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些心虚的我,赶紧殷勤地迎上他,将他引到椅子上坐下,再递给他一杯热茶,异常亲切地问他:“襄阳的事,怎么样了?”
经过多次的失望,我都不敢问办好了没。
“差不多了。”
昭边慢慢喝着茶,边淡淡回我。
态度好冷淡……
是发现了什么吗?应该不可能吧?
“那……这次可以不走了吗?”
“嗯!……”
还是冷冷的,淡淡的。
看得我生气。
挥手让小路子离开,我上前,从背后搂住他,头埋进他的肩窝里,直截了当直奔主题地轻声道:“我想你,我们做好么?”
昭轻轻推开了我,整了整衣服,还让我冒火地在我刚才搂他的地方掸了掸(好像我弄脏了他的衣服似的),而后道:“府里有事。告辞。”
竟是要走。
昭这是在唱哪出戏?
摸不着头脑的我只得先拉住他再做打算。
“昭……你怎么了?才来就走。你不是说回来就陪我的吗?一点都不守信用……”
昭定定看了我好大会儿,看得我都有些发毛了,才开口道:“我问你,你身上……哪来的脂粉气?”
脂……脂粉气?!糟!难怪昭的脸色不对了,想来我刚才跟那个宫姬乱七八糟时,身上留下了女子特有的气息,被昭这种江湖高手一闻就闻出来了。
“刚……刚才欣赏歌舞,宫姬较多,沾……沾上的吧……”
我结结巴巴地说着谎言。
平常说谎是件很容易的事,只是,当昭像湖水一样幽深的双眸凝视着我,看着我说谎时,难度就有点高罢了。
我的谎话,让昭脸色顿变,极为难看,重重哼了一声,更是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显然谎话在哪儿有漏dòng,让昭发现了。
我当下再无二想,飞快地跑了过去,一把抓住昭的手臂不放。
“昭……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只是很想你,才犯了错的……”
“这跟你很想我,有什么关系?”
昭虽停了下来,但脸色仍是极差,冷冷问我。
“因为想你,所以我就找了个跟你长得有点像的宫姬……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觉得自己可怜至极,才偷腥便被逮到了。
可怜兮兮的我,都想哭了。
昭可能是看着我可怜兮兮的样确实值得同qíng,便轻叹了口气,将我搂进了怀里。
我赶紧加把劲,努力将他哄到chuáng上。
我看到,chuáng上很gān净,显然小路子刚才已经整理过了。
在我贡献了一个时辰的身体后,昭脸色好多了。
“昭……”我捅捅他,“你是怎么发现我说谎的?”
虽然我不想再提此事免得昭又生气,不过实在是好奇。
我已经打定了主意,只要昭生气,我再贡献一次身体就是。
昭沉默良久,才道:“我本来想给你个惊喜,所以直接进了来,没想到……哼!”
我脸一红。昭肯定是看到我跟别人翻云覆雨了,也难怪昭生气。要是昭跟别的人有一腿,我肯定也会气炸掉的。
于是将心比心,我便保证:“只要昭以后在我身边,我一定不会偷吃的。我保证。”
“是吗?那我要是办事,不在你身边,你就要偷吃喽?”
昭寒气森森地问我,我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于是赶紧再次丢盗弃甲地保证:“以后再不偷吃了。”
第二十章
三个月后,襄阳王反,经过不太费事的平乱,心腹大患翦除。
白玉堂仍随颜查散代我巡视各地,昭回到开封府,日子恢复到一如既往的平静,只除了……
只除了我们更频繁的“幽会”。
只要府里没事,昭不用我请,都会呆在我这儿。
“昭,为我画一幅像可好?”我想起某件往事,微带酸意地要求。
在一旁榻上打坐的昭,听到我的话,停了下来。
“宫里画师画得比我好太多,gān吗还要我画?”
“反正你给我画一个就是了,问那么多gān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