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母闻言,心里很是惊慌:“张太医,这要怎么办?”
张太医想了想说:“我先给贾大人行针,看看有没有用。”
“麻烦张太医了。”
贾母他们屏住呼吸地站在一旁,看张太医给贾政针灸。
张太医给贾政头上cha了几个针,都是头上几个重要的xué位,用针刺一下,应该很快就会醒来,但是贾政依旧没有醒来。
“真是古怪,不管是什么病,只要用针刺一下头上这几个xué位,贾大人就能醒来。”张太医满脸困惑,“到底哪里不对?”说完,又给贾政诊脉,脉相又变得正常了。“脉相又平稳了。”
“那是不是没事呢?”
“如果没事,贾大人就该醒过来了。”没醒过来就说明还有事。
贾母和王夫人一脸焦急:“那要怎么办?”
张太医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qíng况,一时间也想不到好的办法。
“我回去跟同僚讨论下,或许他们遇到过这种qíng况。”
“那就麻烦张太医了。”
张太医临走的时候,又开了服药,让王夫人他们把药煎了,继续喂贾政喝。
送走张太医,贾母和王夫人的心qíng都很沉重。张太医的医术,他们信得过。这些年,他们有什么大病小病都是请张太医过来看的,没有没看好的。现在连张太医都不知道贾政得了什么病,贾母和王夫人心里怎么不担心。
贾母拿着手绢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好好地怎么病倒了,而且还找不到病因。”
“母亲放心,张太医一定会有办法的。”王夫人这句话说给贾母听的,也是说给自己听的。
贾珠也在一旁安慰道:“祖母,父亲的身体一向安康,不会有事的。”
“祖母,张太医明天一定有办法弄清楚病因。”
贾母被安慰了一番,心里稍微好受了点。
为了让贾政明天能醒来,贾母和王夫人都去佛像前祈求。
张太医回去找同僚,和他们说了贾政的病qíng,他的同僚们也没有遇到这种病状,无奈他们只好翻医书,看看医书里有没有记载类似的病qíng。
翻了大半天的医书,也没有找到。张太医真的没有办法了,打算明天去荣国府实话实话。
无论贾母和王夫人怎么祈祷,贾政仍然没有醒来。
贾母和王夫人把张太医盼了过来,急切地问道:“张太医找到病因了吗?”
张太医没有回答,而是说:“我先给贾大人把脉。”脉相又变乱了。
“张太医怎么样?”
张太医站起身,满脸愧疚地望着贾母:“老太君,贾大人这个病状是我生平第一次见,昨天和同僚们说了贾大人的病qíng,他们也没有遇到过。我们昨天翻了不少医书上,也没有在医书上找到类似的病qíng。”
贾母和王夫人闻言,一张脸瞬间变得苍白。
“是我无能,找不到贾大人的病因。”张太医朝贾母行了个礼,“辜负老太君的期望了。”
“张太医真的没有办法吗?”
张太医一脸羞愧:“没有。”
贾母听了这话,身体摇晃了下,幸好赖大家的扶住,不然就要跌倒了。
张太医离开后,王夫人趴在贾政的chuáng边大哭了起来:“老爷,你不能就这么扔下我们啊。”
就在这个时候,贾赦走了进来,开口说道:“既然太医找不到病因,怕不是中邪了吧。”
一语点醒梦中人,贾母觉得很有可能,连忙吩咐赖大家的:“赶快去把马道婆请来。”
“那个婆娘有什么本事,还是去请清虚观的道长来给二弟看看吧。”
贾母觉得贾赦的话很有道理,连忙让赖大家的派人去请清虚观的道长过来。
一个多时辰后,清虚观的道长来到荣国府,仔细地询问了下贾政何时病倒的,病倒之前有什么症状。
伺候贾政的小厮说道,贾政几天先是感到胸闷,吃了几颗解闷丸,胸闷就好了很多。但是,很快头就开始疼了,没过多久就昏倒了。
道长听完后,拿出符纸念叨了几句话,然后符纸突然烧着了。
“老太君,贾大人的确是中邪了。”
贾母听了这话,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又紧张了起来:“道长,可有办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