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大力谴责察哈尔政府的同时,也发出了要求三十七集团军撤军的要求,这一切让留守察哈尔的席汉乾和蒋百里有些措手不及,虽然察哈尔的喉舌察哈尔日报也进行了辩驳,但在包括国内各大媒体在内的无数媒体的包围中,察哈尔日报就象大海里的一朵小小的làng花一般,被淹没在大海里。
英国的主流媒体伦敦日报也评论说:作为一支继拿破仑之后第二只大规模攻进了俄罗斯的军队,他的所作所为和当年的法国军队没有什么区别。这支华夏军队他们焚烧百姓的房屋,屠杀平民,bào力、杀害、qiáng*jian等等bào行在西伯利亚不断的上演,试问这是一支文明的军队该gān的事吗?国际社会应该都行动起来,共同谴责这种这样的野蛮行为
美国的华盛顿日报也评论说:野蛮的军队进入俄罗斯后进行了野蛮的行为,自诩为文明国度的美利坚共和国应该如何做呢?难道我们不应该做点什么吗?
一时间种种的指责铺天盖地的向苏童压了过来,这让我们的苏大长官一时间气得浑身发抖,奶奶的,叔叔可忍婶婶不可忍,老子不就是炸了一个色楞金斯克吗?不就是死伤了万把平民吗?你们就不依不饶的,cao,老子的国家被侵略,人民被屠杀时你们他娘的到哪里去了,现在蹦弹得这么欢,真当老子是白给的吗?
其实欧洲的各大媒体跳出来指责苏大长官并不意外,可是连国内的媒体都一致谴责自己却让他有点受不了了,这些标榜着仁义道德自命清高的文人们在对待别国的事qíng上时这么卖力,可是面对自己国民所受到的伤害却装聋作哑,自己的国土还在受着别人的侵略,却去为曾经杀害自己同胞的敌人喊冤,真是让苏大长官气得拍了桌子。
“碰”的一声,苏童的手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
满屋子的军官都有些担心的看着苏童,他们都担心自己的长官经受不了这个打击,毕竟他再怎么能gān也只是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啊。
他祖母的这一定是老毛子搞的鬼,这个格鲁吉亚老头可真毒啊,想用这招bī老子就范?或者是说想让老子乖乖的从西伯利亚撤军?你做梦去吧。既然你们不让老子好过,老子也不会让你们好过的。看着苏大长官眼睛里露出从未有过的凶光,满屋子包括白崇禧在内的高级军官不由得都集体打了个寒颤。
南京领袖官邸
“委员长,大喜大喜啊”号称国民政府第一笔杆子的陈布雷对着蒋委员长笑道。
此时的会议室里聚集了委员长的幕僚和心腹几乎都到齐了。在他们的桌面上放着一摞摞报纸,有大公报、申报、青年报、时事新报、民国日报、时报、中华新报、等等,这么多报纸的标题都只有一个,那就是谴责察哈尔政地方府军队屠杀苏俄平民的bào行、谴责苏童的总让乃至公然命令军队施*bào的内容。
“哦?喜从何来啊?”委员长不动声色的看着陈布雷问道。
陈布雷微微一笑道:“现在苏童犯了个天大的错误,他竟然愚蠢到纵容士兵烧杀掠夺,尤其是轰炸了色楞金斯克导致近两万名平民伤亡,还被俄国人给捅了出来,现在被欧洲各国的媒体发布了出来。导致他的声望大减啊”
“那又如何呢?”委员长摇摇头。
“这样我们就可以裹挟民意趁机命令苏童把军队撤回国内啊,然后再慢慢的消弱他的兵权啊。在国内这样qiáng大的压力下相比苏童也只能乖乖的就范的,这样察哈尔就会轻易的落回到中央的手里啦。”陈布雷越说越兴奋,今天的国民日报上的特刊那篇《是英雄还是bào君?》的文章就是出自于他的笔下。
在陈布雷的描绘下,苏童简直成了华夏五千年来天山地下独一无二的头号bào君了。
在陈布雷殷勤的目光中,委员长无奈的一笑,把眼神转向了大伙公认的第一智囊行政院秘书长杨永泰。
杨永天把眼睛往上抬了抬笑了笑道:“彦及老弟,你错了,此时无论是蒋委员长抑或我们都没有指望靠几张报纸就能让苏童撤兵。毕竟报纸就是报纸,它只是一种宣传的工具,并不能代表真正的力量,要是靠报纸就能把一个手握七十万重兵坐拥四省之地的地方大员下台的话,那中央政府的号令早就能畅通全国,华夏也早就一统了。”
“为什么?我就不信在我们华夏和欧洲各国的压力下,他苏童难道不还怕吗?”陈布雷不解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