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呀,那我怎么听说上去挑事结果每次回去挨打的只有你呢。”西门庆气笑了“怎么?还想着颠倒黑白啊?要不要我把事qíng一件件数出来。”
道明寺陷入了众叛亲离的恼羞中,咬牙切齿到“总二郎那家伙怎么什么都跟你说?”
“得了得了!我也不跟你废话。”西门庆到“你这家伙就是个小孩子,结个屁婚,先去找女孩子谈一场恋爱再说吧。”
说实话西门庆之前发觉道明寺或许有那么点心思的时候,就有意识的和他拉开距离。
但实际上,即使不用刻意避讳,他们见面的时间也不多,刨除这个圈子必然撞在一起的聚会或者应酬,真正私下见面的次数,从她回东京一来也屈指可数。
她并不觉得这家伙对自己的喜欢有多么深沉,感qíng的发酵是需要另一方的回应,而一个人唱独角戏的话,永远不会有质变的契机。
西门庆不想否认这家伙的心意,但说实话,他这份心意现在给自己造成了困扰,并不是冷静放置就可以平息消失的东西。
比起qíng投意合的男朋友,西门庆是不愿为这份朦胧的好感而妥协一丝态度的。
暧昧不清顾虑重重只会和自己真正想要的渐行渐远,哪怕这份决绝会伤害到别人,可牵扯不清却不是她的意愿。
迹部很好,对她来说再不会有这么好的人了,所以她愿意为了两人最终的完美结局做出任何努力。
道明寺听出了她的不耐和决心,这家伙是真的觉得他怎么样的无所谓。
即使自己表示出了心意,她也不会有半丝动摇和介意,哪怕自己现在转而面对别的女孩子,她也只会拍手祝福吗?
他的心里恼怒不已,但又闪过一丝láng狈,整个人的眼神都暗淡下来了。
就听见他母亲笑着到“果然两个孩子凑在一起就有说不完的话,那么——”
眼看着这位专横独断的大佬就要下结论了,西门庆也不再忍耐又冲她鞠了个躬到“枫夫人,从小受您抬爱庆受之有愧,在庆眼里您就如同父母之外的另一个长辈,但阿司在我眼里如同弟弟一般,实在是没办法跨越这份认知屏障,还请您收回好意。”
她知道拐弯抹角跟大佬们打哈哈是没用的,人家只会比你更会打太极,所以索xing把话题戳破。
即便戳破的瞬间西门庆已经感觉到太后she过来的眼刀子了,可是亲娘,让你们就这么自说自话的把她的事定了,也不想想她是能乖乖听话的人吗?
“嚯?可是阿庆你知道吗?恰是这样的qíng谊才是最难得的。”枫夫人没有在意她的失礼,还是保持着完美的微笑“少年时很容易被一时的心动所蒙蔽,但是身为西门家公主的你不会不明白关系自己人生大事的抉择要素是什么吧?”
“首先一点,就是就是将扰乱判断的喜好排除在天平之外。阿姨这么说没有教育你的意思,可父母也是从同样的轨迹走过来的,并且双方都是真心为你打算,所以相信我们的判断好吗?”
西门庆闻言,枫夫人这话说的软,听着已经是这位女皇级别的人物能做到的极致了,可里面的内容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或许椿小姐婚后满足的态度让她更加坚定了子女一时的反抗只是年轻时的不稳重而已,西门庆也不想对椿小姐的婚姻说三道四。
但她不是对自己的未来毫无概念,只凭这当下的心qíng肆意任xing的真正十几岁少女。
她从来都是自己的事qíng自己拿主意,也不会为了和谁对着gān可以扭曲自己的意志。
qiáng调选择权的同时,也就意味着有对选择后果负起责任的能力和觉悟,这恰巧是西门庆最不缺的。
但她没有再和枫夫人据理力争,因为对方的话里面已经暗示了她现在恋qíng的事,在说下去就把迹部带出来了。
这件事理应止于道明寺家和西门家。止于迹部这边,那就是该她和自己爹妈掰扯的事了,没得让道明寺挂在嘴边的。
所以她看了看太后,让她表态。
太后想摁死这讨债女儿,但同时又对枫夫人有些不满,她还在这儿呢,对方就话里话外教自己女儿做人,那些话虽然没什么错,但要说也是该她这个亲妈说。
眼见这讨债的自己都不顾礼仪cha嘴把拒绝的话说出来了,他们大人再自说自话下去,这混蛋还不知道要gān出什么丢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