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泗水荷兰总督府里,郑馨正和几名将领商议如何完成此次的秘密任务。
“诸位,这些天那些印尼猴子乖得象孙子似地,我们实在是找不到理由下手啊。”任然摸了摸脑袋,有些郝然的说。
“哼,没有借口我们就制造借口,别的事qíng不好找,难道一个借口还找不着吗?”郑馨冷笑了一声,“明天我们就贴出告示,从下个月开始,所有的印尼人税率增加到和华人原来相同的水平,而所有华人的税率则减少为原来印尼人的水准,但凡不jiāo的一律以抗税的罪名抓起来送到橡胶园里去做苦力。”
“这”郑馨的话一出所有的人额头都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珠,一下子把印尼人和华人的税率掉了个个,要是这样那些印尼土著还不闹起来的话可真是没天理了。
“怎么样,这个方法不错?只要那些印尼土著一闹,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对他们下手了。”郑馨问道。
“方法倒是不错,可是由谁去执行这项任务呢?”旁边的几名将领都有些犹豫,毕竟屠杀这种事qíng可不是人人都能做的。
“这个任务就jiāo给我们。”一个粗矿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众人定眼看去一名身穿黑色作训服,肩膀挂着一枚金星长得跟铁塔一般面色黝黑的少将正站在门口,他就是隶属于苏童直接指挥的总统府警卫团团长铁牛。
“铁少将,您真的要执行这项任务吗?”郑馨正色问道。
“我要不是为了执行这项任务,总统也不会特意把我们派来这里了,而且我也认为没有人比我们更适合执行这项任务了。”铁牛那万年不变的嗓门仿佛像似在说着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今天,泗水市的人全部沸腾了,大街小巷全部都是在议论刚出炉的新税率,那些一向懒散惯了的印尼人突然发现自己的税率一下子增加了五倍,这下他们全都抓了狂,无数的印尼人自发的聚集起来走到了总督府进行抗议,抗议华夏人对他们的歧视政策。
刚开始的时,总督府并没有人出来理会,站在门前的海军陆战队士兵们看着面前印尼人也毫不理会,只是在前面划出了一条警戒线。数十名士兵就持着枪站在警戒线内冷冷的看着这些手舞足蹈的印尼土著。
到了第二天,胆子越来越大的印尼土著越聚越多,足足有万人涌到了总督府的面前,另外还有数万名印尼人跑到了街道进行示龘威游龘行,随着抗议的持续,印尼土著的qíng绪也越来越激动,他们开始在街道对华人的商铺进行了打龘砸抢,只是qíng绪已经被愤怒控制的他们并没有想到为什么街道的华人都不见了踪影,终于随着一间华人的商铺被人点起了火,混乱终于开始了
正文第六百六十六血腥屠戮
“他们抢了我们的土地,掠夺我们的金钱,我们开没有说什么,但是贪楚的华人并没有满足,现在呢?现在他们是怎么回报我们的呢?”
“这些华夏来的吸血鬼,他们不仅抢走了我们的全部财产,现在还想把高额的税率qiáng加在我们的头上从而世世代代奴役我们和我们的子孙,我们决不能答应!”
在这场浩dàng的示囘威游囘行和动囘乱中有一些年轻人特别引人注目,他们或是站在马车上、或是走在大街上大声疾呼,他们不断的鼓动着人们的qíng绪,怂恿着人们发泄对华人的不满。
他们就是瓜哇岛上的“伊囘斯囘兰教联盟”,这是一个有拥有近百万人的以工人、农民为主的有着广泛民众基础的民囘族主义联盟,他们原本的目标就是赶走荷兰殖民者,争取印囘尼的独立。
在很多的场合里,他们都在鼓动着人们反对荷兰统囘治者,争取瓜哇岛的独立和自囘由,谴责荷兰人的罪恶的殖民囘主义,同时他们也在无数的公开场合上宣称在瓜哇岛的华夏人为荷兰殖民囘主义者的走狗。
在这群人里有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特别引人注目,他穿着一身印囘尼土著很少见到的黑色西服,带着一副眼镜,他的名字叫秦巴达。作为伊囘斯囘兰教同盟汩水分会的负责人,秦巴达很是敏锐的察觉到这一次华夏人征收税款事件对于东印度而言或许是一次争取民囘族独立至少是自治的好机会。
“原本我们以为只有赶走荷兰统囘治者我们才能够获得真正的自囘由……现在荷兰人走了,但是却来了更加残囘bào的华夏人,他们制定了比荷兰人更加苛刻的税收,这是要把我们bī入死路!为什么华人越来越富而我们却越来越穷,就是因为这些贪婪的吸血鬼那用无休止的压榨才使得我们食不果腹衣不遮体,这一切的根源都是华人那贪婪心在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