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说,我觉得我算是弄明白一点事qíng了。
那个地道里面,八成真的藏着什么东西,毕竟曾家当年也是出过大官,混的很好的人家,留了点什么东西给后人,这很有可能。然后,被那老道知道了,于是就过来抢夺,然后被杜家的那个男人,很可能就是曾小米提到的中山装给撞破,然后为了支走中山装,弄死了曾小米。
哎呀,这么一说,那老道,现在八成就在井下的地道里面。
我连忙把我的猜测和他们说了一下,然后就往那后院的水井走去。
来到井边,我发现这井应当是荒废了多年,除了一口光秃秃的井以外,什么都没有,丫的我根本下不去。
赵大刚一看这qíng况,非常直接的扭动了一下脖子,“大川,你就在这上面呆着吧,我们下去就行了。”
他的说法,受到了我身边三十多位仙家的热烈响应。
“是啊弟马,你每次出去都累个半死,还经常晕过去,这在井底下,又没有个外援,我们也没法把你弄上来了,现如今你的功力愈来愈高,我们已经没法在在你没有知觉的qíng况下,在你身上捆窍了,这要是在底下躺上一天,没病也得变成有病了。”
说话的是一个胡家的弟子,平时和胡玲玲混的最好,和我也算是熟悉。
虽然这话都是实话,但是我这心里是真的不舒服,合着,我就成了累赘了是吧?当初可是你们求着我当出马弟子的,现在这是翻脸不认了是不是?
“我看你也别下去了,你这孩子本身八字就yīn,我是鬼差,用的功法yīn气十足,你要是不小心沾上了,不仅对身体不好,还会影响你的运势。
我看这样,你在这等着,一会儿那对苦命鸳鸯就会带着那个冥婚的新郎过来,你帮忙,把他们两人身上的婚约给解了,顺便让那对鸳鸯把婚结了,然后再去投胎,怎么样?”
我一听,这倒也是个大事儿,虽然说这个冥婚在地府算是违规cao作,可是这婚约却成了既定事实,总要把两人的婚姻关系解了才好。
我看着这帮人,摩拳擦掌的一个个跳了井,只留下我、胡玲玲和灰小宝,三个人孤零零的站在yīn森森的院子里。
“说起来,曾小米的家人都去哪里了,怎么一个都没见到?”我百无聊赖的站在大门口,等着人来找我解决婚姻问题。
“之前散出去的人多说没见到,我猜,可能也在井底。”
于是我就和胡玲玲两个人,一起紧张兮兮的讨论,要不要给程国栋打个电话,让他派人过来。
结果灰小宝突然说,“大川,我觉得最该来的是大夫,曾家的人确实都在下面,但是被yīn物吸了阳气,人已经是奄奄一息了。”
我一听,突然想起来,灰小宝一直和里面有联系,于是连忙问,“里面qíng况怎么样,有危险吗?”
灰小宝摇摇头,“咱们那么多兄弟呢,那个老道确实是在下面,不过柳真媛说,听口气,好像不是道士,而是一个和尚。想来是不想让别人发现身份,才做了乔装。”
和尚扮道士,这栽赃陷害的,可真是别出心裁。
我连忙给程国栋打了一个电话,关系到人命,我可不敢马虎。
不一会儿,我就看到一堆人,浩浩dàngdàng的走了过来,打头是冯梅,后面跟着曾小米和一个穿着中山装的男人,在后面,还有个异常妖娆,风骚入骨的女人,手里牵着一根绳子,绳子那边绑着一个长得挺人模狗样的男人,在最后面跟着六个身上带着风尘气的女子。
经过介绍,我知道,曾小米身边的男人叫杜军,也就是曾小米上辈子的爱人,至于后面那两个,一个是和曾小米结成冥婚的对象,另一个则是冯梅的朋友,一个开服务业生意的老板娘,是的,没错,那是一个妈妈桑。
“咱们帮他们把婚约解了,然后那男的就归红姐了。正好红姐那边店里,想要推出一些新面孔,这个长得还行,我就直接给了一个友qíng价。”
其实我想说,友qíng价什么的你就不用告诉我了,我觉得我没必要知道的那么具体。
“红姐,你这生意好吗?”
红姐看到我以后就一直围着我转,非管我叫弟弟,“好,怎么不好,弟弟我跟你说,我们那里啊,可是正经的纳税大户,不仅姐妹们愿意带我那里去坐坐,就连一些偶尔有特殊需要的大兄弟,也都愿意过去解压。我以前啊,就是gān这行的,你别说啊,男的比女的业务广多了,这挣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