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云雀恭弥的经脉也是个问题,书上说,要自接经脉,先要获得大量的真气护住经脉。如果自己把真气耗在了锁链上,锁链解不开,云雀恭弥的经脉也没有真气护住,万一外面那些寻仇的杀手或者擎羊派的弟子杀过来了,他们两个岂不是毫无生机了?
必须先把云雀恭弥的经脉解决了,哪怕逃不出去,至少两个人的武力值加起来能对付敌人也就够了。
云雀恭弥还悠哉悠哉地坐在那里是因为他根本就意识不到事qíng的严重xing,持田薰硬着头皮把外面的事qíng简单描述了一遍,包括自己为什么会被扔到后山,然后跟他解释了尽管他一个经脉废了的人能把刚才那两个炼气六层的家伙打倒,但那是他运气好,没有正面对上那些高手……因为这句话,持田薰差点被云雀揍了一顿。
总之,在持田薰的软磨硬泡下,云雀恭弥终于答应了去练那个什么接续经脉的功法,持田薰把背熟的口诀教给他,又将双掌贴着他的背心,把全身的真气一丝不漏地输送了过去,就怕真气少了,护不住对方的经脉而前功尽弃。
云雀恭弥只是瞥了他一眼,没多话,直接打坐默念口诀接续经脉。
持田薰满头大汗,靠在木栏上,慢慢平顺自己的呼吸。
书上说,经脉重生之后,人会有两三个时辰的体弱期,虽不至于手无缚jī之力,却比经脉尽毁时还要弱上一些,持田薰看着云雀恭弥比他好不到哪里去的脸色,思考着要是有坏人到了后山而云雀恭弥还没恢复,他要怎么应对……
正想着,持田薰发出了一声甜腻的声音,他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然而这一声已经让运完功的云雀睁开眼睛像盯着怪物一般盯着他。持田薰别过头,暗暗探了探自己的体温,有点热但应该没发烧……身体一动,他就感觉到体内空虚非常。
身后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一动一动,似是在渴求什么来填满。
持田薰咽了咽口水,努力让自己不发出声音,尽管他还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事qíng,但他知道此刻若自己发出了声音,肯定会一失足成千古恨……“喂,你怎么——”了字还没有说完,云雀恭弥轻碰在持田薰手臂上的手就被持田薰牢牢抓住,他还没来得及惊讶,一个天旋地转,持田薰握住他无力的双腕顶在头顶,整个人坐在他的身上。
云雀恭弥很愤怒,如果眼神能杀死人的话,持田薰早就死了一万遍了。
持田薰心底苦笑着,他也不知道自己也能有力气比云雀恭弥大的一天,而且刚刚如果云雀恭弥没有碰他的话,他也不会这么做。问题就是那一碰,心底突如其来的dàng漾让他苏到了骨子里,尽管只是一丝涟漪,gān涸的身体却像得到了甘霖般不由自主地往对方靠了过去,等到他发现的时候,已经跨坐在云雀恭弥的身上,真的是骑虎难下了。
死死咬着下唇,口腔里蔓延着血腥味,理智却仍在一点点消失,持田薰压制着对方,就是希望对方别再乱动,免得自己真的不小心把对方……然而控制住了手,却控制不住下半身,云雀恭弥抬起膝盖正要把他顶下去,持田薰就再也忍耐不住,身体倾下,堵住了云雀恭弥的唇。
像渴了许久的人,持田薰一点点吮吸着云雀恭弥口中的津液,大腿也不安分地摩擦在对方的腰际,血腥味在两个人的口腔里弥漫开,吻得越久越是觉得饥渴空虚,身体的摩擦只能缓解一部分渴望抚摸的yù|望,然而得到了之后又渴望着更多……
“你……”云雀恭弥被持田薰啃肿了些许的唇泛着水色,好不容易有了喘息的机会,可是他刚满含杀气地说出了一个字,就愣住动不了。
持田薰嘴角还挂着吞咽不及的涎液,脸色绯红。他扯下自己的腰带绑住了云雀恭弥的双手,然后抽掉云雀恭弥的衣带,颤颤巍巍地解开了云雀恭弥的裤头,露出了疲软之物,他握住了那样物事,轻轻揉搓,又耐心地用云雀恭弥的衣带绑住了对方的眼睛,免得被云雀恭弥的眼神杀死,持田薰这才低下头,含住了没有半分反应的阳|根。
山林寂静的一角响着啧啧的水声,一溜儿的小鸟在木栏上歪着头,睁着纯洁无辜的眼睛看它们从没见过的景色。
好不容易弄到半硬,持田薰咬了咬牙,扯下自己的亵裤朝那根东西坐了下去。顶端撑开未经扩张的地方除了些许疼痛以外,更多的是满足,后|庭不受控制地收缩蠕动着,饥渴地含着火热的硬物,一点点吞到最深处,“嗯……”从喉咙深处发出满足的呻吟,持田薰撑着地,重复着抬腰与坐下的动作,阳|物在濡湿火热的甬道的摩擦下渐渐变得更加挺立,顶端分泌出了水,让进出变得更顺滑,持田薰忍不住加快了动作,尽管双腿阵阵发软,却仍觉得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