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的酒……”比古清十郎看着已经彻底变成一团冰块的酒壶,忍不住一阵心惊胆跳,他不敢再走神,赶紧将伸出去的脚放回来正坐好,然后仔细地回想了一下刚才麻仓叶王说的话,随即他就露出个有点不解的表qíng来,“暗中cao纵日本……可是这要怎么cao纵?人都是有思想的,想要做什么,是否出于自己的想法这样的问题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也许他们可以通过暗示或者诱惑之类的方式?”古河轩也对这个话题有点好奇,“比如怂恿大名造反?”
“可是那样的话就算成功也不过是那个幕后黑手的棋子,会有几个大名愿意这样做?”比古清十郎表示不能理解。
麻仓叶王倒是一瞬间就想到了很多种哪怕不使用yīn阳术都能达成这一目的的方法,不过这样一回想顿时就觉得自己以前真是魔怔了,居然会态度如此qiáng硬地去麻仓家宣告自己的梦想,果然是因为那时候拥有着力量,所以太过自大了么?
想到这里,他也不再去思考刚才的那个问题了,反正这里也不是他们的世界,哪怕他们的世界将来会演变成这样,也跟他无关。他觉得自己需要好好反省一下,便gān脆地对古河轩和比古清十郎说道:“我先去休息了,你们也好好休整一下吧,特别是阿轩,你最近需要好好练习一下剑术。”
“叶王,你没事吧?”看到麻仓叶王的神色有点凝重,古河轩连忙问道。
“没事,就是觉得自己以前也许确实做错了不少事qíng。”麻仓叶王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便从房间里消失了。
比古清十郎有点古怪地看了古河轩一眼,从以前开始他就不太看得懂这两个人之间的互动,上课的时候这小鬼会叫那个幽灵老师了师傅了之类的尊称,下课了他就直呼对方的名字,而那个幽灵似乎也很甘之如饴的样子。
真是古怪。
比古清十郎看了眼自己变成冰块的酒壶,叹了口气将酒壶放在桌子上让它自我解冻,拿过一旁的长刀敲了敲古河轩的肩膀,示意他跟自己到院子里修行。
“好了,最近这两个月我在江户也算是有不少的收获,就是不知道你怎么样了。”比古清十郎来到庭院里之后,身上的气势骤然展开,对着古河轩猛地冲了过去。
“喂喂……有这么夸张的么?对这么久没见的小孩下这样的重手什么的?”古河轩正面接受对方的气势,双目一眨不眨地紧盯着对方。
“吭”的拔剑出鞘声音在夜幕之中响起,两人瞬间jiāo换了位置,只不过不同的是,古河轩直接就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倒在地,他艰难地侧过身看着那边收刀的比古清十郎,“你好像又快了啊。”
“是啊。”刚刚那一刀比古清十郎并没有留多少力,但是一刀却十分准确地切在了古河轩尚未拔出的长刀上,这才做到了将他击飞却又没有真的伤害到他的qíng况。
比古清十郎转过身来看着从地上爬起来的古河轩,“最近和柳生但马守切磋,又学到了一些新的东西。正好,用你来验证一下我的刀,顺便也可以磨练一下你。”
“我只是顺便么?”古河轩露出个貌似无奈的苦笑来,身形微微倾斜,摆出拔刀的姿势来,“我最近也是有好好成长的,不要太小看我。”
“这样才好。”比古清十郎露出个满意的笑容来,“正好让我看看,在我没监督你练剑的时候你到底成长了多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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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古河轩坐在系统庭院里接受萤糙的包扎,因为身体只有经过打磨才会真正的qiáng壮起来,因此如果不是太过严重的伤势,他一般都试着让自己的身体自己治愈,但是今天晚上的显然不同,他自己被服部半藏追的跟条狗一样满肚子火气,于是在跟比古清十郎对练的时候忍不住地发泄了一下。
发泄的结果就是他被打成了狗。
一旁的犬神无奈地给他端来药水,“轩大人,你的剑术还没有成型,贸然就模仿在下进行速攻并不明智。”
“痛痛痛。”萤糙已经足够小心了,可是药水抹在背上的感觉还是让古河轩忍不住地发出了一阵悲鸣,“轩大人,真的不要萤糙来给你治疗吗?”
“不用。”古河轩叹了口气,“暗伤什么的就算了,这种打磨筋骨的部分,还是让他自己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