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是吗?真是神秘的东方人。”年夜胡子上尉喃喃的咕囔了一声,不知道是在埋怨还是感到遗憾。随即又高兴的对樊兵兵道:“亲爱的上尉先生,们前天送来的无后座力pào真的太棒了”苏俄鬼子的坦克只要中了一pào就会完全趴窝,这可比我们的,莫洛托夫jī尾酒,好用多了,要知道前些天为了应付那些苏俄人的坦克我们可是损失了很多的士兵。有了们送来的这些年夜家伙我们再也不消害怕苏俄人的坦克了。”
樊兵兵微笑着道:“上尉先生,现在们遇到的只是苏俄人的T26型坦克,这种坦克的正面装甲厚度只有二十毫米,侧面只有十六毫米,因此们完全可以轻松的击穿它们。就是遇到苏俄人的T34坦克的话,凭借们手里的年夜家伙那七十毫米的穿甲能力也能击穿他们的胸膛,可是要是遇到了苏俄人的KV-1重型坦克们就要心了。”
道这里樊兵兵的脸色马上凝重起来,“KV-1重型坦克的正面装甲足足有一百二十毫米,们手里无后座力pào是没法击穿他们的装甲的”要是碰到这款坦克们只有绕到它们的侧面或后面攻击才能击毁它们,们千万要记住。”
一旁的程芳芳不断的把樊兵兵的话翻译过去。
年夜胡子和身边的士兵脸色也开始凝重起来,他都知道”眼前这位年轻的上尉可是在西伯利亚和苏俄人打了两年仗的,老鸟,了,他的话可都是用前人用鲜血和生命换回来的。
“上尉先生”我听前两年贵国和苏俄鬼子在西伯利亚打了三年仗,们都是怎么打的,能和我们吗?”一名芬军士兵好奇的问樊兵兵。
“是,我们当初和苏俄人在西伯利亚打了三年,打得耳是血流成河。”樊兵兵淡淡一笑,却是不肯意多谈这些事。
“我可是听了,那些苏俄人在那三年里前后可走出动了一百五十多万的军队,们硬是俘虏了他们几十万人,最后还把苏俄鬼子打回去了,bī得他们不克不及不撤了军,们华夏人是这个。
”年夜胡子上尉伸出了年夜拇指赞道,他身后的芬军士兵脸上也露出小说就来了佩服的眼神。在他们看来,现在苏俄人才出动了四十多万人芬兰就应付得很是吃力了,他们不敢想象要是一百五十多万苏俄人涌进来自己要如何招架。
看到这些芬军官兵脸上露出钦佩的神色,樊兵兵不由想起了那时苏主座过的话,“国家的尊严不是靠他人的施舍,而要靠我们自己打出来的。一个国家的崛起要付出无数的鲜血和牺牲,我们要做的就是把自己当作已经牺牲的那些人。”是,在这三年里察哈尔牺牲了几多好男儿!
“樊上尉……樊上尉!”程芳芳的声音惊动了走神的樊兵兵,欠好意思的冲着程芳芳和年夜胡子上尉一笑,樊兵兵刚想句什么,防空dòng外忽然响起了一阵尖锐的呼啸声。
“pào击……,快趴下,千万别靠着墙壁。”早就被无数吨pào弹熬炼成条件反she的樊兵兵一把扯过了身边的程芳芳不由分把她护在乎自己身边。
“轰……轰轰”一阵阵地动山摇般的pào声在防pàodòng附近响了起来。
pào击不知进行了多久,最后终于停了下来。樊兵兵抖了抖被震到身上的雪块,把身下的程芳芳拉了起来。
程芳芳起身后使劲白了樊兵兵一眼,脸上的红晕一闪而逝。幸好这时年夜胡子上尉正招呼着芬军士兵们上阵地,没人注意到角落里的这两个人。
樊兵兵抓起了一支索米冲锋枪,招呼旁边的两名特种旅的士兵一声后就朝着阵地外冲了出去。
芬军阵地上,樊兵兵他们瞪口呆的看着阵地前正在进攻的苏俄军队,要不是他们穿戴的都是樊兵兵熟悉的苏军军服,他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这就是那支曾经在西伯利亚和他们坚持了两年多的苏军。
阵地前五百米处数百名苏军士兵在十几辆T26的掩护下缓缓的向芬军阵地压了过来,而芬军阵地上不时会冒出一团白色的烟雾,那是芬军士兵在用无后座力pào向苏军的坦克she击。阵地前不时传出一阵阵剧烈的爆炸声,那是苏军坦克被击毁后引发坦克内pào弹的连锁爆炸。
失去了坦克后的苏军步兵就如同失去了羊圈呵护的绵羊,在芬军密集的弹雨中惨叫着不竭倒下。
“这……这还是那支和我们在西伯利亚坚持了两年多的那支狡猾的苏军吗?”樊兵兵和身边的两名特战旅的士兵的眼睛几乎要凸了出来,苏俄人这是来兵戈还是来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