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那柔和的声音说着的话让永璋心间一暖,或许自己想太多了?确实这段时间乾隆对自己真的很好,担心自己而提早来南巡,这一项就该让自己明白乾隆的苦心了。‘皇阿玛喜欢和自己亲密一点又何妨?’想着便笑笑:“是,是儿臣多虑了,请皇阿玛恕罪。”
“好了好了,午膳都快凉了,快些吃吧。”
永璋点了点头,拿起碗筷从新开始进食。
“放我进去!我要见皇上!放我进去!皇上!皇上!奴才求见!”殿外传来一阵吼声,和侍卫们阻拦的声音。
“发生了什么事?外面何人?”乾隆问着在旁边的吴书来,让吴书来出去看看。
“回皇上,是努达海将军和新月格格,在外面求见呢。”吴书来看了下回来禀报道。
挥了挥手,从新拿起筷子夹了些菜给永璋。“吴书来!让人把他们给朕捆了!待朕和永璋吃完再放他们进来!来,璋儿我们先吃。”
点了点头,在殿外的吵闹声中,乾隆和永璋也没有太好的食yù,匆匆吃了些便让人带在殿外嚷了好久的两人进来。
乾隆黑着脸喝道:“到底怎么回事!嚷嚷什么呢!努达海!你这像什么样!”
“皇上!奴才有事禀报,奴才也是迫不得已啊,奴才听闻您让新月格格回京后独自居住在王府中,这怎么使得啊!新月这么的柔弱,要是被王府里的奴才给欺了去,我们如何像端亲王jiāo代啊!”努达海拉着新月的手瞪着乾隆说着。
忍耐着努达海的声音,示意吴书来给自己端茶过来,轻抿了口,“既如此,那朕接她进宫去住,不委屈他了吧。”
“不要啊!皇上!宫里那龙潭虎xué!新月这般善良的人怎么能住进去呢!”跪着怕上前几步,对着乾隆摇头说道。
“混账!”把手中的茶杯往努达海头上砸去,“朕的皇宫是龙潭虎xué?她善良,不能住?那住皇宫里的朕就是恶毒的不成!”
一旁的永璋也是恼怒的看着努达海,嗤笑道:“好啊!努达海大将军,我们爱新觉罗的皇宫是龙潭虎xué,我们爱新觉罗都是恶毒的,你好大的胆子啊!那你告诉我们,这位高贵的新月格格该住哪里?”
被突如其来的茶杯砸得头破血流的努达海愣住了,一边的新月在看到后尖叫着:“不!将军!你有没有怎么样,都是新月的错,都是新月的错。新月不该劳烦将军的。”
“不是,不是你的错,”搂着扑过来的新月,努达海轻声哄着,半晌才转过头来对着乾隆说:“求皇上恕罪,奴才只是有个提议罢了。”
“好,那你说”乾隆咪着眼看着,他倒要看看他耍什么花样,谁知原来这个努达海,和之前的浩帧是一丘之貉。
☆、更新
“皇上,奴才觉得让新月格格住到奴才府里,才是最好的,况且新月格格也是这样想的,请皇上成全!”努达海半搂着新月边对乾隆说道。
“荒谬!”乾隆起身对着努达海就是一脚,把努达海踹得往后倒去,因努达海下意识的拉着身边的东西,新月的衣服被往后扯着卡着她的脖子一起倒了下去。
“努达海,你是什么东西!你的府邸就比朕的皇宫好,你就比朕善良了是吧?让格格住你府里去?亏你想得出来啊。”低头看着两个láng狈的摔在一起的人。
在努达海还想说什么的时候乾隆命人把努达海困了下去,御前失宜,绑着等回宫再发落。
新月何时见过她的天神这么láng狈,像被人拽死狗一样拖了出去,连滚带爬的爬到乾隆脚下,磕着头:“皇上!将军没有错啊!一切都是新月的想法,是新月想住到将军是为了新月才这样说的啊,将军没有错,一切都是新月的错,请皇上看在新月阿玛的份上,望皇上开恩,望皇上凯恩啊。”
乾隆垂眼看着自己面前磕头不止的新月,冷冷的开口:“哦。原来说皇宫龙潭虎xué的是你,说皇宫里的人恶毒是也是?”
“是…”本想全部揽过来,这样她的天神就有救了,却抬头看到乾隆杀意的眼神,忙改了口“不…不是!努达海他不是这个意思!将军他…”
“够了!新月,你阿玛是国之忠臣,他的名誉你不想要了克善还想要!一个格格住到一个将军府里?可笑,你把你阿玛至于何地!你阿玛刚去,你就和努达海勾勾搭搭的!别以为朕瞎了!”转过身不去看地上那让她倒尽胃口的新月,在她还想说什么的时候:“来人!新月格格病了,让人带回厢房去!任何人不得打扰!违者全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