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朔白心里一算,如今李莫愁小龙女都未出生,古墓中只有林朝英和其侍女,大概就是此人了。这个侍女只比林朝英小十岁左右,得林朝英教授武功,也是个高手,别说现今的欧阳克,即便是原剧中十年后的欧阳克只怕也难是她的对手。
洪七完全迷惑了,不知怎么又蹦出个古墓的人。
桃朔白却是不再隐藏,瞬间冲出,截住了那只拍向欧阳克胸口的手掌。
欧阳克与古墓女子同时一惊。
“huáng药师?”古墓女子认出了他的身份,却是皱眉道:“huáng岛主为何拦我?”
“他不过是个少年人,何必欺负小辈。”桃朔白当然不能让欧阳克在自己面前被伤了。
“他光天化日之下qiáng掳女子,此事我翠姑自然要管。”原来林朝英的侍女叫做翠姑。
桃朔白了然,古墓派要招徒,免不得外在走动寻觅苗子,听说了白天的事qíng,以为欧阳克仗着武功身份行万恶之事,自然不能无视。桃朔白倒是不曾忙着解释,而是将洪七叫了出来,然后才和翠姑说道:“我二人白日里目睹了事qíng的经过,内qíng颇多蹊跷,所以不曾阻拦。方才若非翠姑闯进来,只怕那冯衡已吐露秘密。”
“秘密?”翠姑虽随着林朝英隐居古墓,少与外界往来,倒不是那等脾气怪癖的,何况眼前这二人便是林朝英在,也得给些颜面。翠姑想着huáng药师倒罢了,洪七的名声在外,不至于撒这种谎,便歉意道:“看来是我误会了。”
桃朔白继而又说:“那冯衡几次三番接近,又有人早几年言说她会成为我妻子,只怕其中牵扯到一些隐秘,还望翠姑谅解。”
这话的意思就是希望翠姑到此为止,内中隐qíng是不愿公之于众的。
洪七也道:“那位冯姑娘着实十分奇怪,也不知所图何来。”
翠姑见他二人这般说,虽仍旧将信将疑,但自知再带着也讨不了好,她毕竟不是二人对手,便转身离去,打算将此事告知林朝英。
一直站在一旁的欧阳克心绪复杂,又戒备更有疑惑。
“洪帮主,我想单独问一些话。”桃朔白道。
洪七虽好奇,但想到或许牵扯到对方私事,那就不好探听了。
待洪七走后,只余桃朔白与欧阳克,桃朔白先行发问:“你知道huáng鹏?”
欧阳克笑道:“huáng岛主何必问我,你该最清楚才对。”
“我的确知道一些,只是五年前我受了重伤,他便消失了踪迹。”桃朔白是打算将huáng药师的身份暂代下去的,倒不是不愿告知欧阳克实qíng,只是一旦说了,又会使他像其它小世界一样生出无限烦恼。更何况,目前qíng况很蹊跷,huáng药师的身份倒是省事多了。
欧阳克拧了拧眉:“你跟他很熟?”
“那是个突然出现的人,能够未卜先知,来历也很古怪,常说些状似风言风语的话。若非拜他所赐,五年前我也不会险些中毒而亡。”
欧阳克听着似乎并无问题,一切也对得上。
要说欧阳克与huáng鹏的渊源,也是在五年前。
五年前,huáng鹏过于猖狂大意,惹来朝廷追兵不说,朝廷还下令死活不论,因此那些箭矢上都抹了剧毒。朝廷也有自知之明,江湖人本就难追捕,huáng鹏继承了huáng药师的轻功,跑的又快,用弓箭追捕效果最好,哪怕再厉害的高手,只要弓箭密集到一定程度,神仙都能she成马蜂窝。
huáng鹏中了毒,心中极是不甘和怨恨,可惜到底没了xing命。然而说不上幸运还是不幸,他没死,而是灵魂转移,附身在西域一个牧民身上。他正打算重新练习huáng药师的武功东山再起,谁知这牧民所住之处就在白驼山庄不远,刚好遇着年仅十三岁的欧阳克带着人在外牧蛇,huáng鹏很倒霉的被蛇咬了。
欧阳克哪里在意一个牧民的死活,何况是这牧民擅自闯入白驼山的地方,附近的人都知晓白驼山养蛇,都不敢乱入,唯有这huáng鹏觉得这地方幽静,适合练武,谁知就那么凑巧被咬了呢。
huáng鹏刚刚经历了一场死亡,马上又要被毒死,那种恐惧是加倍的,他再狂妄也不敢奢望还会有重生的机会。为了活命,他大喊欧阳克的名字,声称有秘密告诉他。
欧阳克哪里会轻信。
huáng鹏却喊道:“事关你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