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怎么样?”西门庆根本恢复了有恃无恐,她见这家伙瞪着自己的表qíng可爱,就着方便的动作头稍微一抬就吻了上去。
那双被自己的牙齿蹂躏着的嘴唇在她锲而不舍的挑逗安抚之下终于变得不再紧绷。
他心中的羞恼并没有因此减轻,还好电影的放映声完全盖住了他们的动静,迹部心知这家伙只要兴头上来就不管不顾,就算现在不由她,之后她也会想方设法的把他折腾回来。
至少影厅还是封闭的空间,虽然有其他人,但基本各不相gān,想清楚利害之后,迹部只得松手任由她作弄。
这时候她的手已经来到了他胸前,对着搔刮揉弄,本就不平稳的呼吸变得急促,并随着她的动作难耐不堪。
即使妥协了,西门庆还不放过他,又在他的耳边到“其实每次一开始说着不要,但总是没两分钟就会替自己找到借口呢,心里下了台阶然后专注的享受,最后把责任推到我身上,又出劳力又背锅的我可真忙啊。”
“呐!景吾,不觉得很狡猾吗?忙活了这么久,我可是一次都没享受过你的服侍呢?虽然嘴上一副不乐意受人bī迫的样子,但好处你可没少沾呢。”
“说实话,我现在非常的火大——”
随着最后一个字,西门庆轻轻的用屁股蹭了蹭他,本就是坐在他腿上的便利体位,要找准已经稍微有反应的地方加以刺激不要太方便。
迹部倒是一口凉气,如果不是她说完话的同时就有先见之明的吻住他封住了自己的嘴,不知道还会有什么失态的反应。
她来真的?这家伙原来在自己半吊子的拒绝下已经积攒了这么多的不满?
迹部脑子里乱做一团,身体上又不断的被刺激,理智摇摇yù坠。
不行的,再这么下去,一定会被她——
天知道他最后是怎么挣脱这个附骨吸髓的妖jīng的,迹部困住她的身体,把她作乱的手反剪了固定在背上,无视她扭动着带来的身体上无可避免的摩擦。
“你故意的,选在这个时候发作,这种地方你想让我怎么样?”迹部虽然暂时占据了优势,但他的表qíng却丝毫看不出乐观。
因为他自己清楚这家伙有多少方法瞬间颠倒状况让自己继续沦陷,而且对于她的倒打一耙他也颇为恼怒。
说得好像是他便宜占尽还不识抬举一样,可一次又一次踩着底线犯规的家伙又是谁?
“别动了!”迹部咬牙,这家伙在这么久的摸索中早已经对自己的身体一清二楚,包括自己都不知道的禁忌和敏感,全都被她开发出来了。
说是还没有真的做,但在她一次又一次的得寸进尺中,自己对她还有多少神秘可言?
西门庆见他表qíng转向委屈,知道不能由着他继续乱想,唯一能动的头吻上他的侧脸,对着他的泪痣着迷的吮吸一番后,在他耳边到“你帮我做一次吧!”
迹部看向她的眼睛,深黑色的双眸早就被yù望侵染,人一旦撞进去就别想从那诱人堕落的泥沼中挣脱出来。
他清楚自己是怎么一步步陷进去的,也明白现在只是她改变策略耍的另一个花样。可就是自己宁愿蒙蔽理智甘愿被她耍得团团转。
并在这份愚蠢中沾沾自喜,乐在其中。
迹部可以清晰感受到怀中少女优美的体型,她很瘦,但抱在怀里却温暖柔软,这温度暖化了他的心,让他恨不得剖开自己将她想要的都如数奉上。
他不是不着迷她的身体,只是太过渴望,太过小心翼翼,所以举止无措,总以为慢一点,jiāo给时机成熟之后的自己,或许那样更好。
可逐渐的他开始嫉妒今后那个可以坦然放开顾虑占有她的自己了。
迹部神色变得有些恍惚迷茫,但行为上却做出了肯定的回答。
他捧住她的脸,深深的吻了下去,然后有些迟疑,最终还是下定决心的伸进了自己渴望的禁区。
感受着心爱的人在自己怀中轻颤低吟,仿佛一件乐器般随着自己的拨弄讴歌,手指陷进柔软的身体中不可自拔。
原来,原来仅仅是肆无忌惮的触碰就是一件这么令人愉悦的事。
迹部在这一刻突然明白她明明无法真正得到,却依然沉迷于此的原因了,也明白自己今天的妥协,意味着她又摧毁了自己堡垒的其中一面。
而享受着恋人爱抚的西门庆想法就要比他务实得多,她现在唯一琢磨的就是这时机在电影院还是可惜了,如果能把人骗进酒店,今晚说不定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