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这样人家要拿小拳拳捶你胸口了#
洛九思仔细的衡量了一下,觉得自己现在的这个姿势倒是十分适合用小拳拳去捶吉尔伽美什。
正好在胸口呢,都不用去够了呢_(:з」∠)_
事qíng会发展到这一步,某位王没有拍拍灰转身要走,是因为他吉尔伽美什和酒吞倒是很有共同语言。
因为啊,酒吞和伊斯坎达尔很像。
都是一方的王者,都有着qiáng大的实力与豁达的胸襟,都受到子民的憧憬,都在史书上千古留名。
吉尔伽美什不认同他们的“王道”,但是吉尔伽美什欣赏这样的存在。
人也好,妖也罢,在王的眼里就并无二致。只要其身上有着闪光点,那么王就允许对方与自己同桌共饮。
有人说他脾气bào躁,有人骂他任xing妄为,但是,在所有的污名之上,他首先——是乌鲁克的王者。
那是人类历史上的最古之王,是连诸天神魔都要畏惧的男人。
“哼,这种酒就足以让你们满足”吉尔伽美什抿了一口酒吞童子的酒液,不屑的发出嗤笑,“器量虽够,但你这品味,本王倒是不敢苟同啊。”
“……你别说话了。求你。”洛九思很是无奈。他家这哪里养的是个远程的弓兵哦,这分明就是一个可以拉到全世界仇恨的脸T吧!
PS:专业脸T1000年,绝不OT,业界良心,你值得拥有。
“怎么,嫌弃本大爷的酒?”酒吞抬眼看了看他。
相比之下,酒吞童子就不会那么给吉尔伽美什面子了。
“看不上眼,就把你珍藏的美酒拿出来啊。”酒吞童子“呲溜”了一下口水,歪着头不看吉尔伽美什,反而是眼含渴求的望向洛九思,神qíng中夹杂着浑然天成的媚色,“老爷,咱可是……很怀念吉尔伽美什王的那些美酒呢……”
茨木童子闻言,眼睛也亮了起来。
“怎、怎么,”茨木喝的东倒西歪,揽住茨木童子的肩勉qiáng维持着平衡,“那家伙的酒,很好?”
“自然。”茨木童子傲娇的抬了抬小下巴,隐隐带些得瑟和期待,“吾尚未尝过比那更醇厚的美酒了。”
这是自然。
吉尔伽美什的宝库中不收凡品,那些酒都是数千年前jīng心酿制要供奉给神明的贡品。而任xing的王者不畏亦不惧神明,自然是把其中最好的一批纳入自己囊中。
要用最好的种子长出的作物,在风和日丽的日子里由美貌的处子亲手采摘下清晨仍悬挂着露珠的饱满颗粒,用澄澈的泉水清洗,使用上早已失传的古老酿酒工艺,然后放在雕刻着花纹的金壶中等待时间的加工,最后筛取其中那些毫无杂志的部分,虔诚的呈于王的案前。
如此耗费极大的人力物力,方才能得到这些千金都不一定换得到的一滴的珍贵酒液。
然后它们被存储在王的宝库中,与王一起度过了极其漫长的岁月,平添了一份时光带来的沧桑和甘甜。
这才是吉尔伽美什王,所看得上的酒。
说是酒,倒不如说是那位王者的无边疆域和巨大财富的冰山一角的显露。
“呵,本王凭什么给你们尝王的珍品?”吉尔伽美什挑了挑眉。
“哈哈哈哈——”酒吞大笑出声,“以酒会友,酒能看出一个人的器量!”
他这样说着,魅紫色的眸子一转,有些狡黠的挑衅道:“怎么,你连这点器量都没有吗?”
洛九思朝天翻了一个白眼。
他太了解吉尔伽美什了,对吉三岁来说,这种简简单单的激将法其实——
“既然你这样说,本王也不是不能给你们开开眼界!来,见识一下吧,本王的珍藏,自然不是你们可以想象的!”
非常管用。
瞧,他说什么来着,这可不是就奏效了么?
一个金色的漩涡出现在吉尔伽美什手边,随后从中缓缓冒出了一个上窄下宽的壶状器皿。吉尔伽美什又从漩涡中拿出几个杯子,抛了出去。两个酒吞和两个茨木稳稳的接住。让洛九思有些惊讶的是,他居然还给了安倍晴明和源博雅一人一个杯子。
“女人和小孩——就算了吧。”吉尔伽美什瞟了一眼神乐、文车夜行与八百比丘尼,视线在八百比丘尼身上停留了一会,在后者被他盯得全身寒毛都竖起来的时候,挂着高深莫测的笑容转移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