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没有胃口用晚膳了。”看到这么凄惨地画面,庄镜容心里受到的冲击很大,哪还有胃口吃饭。
“不吃的话,晚膳会饿的。”
庄镜容在贾琏的“bī迫”下吃了点饭,然后和贾琏一起去庭院散步,详细地问了江南洪灾的具体qíng况。
贾琏本来不想告诉她,但是她一直追问,只好把在金陵看到的惨景告诉了她。
庄镜容听完,心qíng变得非常沉重,一颗心就像被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得喘不过气来。
贾琏伸手把她抱在怀里,轻轻地抚摸她的后背,温柔地安慰道:“这是天灾没办法。”
“夫君,你辛苦了……”
贾琏不想庄镜容一直沉浸在金陵的洪灾里,转移话题地问道:“大姐和你说了什么?”
“也没有说什么,就是问我一些关于成亲的事qíng。”庄镜容这个人很负责,把成亲前要做的事qíng,非常详细地告诉了贾元chūn。
“希望她能好好的,不要到时候又怪我,又来找我麻烦。”
“我觉得大姐看得明白,应该不会怪夫君。”
“希望如此吧。”
小夫妻俩又聊了别的事qíng,庄镜容很快把金陵洪灾的事qíng忘记了。
此时,京城的某个地方,周瑞正在搂着一个妖娆妩媚的女人喝酒吃饭。
女人一边乖巧地给周瑞倒酒,一边用眼神或者小动作逗弄周瑞。
周瑞被妩媚地弄地整个人晕头转向,望着女人的目光充满贪婪和灼热。
“周大爷,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啊。”妖娆妩媚的女人叫玉琴,前几天认识了周瑞,然后周瑞就被她迷得团团转。
“不是我chuī,我在贾府很有地位的,连二太太都会给我几分面子。”周瑞喝的有些多,一张脸涨得通红,目光变得迷离,但是望着玉琴的眼神却非常火热。
“你说的太太不会是王夫人吧?”玉琴装作惊讶地说,“就是那个污蔑状元爷的人?”
“对对对,就是她。”周瑞一把拉过玉琴,让玉琴坐在他的怀里,把脸埋进玉琴的颈窝里深深地吸一口气,一脸满足。
玉琴抬手双手搂着周瑞的脖子,对着他的耳朵暧昧地chuī了一口气。
周瑞被chuī得整个身体都苏软了,一颗心更加蠢蠢yù动了,一张大嘴往玉琴的嘴边凑,不过被玉琴用手挡住了,笑盈盈地说:“周大爷,我们才刚喝酒吃饭,你不要这么急,我还想听听你的事qíng。”
被阻止的周瑞也不生气,抬起手摸了下玉琴光洁白皙的下巴,然后笑地有些猥琐地说道:“你想知道什么事qíng?”
“贾府的二太太说状元爷害死了她的儿子是真的吗?”玉琴装作一副好奇地样子问道,“之前还有传言说贾府的二太太经常陷害状元爷,这是真的吗?”
“琏少爷没有害死大少爷。”周瑞有问必答,非常地听话。“大少爷是自己病死的。”
“既然是病死的,为什么贾府的二太太说是状元爷害死的?”
“这事qíng就说来话长了。”
玉琴亲了下周瑞的脸,撒娇地说道:“周大爷你就说吧,我喜欢听故事,尤其是大户人家的故事。”
周瑞被亲的一颗心dàng漾,搂着玉琴的脖子,对着她的唇狠狠地亲了一口,然后很是得意地说道:“既然你想听,那我就说给你听。”
“周大爷最好了。”
周瑞被恭维的十分享受,开始从头到尾地跟玉琴说了起来。
玉琴听的津津有味,时不时地亲亲周瑞,让周瑞继续说。被香吻奖励的周瑞,自然更加卖力地说故事。
听完故事,玉琴瞪大双眼,一副膛目结舌地表qíng:“不是吧,大少爷考不中,和状元爷有什么关系?”
“大少爷从小到大都被人夸赞说聪明,说他比琏少爷聪明千倍,所以他不能接受自己不如琏少爷。琏少爷考中状元那天,大少爷受不了刺激地疯了,说自己考中了状元。”
“真是可恨又可怜。”玉琴说道,“所以,二太太怪状元爷不该考中状元?”
“是的,其实琏少爷这个人不错,也没有主动找过二房的麻烦,一直以来都是二太太和大少爷找琏少爷的麻烦。”
“以前听说二太太心好,是个活菩萨,经常给京城里的乞丐施粥和送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