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璋这时开始有些迷糊了,只能听着乾隆说话,却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永璋,你一定不要有事,朕的心意你还不知道,朕不准你有事!朕是天子,朕不准你走谁也带不走你!朕…”想着说什么,却见永璋身子开始发抖起来。乾隆脸色大变朝外吼道:“太医还没到么!吴书来叫太医快点,三阿哥要是出了点什么意外!让太医院全族陪葬!”
这时多隆带着太医冲了进来,太医还想行礼,被乾隆吼着快给永璋查看,礼也不顾了,忙跑到永璋身边诊治。
半晌,太医呼了口气擦了下额头上冒着的汗,“启禀皇上,三阿哥中的毒是冰寒,这毒就是让人冰寒彻骨,还好三阿哥只是擦伤,待微臣调制出解毒药剂,服了就好。”
乾隆听着心下稍安,可看着永璋身子冰冷有些发抖的样子,还是很担心的问道:“那永璋现在这样子该怎么办?”
“回皇上,这是正常现象,这毒乃寒毒,一阵一阵的,先让人上写炭火,让室内暖一点。待过了这阵子就恢复了,微臣这就去给三阿哥配药。”说着就躬身告退。
乾隆看着chuáng上瑟瑟发抖的永璋,吩咐奴才们把冬日用的炭火摆上来,边忙褪了外衫把永璋抱怀里,“永璋,忍忍,一下就好,太医马上就配出解药了。”乾隆的下颚顶着永璋的头顶,不时的说着。感受着怀里颤抖不停的样子,乾隆只能牢牢的把永璋抱紧,让自己的体温能给永璋带来些许温暖。
小半时辰后,太医把解药给配了出来,在给永璋吃下解药后,永璋在乾隆怀里睡了过去,乾隆看着永璋的睡颜,用手抚摸过到现在还一直苍白着的唇,眼下厉色顿现。
乾隆yīn狠厉声的说着:“永璋,你放心,这事朕一定会查出来,让你受的罪在那罪魁祸首身上百倍千倍的还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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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
在永璋熟睡后,乾隆去了御书房,对于今次校场上出现的意外,乾隆需要彻底查清楚,自己安排的人手,到底是什么时候被人吊的包。想着有人能轻而易举的把人手给换了,而自己还在这些人的保护中,乾隆就寒毛激起,还好这次安排的人都是外围的人。
“暗一,这件事jiāo给你去查,所有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一定要给朕查明事qíng真相!”乾隆对着梁上yīn影处命令道。“朕绝对不会放过这伙人,本想随便玩玩的,没想到竟然伤了永璋,那他们就该死!”握紧的拳上显示出bào露的青筋,让看到的人明白乾隆现在是忍耐着多大的怒火。
“是。”简短的应答声响起,顷刻间又恢复了静默,好似从没有人出现过般。
平复了下心绪,乾隆看着桌上的奏折,在看到马朝柱招军起义这张奏折后,乾隆心下的烦躁更甚,看着马朝柱招军起义的奏折,乾隆神色一凝。‘这两件事是否有什么关联?’想到这马上让人请刘统勋前来。
少时,刘统勋被请到了乾隆跟前,“臣刘统勋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爱卿平身,朕这时找爱卿前来是有要事,你先看看这张奏折。”说着就把那马朝柱起义的奏折递给刘统勋,刘统勋微微屈身接过,看了起来。
顷刻,刘统勋对乾隆说:“这事徒有虚表罢了,不足为惧,一个营的兵就能把他给平复下来,不知皇上所苦恼的是何事?”对于乾隆焦急的叫自己前来,为的就是这么一件小事,刘统勋感到困惑。
待刘统勋说完,乾隆沉默了下把今日校场上的事qíng说了一遍:“这次的事重点于这次所用的毒是冰寒,冰寒这毒一般出于江南一带,这次马朝柱起义也是在江南一带,不得不让人深思其中是否有着什么关联。”
听着乾隆的话,刘统勋也意识到这或许是有这什么yīn谋的产物,“那皇上是想如何做?臣愿为皇上效劳。”
乾隆满意的看着这位军机大臣,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朕已经让人去彻查这件事,朕想兆惠前去平定这件事,刘爱卿你看如何?”
乾隆既然有了决定,刘统勋当然不会反对,“皇上英明。”
想了下说道:“臣觉得这件事朝中或许也有人参与进去,所以臣请命亲自查明此事。望皇上恩准。”
刘统勋的请求,乾隆当然是允许的,朝中要是有参与此事的官员,怕是又要血流成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