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围坐在我爱罗旁边的夜叉丸小心翼翼的描绘着祭奠庆应该有的模样,夸张的比划着自己的最爱——章鱼烧,甜美的回味着儿时和加流罗一起参加时的光景。
拍着因为哭泣而最终疲倦的我爱罗,心疼着那个孩子从来没有过的睡眠。
点点滴滴的我爱罗在这一刻汇集,也让夜叉丸明白了自己一心一意想要回到砂隐的原因,那个脆弱纤细的孩子其实很怕黑,很怕寂寞,所以他必须回去看他,哪怕只有一眼也好,而现在,夜叉丸完成了他的心愿。
我爱罗呆看着这个毫无新意的小镇,愣愣的不知道是什么使自己驻足。心烦的赶走心底像是小猫抓绕的感觉,闭眼,睁眼间,那些迷惑全部掩藏在眼底,被冰封。快速的跳跃在林间,无视了身后手鞠、勘九郎疑惑的目光。
抬头,看着那轮明月,思念着应该思念的人,遗忘着应该遗忘的过去。
第15章
夜叉丸不知道为什么不管什么事qíng一跟我爱罗牵扯上自己就忧郁了,少年夜叉丸之烦恼?好吧,这里没有夏洛特,也没有好友,更不会有好友那把最好却要了命的抢。夜叉丸耸肩,放弃了继续摆出忧郁诗人的傻X样。(详见名著《少年维特之烦恼》)
跟鼬的分别被提上了日程,既然该见的、想见的都见了,该想的、该看的也都办了,那么也就没有必要特意跑去砂隐吃huáng沙,分别便也是必然。
但是此刻的夜叉丸却扭捏上了,一边敲着自己的脑子,一边咒骂着自己不够男人。
天,疯了,夜叉丸实在不明白自己在纠结什么?难道穿越前当女人当习惯了,那点小忧伤也跟着一起穿越了吗?--其实以前夜叉丸就经常被一帮子损友评价为最不像女人的女人,更有甚者直接拿着变xing手术的杂志冲向夜叉丸,告诉他要不gān脆大爷你变下xing吧。说的那叫个gān脆,那叫个直接,那叫个理所应当。==
那段时间夜叉丸一直抱着头在琢磨个问题,为毛自己在所有人心里的形象就变成了一个就缺个带把的男人。==那不是太监吗?ORZ回来回来,这都想到哪了,不对,重来,夜叉丸坐定,重新开始思考。
怎么道别呢?这还真是个学问,话说以前也没和谁到过别,一般都是不辞而别。好比两年前和雏田两两相望的月光下,那只死狗在狂吠,破坏了美感,也不知道它死了没?最好是死了,负责小爷这次回去就炖了它!
不过狗ròu还是没有章鱼烧好吃,呸,又想歪了,告别告别,不告而别。
要不,夜叉丸突然灵光一闪,gān脆这次也不告而别吧?--歇菜吧,兄弟,你以为这是谁?你以前那些拎不起二两ròu的损友们?鼬大哥可是杀人跟砍瓜似的,砍你,一个排的你在人家眼里都跟玩似的,跑,那不勤等着被捉嘛…
被捉住之后,面子是小,回答是大啊,你要怎么和人家说,打个招呼“嘿~我又回来了?”这不找抽呢嘛。
啊啊啊,疯了,不能在想下去了,再这么胡思乱想下去自己都改意识流了,抽。
苦恼的呆在树上的夜叉丸瞥了眼树底下依旧冷面的鼬,无语的很,翻身跳下,凑近那张万年不变的脸,‘喂,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鼬缓慢的抬起头,和夜叉丸的脸近到几乎没有距离,说着话,吐着气,弄的夜叉丸痒痒的感觉,看着鼬那双黑漆漆的眼睛,里面好像什么也没有又好像什么都有,鼬开口“实现我的承诺”
夜叉丸猛的一怔,什么承诺?
看着眼前漫天的huáng沙,夜叉丸大彻大悟了,原来是和止水那个没头没尾、奇妙又诡异的承诺,带我回砂隐。
这算什么?无心cha柳柳成荫,有心栽花花不发…扯远了,那就是过年大促销,商场打折活动,买一送一?前天,才和我爱罗擦身而过,今天,又登门拜访,啊,不对,是找上门挑衅?这个也不对,乱了,脑子乱了。
夜叉丸又一次当机在茫茫的沙漠,鼬勾起嘴角,提溜着夜叉丸前行。
鼬一直记得夜叉丸那个拥抱,那个充满了温暖的拥抱,那么的小心翼翼,那么的蕴涵深qíng,可惜,却不是属于自己的拥抱。
鼬仔细观察了那个名叫我爱罗的孩子,半大的个子,也许还不如佐助高。
拽拽的表qíng,仇视世界的眼睛,老死不相往来的孤独,那么倔qiáng的站在人群里,以一种不屈表达着自己独特的抗争。而鼬在那个孩子的身上找到了自己的影子,相同又不同的血腥味,就好像止水当年刮着自己的鼻尖,笑着说就像一只迷了路的小猫,迷惘无助,却又固执的不肯低下自己高傲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