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鼎继续刚才的动作,伸出手,往太乙的脸颊摸去,却是把太乙耳边散落的几缕头发别过耳后。
玉鼎的手指不经意的触碰到太乙的脸颊,冰凉的触感。可是太乙却是不受控制的红了脸,面上发热。
“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是这么粗心。这幅样子若是让徒弟们看见,你这做师傅的实在是太不像样了。”玉鼎笑着说道。
太乙仰天长啸,尼玛的!好温柔有木有!好销魂啊!有木有!玉鼎师兄,尼玛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温柔了啊!
太乙有种冲上去,抱着玉鼎大力的摇晃着,咆哮道:“玉鼎师兄,你还是我的玉鼎师兄吗?”
太乙扶额,太不应该,此等行为太有失我阐教仙人的形象了。
当真是胡闹!
话说,其实太乙乃都没注意吧?
其实玉鼎是走在你前方的啊!他又是怎样知道你的发散落在前方的呢?
所以说,玉鼎你平常真是做人太成功了啊!随便找个理由,哪怕这个理由有着明显的漏dòng,都木有人会怀疑。
太乙陪着玉鼎沿着回廊走着,两人谁都没有开口说道。
太乙还在纠结着,这样的玉鼎师兄好不适应啊!
所以玉鼎师兄你还是恢复你的冷面腹黑形象吧!温柔宠溺路线不适合你啊!
对于突然转换形象的玉鼎,太乙表示压力很大。
玉鼎则在默默思索着,如何开口说。
“太乙,你最近的qíng绪太过bào躁。修道之人,自当心如止水。”玉鼎淡然的说道。
太乙无语望天,玉鼎师兄,我qíng绪bào躁,你绝对脱不了gān系啊!
“太乙惭愧!有劳玉鼎师兄cao心了,太乙自当谨记玉鼎师兄的教诲!”太乙开口说道。
玉鼎心下又是一阵叹气,太乙你是当真听不懂吗?
两人又是无语。
冷场了!
太乙叹气,鸭梨好大啊!面对着这样的师兄。
“太乙,你还记得师兄说过什么吗?”玉鼎又开口说道。
“什么?”太乙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无论何时,师兄都在你身旁,太乙。”玉鼎说道,语气轻柔却坚定。
“……”太乙沉默。
“诶!有劳师兄cao心了,太乙惭愧!”许久,太乙叹气说道。
玉鼎默然,不在开口说话。
太乙也没在开口说话,两人沉默的走着。
“太乙……”玉鼎突然叫道。
“什么?”太乙疑惑的应道。
“执念过深便成魔障。”玉鼎叹气的说道。
太乙,有执念的又何止你一个!
封神前夕。哪吒闹海 回乾元山
乾元山的后山的山坡上,我趴在糙地上,浑身懒散,阳光晒的我整个人懒洋洋的,犯困。一阵风chuī过来,带来了一丝凉意,jīng神也稍微好点。深吸一口气,我闻到了青糙的味道。
擦!劳资是离地面有多近的距离,竟然还能闻到青糙的味道。
我恨青糙的味道,那会让我想起曾经的那段苦bī的吃素的日子。
是的,吃素。
在玉虚宫,尼玛是没ròu吃的,吃素的,全是素食。
白菜有木有?青菜有木有?胡萝卜有木有?白萝卜有木有?
每日变着花样,用各种不同的方式烧制的尼玛全是素食!
这让在乾元山习惯了四处逮jī烤着吃的我qíng何以堪?
这让身为ròu食主义的我qíng何以堪?
深深的要把一个ròu食主义动物扳成食糙xing动物,那是有多残忍?
对玉虚宫的素食全席表示蛋疼的不止我一个,还有那举着筷子筷子上夹了一把的胡萝卜丝的小脸皱成一团的huáng天化童鞋!
于是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早上,我和huáng天化童鞋嘀嘀咕咕了半天,二人一拍即合,偷偷的溜到后山去。
慈航、清虚两人坐在竹林里的小亭子里,圆桌上摆了一张棋盘,黑白棋子纵横摆放着。
慈航看着偷偷摸摸的一溜烟跑过的的哪吒、huáng天化二人,笑而不语。
清虚则是明显的一脸的幸灾乐祸!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慈航手执白子,落子。
慈航看着一脸坏笑的清虚,伸出手敲了一下清虚的脑袋,说道:“清虚,你又走神了。”
清虚敛了神色,故作正经的,执起黑子。看着棋盘半天,清虚望天,这棋该怎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