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刚才一直沉默但言语上没打算放过秦明,林涛说话时唇就离秦明的耳朵有几毫米的距离。他吐字时带着危险的气息,好像拿枪抵着人的耳廓,秦明听着犹如拉下枪栓的声音,子弹还未出膛就已感觉被硝烟包围,令人心惊。
等秦明看清林涛接下来要做的事qíng时,反抗已经晚了,林涛双手卡在他的大腿根部,带着粗茧的掌心摸着他的股fèng,秦明感觉到后面湿意更甚,那种空虚的感觉也更加qiáng烈。
林涛看秦明想收紧腿,偏不如他意,虎口抵着jīng柱的根部,整个手掌都握着柱身,指腹感觉到上面涨出筋络,林涛圈着粗硬的器物不停地摩擦,然后在秦明的注视下张嘴把他的yù望含进口中。
那种温热紧缩的感觉瞬间刺激到秦明最深处的神经,他绷紧全身的肌ròu,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原本就敏感的身体连血液都燥动起来,苏痒地感觉爬遍全身,一波一波地快感堆积到腰腹间,昨天林涛含着秦明那里时,他更多的是紧张是绝望,他当时握着玻璃扎烂自己的手掌。
然而现在林涛吞吐着身下的yù望,手指已经蹭着xué口抚慰起来他最寂寞的地方,秦明只觉得从未有的舒慡,他拼命地忍却仍旧抵不过身体对林涛的依赖,被他碰过的地方都好像不是自己的,在林涛的征服下随着他的动作获得欢愉和快感。
秦明不知道林涛这次会做到哪个地步,他感觉地板变得越来越坚硬冰凉,身体反而更加的炙热苏软,他的腰麻了半边,跟着林涛舔动的方向弓起腰身,把身体往前顶,往林涛手心里送。
他本来还想闭目尽可能地排除心里的杂念,可是只要他仰起头,想要闭上眼睛时,林涛的动作就会变得狠厉起来,舌头只绕着jīng口打转,手指勾着囊袋狠劲地撩拨着他,让他随着加快加重的动作变得神魂颠倒。
秦明第二次发泄出来,是林涛用嘴弄出来的,jīng液顺着他的嘴角滴落在秦明的大腿上,林涛胡乱地擦掉唇边的粘液,咽下嘴里含着的,看向头歪在一边有点失神,急促地喘着气的秦明,他在自己的伺候下泄了两次,林涛才觉得心里火算是发泄出了一些。
可是发qíng期的omega是不会因为快感而停下对xing爱的需要,就如同alpha在同样敏感的环境下也不会因为心里的满足而止步一样,林涛第三次压上来时,他揽着秦明的腰把他拖上了chuáng。
秦明背对着林涛趴在chuáng上,身体被他刚才两次撩拨点燃到了沸点,秦明挺着腰前端又硬挺起来,他摩擦着身下的棉被才感觉稍好一些。
这样的姿势被林涛看在眼里无形之间是一种巨大的诱惑,他几乎是整个人都压在秦明的身上,手绕到他的胸前,拨弄着那小颗的硬核,另一只手撸着秦明的yīnjīng,大腿抵在他湿漉漉的xué口。
秦明刚被自己推倒时,信息素还像是雨后含苞的花,带着清冽隐约中诱人采撷,而现在浓烈的信息素如同在烈火中绽放的玫瑰,长满刺的jīng让人忍不住想握紧,扎的满手是血却疼得有种上瘾的刻骨铭心。
林涛把手伸进甬道时,那里的湿热滑腻勾得他意乱qíng迷,空气中的馥郁芳香第一次占了上峰,那花jīng一旦触碰,便会徒然生出无数的枝叶,勾着枪管把它拖向最深处的花心。
秦明不是自愿的,林涛知道,所以当他再次被秦明挺动的腰蹭到涨得粗硬的yù望时,林涛把秦明按在chuáng上,从抽屉里拿出一针抑制剂,在秦明身上比划了半天,最后没舍得扎在他的身体里,反而是一推针管把液体都打进了自己的血管中。
这种急xing的注she用抑制剂,林涛小时候就听他母亲说过,副作用极大,会给注she者造成身心双重的负担,但也极其有效,一针下去,林涛觉得比起刚才迫切的想要标记占有,现在他已经能控制住信息素的释出量。
今晚的xing事林涛并不满足,他一次没she更别提贯穿秦明的身体。
他搂紧秦明,并拢他的腿,把yù望抵着腿fèng顶在xué口的边缘,身下的人xué口急切的收缩,在邀请他进入到深处。
林涛自嘲地想这哪里跟信息素还有本能有关,现在他的身体由他自己支配,抑制剂让他闻不到秦明身上的玫瑰香气,可是当他感觉到秦明的体温和他的心跳,听见他压抑的喘息,看着他难耐地摩擦自己的yù望时,林涛心里简单粗bào地只想了一件事:
去你妈的本能,老子现在身心都想gān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