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沉默片刻之后,说道:“那么把我和广成子师兄换一间房吧!”
顿了顿,师傅又补上一句话:“广成子师兄与玉鼎师兄许久未见,定是有许多修道心得要jiāo流。”
“”闻言,我顿时面皮一抽。
师傅你这借口找的太烂了,你这是在yù盖弥彰啊!
我再一次确定,这回玉鼎师伯肯定是做了什么出格的事qíng了,师傅都死活不肯和玉鼎师伯同住一间房间了。
“我与太乙师弟也是许久未见,也是有许多话要说,就不要去劳烦广成子师弟换房间。”一道冷清的声音传来。
玉鼎师伯甩着袖子,从庭院里走来。
“哼!”师傅冷哼一声,眉目间的怒气更盛。
待玉鼎师伯走进,我看了玉鼎师伯一眼,顿时心中大惊。
我立马垂下头,掩饰住自己脸上的惊讶之色。
我低头叫道:“玉鼎师伯!”
玉鼎师伯嗯了一声以示回应,便不再理我。
就连杨戬师兄见到玉鼎师伯这幅模样,也是变了脸色。
杨戬师兄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也是显露出了惊愕之色,杨戬师兄惊讶的叫了声:“师傅!”
杨戬师兄面色犹豫,终于还是问了出口:“师傅,你可还好?”
顿时师傅脸色僵硬。
玉鼎师伯也是一愣,然后说道:“无碍!杨戬莫要担心!”
师傅闻言冷哼一声道:“多行不义必自毙!”
玉鼎师伯嘴角勾起一抹笑,说道:“我只对一人行不义之举!”
师傅闻言顿时恼羞成怒,很是傲娇的一甩袖子说道:“玉鼎师兄这般不**理,我不yù与你多说!”
说完这句话,师傅很有气势的一甩袖子怒气冲冲的离开了。
虽然我更加相信师傅他是落荒而逃。
玉鼎师伯神色满意嘴角含笑的看着师傅离去,直到看不见师傅的人影了,玉鼎师伯才转头对着我们颇为感慨的说道:“你师傅还是和以前一样,xing子一点都没变!一紧张害羞就会忘记了正事。”
闻言我顿时面皮一抽。
我抬头看着玉鼎师伯那破了的嘴角,yù言又止。
玉鼎师伯你到底是gān了什么事qíng才会破了嘴角啊!
玉鼎师伯你该不会是对师傅霸王硬上弓了吧?
玉鼎师伯,虽然我很理解你,忍了几万年了十分痛苦,但是你也不能qiáng上啊!
看,这下师傅恼羞成怒了吧!
玉鼎师伯,我看你怎么把人哄回来。
许久之后,等玉鼎师伯走远了,杨戬师兄开口说道:“那太乙师叔还换不换房了?”
我翻个白眼道:“师傅人都走了,换什么房啊!玉鼎师伯手段太高超,我师傅肯定不是对手!”
杨戬师兄神色犹豫,许久之后说道:“师傅他那样没事吗?嘴角受伤了,到处走动,真的是没事吗?不会有损形象吗?”
我思索了片刻,说道:“或许玉鼎师伯很希望嘴角受伤,然后到处走动,以宣誓自己的某种不可告人的居心目的已经达成!”
杨戬师兄闻言也是沉默许久,然后说道:“我觉得师傅或许更加希望嘴角受伤的是太乙师叔,然后太乙师叔顶着受伤的嘴角四处走动,以宣誓太乙师叔的主权问题。”
瞬间,我觉得杨戬师兄真相了。
天色已晚,我脚踏着风火轮巡营回来。
我脚踏着风火轮飞在丞相府上方,正要落地回到自己房间,只见燃灯的房门打开,燃灯鬼鬼祟祟的出了丞相府。
我冷笑一声,脚踏着风火轮跟了上去。
我倒要看看这深夜燃灯是要去幽会谁?又是有何目的?
我可是对燃灯不请自来西岐打着的是什么鬼主意好奇了许久。
燃灯踏云一路飞去,直至出了丞相府,来到一片树林里。
到了树林,燃灯自云中落下,步行到一河边。
只见河边石块上坐着一人,白衣如雪,青丝落下,衣袂飘飘,气质出尘,一派的仙风道骨。
那不是慈航师伯吗?
我眨了眨眼,心中有些明白。
我四处望了望,找了个暗处躲了起来。
“呵呵!你来晚了!”慈航师伯笑道。
“我来晚了不稀奇,我只是好奇,你真的来了!”燃灯依旧是那副悲悯的声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