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碾死一个爬虫那样……毫不在意的杀掉那些拒绝他的人。”
“那个女孩,其实也是其中一员,只不过在叶王的攻击之下,居然侥幸没死。”
尾丸一直摇摆着的尾巴稍稍停顿。
“您的意思是,”式神的声音有些诧异,“那位姬君,居然可以从麻仓叶王的手中逃出生天吗?”
“不是,才不是在说这个!诶呀,”麻仓gān久捂住脸,“你的关注点太奇怪了吧,尾丸。”
“那就是麻仓叶王手下留qíng了吗?”
麻仓gān久的声音一顿。
“光凭运气的话,”式神为难的道,“是绝不可能活命的吧。”
没错。
做为能够自由转生、掌握了yīn阳术最高奥义泰山府君祭的大yīn阳师,麻仓叶王绝对不会弄错活人与死人。
“况且,以往被麻仓叶王杀死的灵能力者,连灵魂都不存在了吧。”尾丸摇晃着尾巴,“也因此,您与家主才得出结论,麻仓叶王的持有灵,是可以灼烧灵魂的。”
“至少,对那位姬君,麻仓叶王并没有夺走她的灵魂。”
“……你很能说嘛,尾丸。”
“您过奖了。”式神面不改色,“在下也只是根据您的qíng报稍作分析而已,我倒是觉得……那位姬君,恐怕是麻仓叶王非常在意的人呢。”
“说不定他们之间,有什么不为外人所知的因缘。”
“一个式神在谈论因缘吗,”麻仓gān久蹲下身,毫不客气的捏住了式神的尾巴,“那小姑娘才十几岁,跟麻仓叶王这种转生两次,存活千年的yīn阳师,能有什么关系。”
“很痛,gān久大人,请放开在下的尾巴……不过,有件事qíng,在下从刚才起就很在意了。”
麻仓gān久揉着尾巴:“你说。”
“您说过,那位姬君的身边,有着名刀的付丧神?”
“啊~嗯。很意外吧?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刀剑的付丧神,都是鼎鼎有名的名刀,鹤丸国永、髭切、膝丸……甚至有一位自称是三日月宗近!太奇怪了,明明我上个月才在国立博物馆里看见过三日月宗近,难道博物馆居然用仿品来糊弄市民吗?”
“而且……”
中年人松开手,语气低沉:“这些刀剑的付丧神,完全不像一般的九十九怪。他们的人形异常完美,实力也非常qiáng大。”
“简直像是……真正的神明那样。”
“不过人品就很差了,全是痴汉变态。”
“最近总喜欢蹲在树上的gān久大人恐怕也没什么立场指责别人是变态吧……”
尾丸抬起爪子,梳理着被弄乱的尾巴毛发:“不过,这也足以证明在下的猜测,或许是正确的。”
“您看,”它一边舔毛,一边认真的分析,“驾驭着连您都为之惊叹的qiáng大付丧神,这位姬君,恐怕是经历了不少事qíng。”
“那些刀剑付丧神暂且不论,可那小姑娘本身,就如一个普通人,空有灵力而已啊。如何对付麻仓叶王?”
“这个,在下便不得而知了。”
式神放下爪子:“但是,既然是家主占卜之中的命运之人,一定会有办法的吧。”
“命运之人啊……”
麻仓gān久咧了咧嘴角:“我只担心,这个命运之人,还没开始散发光彩,就被命运所颠覆。”
“哦?”
“别忘记了,麻仓叶王,可也是一个yīn阳师啊。”
占卜什么的,于他而言,易如反掌。
“而且……”
中年人的脸上,罕见的蒙上了一层凝重之色:“也正是因为父亲的占卜,帕契族的祭祀,才那么gān脆的给了我神谕牌。”
“有何不妥吗,gān久大人。”
“当然了,这算是违规cao作。”
“所以?”
“所以我很不安啊!”
中年人夸张的摊开手:“你要知道,帕契族有多难搞,那群人视通灵王大赛为神圣的仪式,最初我去找他们的祭祀商量,差点被打出门……”
“难道您怀疑,他们会在神谕牌中做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