖母?”在我的记忆里,可不曾存在过这号人物。倒是听说过奇犽的曾曾祖父长得有点像ET。
“索菲亚既然去了流星街,就不可能不去找你外曾曾祖母。她擅长治愈术,怎么你没见过吗?”席巴问。
擅长治愈术、曾曾祖辈的女人、和索菲亚认识……
几个词在脑中串联起来,出现了一张皱如橘子皮的脸、双眼外凸、gān枯的手指,喜欢捣鼓糙药,点灯的时候眼中流露出幽光来。
啊!老……老巫婆!?
“是她!”我承认我目瞪口呆了。
这么想着,一切都通了。
难怪在人人自危、qíng分薄凉的流星街,老巫婆一直对索菲亚很好,对待我和库洛洛更是纵容得很,甚至就是她在库洛洛和玛奇他们还小的时候,教会了他们如何获得力量。难怪老巫婆笑得诡异的脸对着我们笑时总是透着几分温柔。
可是,谁能告诉我,好端端一个杀手世家的人,没事儿跑去流星街那个烂地方做什么?跑一个也就算了,怎么索菲亚也跟着瞎起哄!更无语的是,老巫婆身为揍敌客家的人,杀人才是正道吧,怎么偏偏jīng通的偏偏的医术呢。
“如何?”席巴又问。
我收起了失态的表qíng,回答道:“我是在她也离开人世之后,才离开流星街的。她将自己埋在了地下,烧了住的房子。”
“不!”贵妇人半崩溃的退了一步。
那个胖胖的男孩扶着贵妇坐在一旁:“妈妈,你先坐下,冷静点。”
同时听见两个噩耗,显然席巴也不好受。可也只是脸色白了白,便恢复了神色:“没想到仅仅几年,就物是人非了。那么,你哥哥他……”
“哦!他在跟团四处旅行,我也不能确定他现在在哪儿。”叫幻影旅团嘛,可不就是个旅行团,我回答着,又道,“如果阁下问完了,可不可以容我问几个问题?”
席巴。揍敌客站起身来,说道:“不急!你好不容易回到家了,就先住下吧!有什么问题回头再说。皆卜戒,给他们安排两间住房。”
家?呵,这算吗?
虽然不屑,却也没说出口。
“一间就够了!”西索忽然开口道。
席巴看了看我,又扫了西索一眼,随即道:“你是贵客又是伊尔迷的朋友,怎么能委屈了呢。”
西索不怎么在意的从背后双手揽住我的脖子,微笑着道:“我说,一间就够了!我和千叶住在一起。”
惹恼了背后的家伙会很麻烦的,而我本身也不拘泥于这种事qíng,于是跟着微笑道:“那么,叨扰了!”
席巴对着我点点头,便转身离去。
我冲那个胖胖的男孩打了个手势,便由皆卜戒领着向客房走去。
打开房间的一霎那,突然想到了什么:“呐,西索,我是不是忘了一件事qíng了?”
“嗯?”西索略思索了下,“应该没有。”那群还在试练之门折腾的小动物们,根本不重要的。
☆、糜稽·揍敌客
枯枯戮山的夜晚有些寒冷,西索半坐在窗台上,看着窗外郁郁葱葱的景色沉默。
在一个人独处时,他似乎总喜欢发呆,目光透过一片纯粹的风景,若有所思。
我跳坐在阳台的另一边上,屈膝坐了上去,向西索递了瓶牛奶过去。
“牛奶!”他略带嫌恶的接过了牛奶,并不急着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