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小时候。”佩妮这么对她解释,哈利马上蹬着小短腿跑到钢琴边爬到琴凳上拿下放在钢琴上的照片,那是哈利生日的时候拍的,照片里的他戴着尖头帽脸上涂满了奶油只剩下一双碧绿的圆眼睛。
“这是宝宝小时候。”哈利爬到西弗勒斯的腿上指着照片一本正经的告诉佩妮和西弗勒斯,佩妮笑倒在西弗勒斯的怀里,哈利不知道她为什么笑,却也跟着佩妮笑起来。她把哈利搂进怀里,西弗勒斯把她搂进怀里,当着哈利的面同她亲吻。
等他们红着脸停下来的时候,正对上哈利不谙世事的纯洁大眼,他对着佩妮张开手:“宝宝也要。”磨着佩妮直到她真的在他圆鼓鼓的脸上印上一个吻才放过她,哈利于是转而希冀的看向西弗勒斯,翠绿色的眼睛亮晶晶的,后者咳嗽了一声扭过头去假装他没有什么都没有看到。
佩妮忍俊不禁,哈利失望了,他垂下头又时不时的抬起来瞅上一眼,模样可怜极了。西弗勒斯忍无可忍,但他的bào躁脾气却没有跟着跑出来,他抬起手克制的轻拍了两下哈利的肩膀。哈利一下子就又高兴起来,他不满足于坐在西弗勒斯的腿上,站起来攀着他宽阔肩膀,“啪哒”一声,一个带着口水的湿吻印在西弗勒斯铁青的脸上。
花园里到处都妆点着小仙子,她们有的落在白玫瑰白山茶的花蕊里跳舞;有的拿着金色的竖琴坐在树叶上弹奏着乐曲;有的什么也不gān,只是把自己藏在叶子里,等有人走过的时候突然飞出来挥着仙女棒把亮晶晶的粉沫洒在人们身上。
邓布利多看起来很喜欢这些小东西,他的头发和胡子上面沾上了一层金粉,看上去就像他有着一头金发。卢修斯·马尔福带着他的妻子和儿子等在大厅前,他和他的妻子对视了一眼。他们都打扮光鲜,可眼睛里却没有了当初那种神采。
“那是谁?”德拉科穿着jīng致舒服的巫师袍子站在他父母的身边,他努力让自己的身板挺直露出微笑。但孩子的兴趣明显不在这儿,起初他还能在看着小仙子作怪时呵呵笑上两声,然后他累了对什么都不满意起来。纳西莎把穿着银色巫师袍可爱非凡的儿子抱在怀里,在他的耳边低声说:“那是你未来的校长。”
“真的?”德拉科的眼睛一下子亮起来,他的目光敬畏的看着邓布利多,直到他走近。
“夜安,邓布利多阁下。”昂头挺胸几乎已经成了马尔福的刻在骨髓里的习惯,但这一次他的脸上却带上了最诚挚的笑容,一个食死徒向一生都在致力消灭黑魔王的白巫师问好,并且还在家里招待他。这是两个人都没有碰到过的事,比起卢修斯,邓布利多要显得适应多了。
“晚上好,马尔福先生。”他偏过头去作势打量了一下马尔福庄园花墙围绕的院子:“我喜欢你的花园,当然了,如果有些小地jīng会更完美的。”他好心的建议着,在卢修斯突然僵硬的笑容前露出和蔼可亲的微笑,转头问候纳西莎。
“马尔福夫人,哦,还有一个小马尔福。”邓布利多迎上德拉科的目光,他灰蓝色的眼睛瞪得圆圆的,他张了张嘴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突然停住,清了清喉咙努力收敛住ròu乎乎的小脸,用奶声奶气的声音学着他的爸爸装模作样:“我听说,您是霍格沃茨的校长。”
邓布利多笑了,他纵容每一个孩子。他偏头假装想了想然后很高兴的点头说:“你说的没错。”
德拉科满意了他又说:“我听说,您还打败了一个很厉害的巫师?”卢修斯不能把家里所有书籍上有关邓布利多的事迹都给去掉,巫师界所有人物传记里他都有一个很重要的位置,更别说还有巧克力蛙里的卡片。
德拉科觉得说这么两句已经够了,他昂起了小脑袋转了转眼睛最后还是没有忍住:“我有你的卡片,我有一整套。”
“啊,那其实是我一生里最自豪的事。”邓布利多冲着他眨了眨眼睛,睫毛上的金粉掉了下来,染上紫色天鹅绒的袍子。
“西弗勒斯已经在等我们了。”卢修斯适时的说,假装没有看到德拉科迷惑的脸,德拉科认知里的成就当然应该是更厉害的,他的祖先有在威森加摩中担当首席的巫师,也有在魔法部里担任要职的,甚至还有一位担任过霍格沃茨的校长。他听着他祖先的事迹当成睡前故事,而虽然他很喜欢,可是巧克力蛙里卡边中的人物有一些是被父亲毫不留qíng的否定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