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的解毒,到了最后宋青书也不知道是痛苦多一些还是快感多一些,只知道无尽的快感一波波的涌上来,身体早已疲惫不堪,身上的人却像一头永不知疲倦的野shòu般不停的动作着,每一次觉得是结束的时候却是另一次开始,直到最后彻底的昏迷过去。
等宋青书再次醒来的时候,脑子如蒙了一层东西,有些不清醒。眨了眨酸涩的眼,微微转头就看到张无忌的脸,大概是察觉到身边的人醒了,睫毛轻轻颤动显然快要醒了。等宋青书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快速的点了张无忌身上的多处xué道,确保他不会醒来。
这一动作,额头就是一层冷汗,身上仿佛被人摔打了无数次一般,每一寸地方都疼,特别是腰下的地方,稍稍一动就酸疼的要命,那个被进入的地方还模糊有被撑满的感觉,让宋青书的脸不自然的红了。
身上还算清慡,显然是清洗过了,只是什么都没穿。将张无忌放在腰上的手推到一边,撑起身子就想起来,身子一阵酸软,手肘都抬不起。重新躺回chuáng上,歇息了一会,宋青书扶着chuáng头慢慢坐起,呼吸有些急促的靠在chuáng头。
皱着眉头,宋青书暗暗咬牙,这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qiáng烈的说明一件事qíng:纵yù过度。
看着那张尚还带着满足的脸,宋青书恨恨的伸手,在那jīng致的脸蛋上用力的捏出一个红印才稍稍解气。
撑着身体从张无忌身上翻下chuáng,身上出了一层冷汗,脚酸软的几乎站立不住,看着身上遍布的红紫痕迹,宋青书的脸又红又白,终是看着躺在chuáng上的人,嘴中吐出两个字:“混蛋。”
拿过亵衣裤套上,再穿上外衣,随意的理了理头发,肚子传来一阵咕噜声,宋青书揉了揉,在桌边坐下,刚坐下他身子就僵住了,后面隐秘处传来一阵刺痛,异样的感觉让人头皮发麻,宋青书深深吸了口气,磨了磨牙,倒了一杯凉茶一口喝下去,却不料居然是酒。
宋青书愣了一下,拿起筷子取过一个饺子,一口咬下去,脸色古怪的吐出来,靠,居然是生的。生的?这两个字在脑中转了一圈,宋青书又看向桌上的其他东西,红枣、花生、桂圆。再一看这房间的布置,加上想起模糊中张无忌好像渡了一口酒过来。
宋青书的脸彻底黑了,虽然他没有成过亲,但好歹也有些常识,知道这个时代人dòng房的一些习俗,看这屋子布置还有这桌食物,显然一副dòng房花烛的装扮。
气恼过后,宋青书思绪有些复杂,放下筷子,一点胃口都没有。想起昨晚张无忌说过的话,更是有些不知怎么面对。他没想到张无忌对他的感qíng如此之深,只是他一直把张无忌当做兄弟看待,看着他从一个小孩成长为如此优秀的青年,却没想到有一天两人之间会变成这样。
宋青书不知道到底是他这只蝴蝶扇动的太厉害了,还是这个世界本来就崩坏了,本来扎牙笃就够让他烦的了,现在张无忌又掺进来,偏这个他还避不开,顶多只能骂骂而已,总不能杀掉。
脑中思绪复杂,一直到天色微明,宋青书也没想出到底要怎么面对张无忌,最终开了房门直接向外走去,本来只是想散散步,却没想到最后出了庄园,索xing就牵着一匹马离开了。
就这样,宋青书一路向着武当山的方向进行着,并不是他不想去其他的地方,一个是想回去询问一下太极宗师张三丰对蛊虫有没有办法,另一个还是顾及到蛊虫的一月之期,再说他只是想单独冷静冷静,并不可能一辈子都避开张无忌。
当然,宋青书不知道,在他离开两个时辰之后,被点了xué道的张无忌醒了过来,身旁空无一人,加上被点了xué道之后血脉不通的微微酸麻感,张无忌伸手摸了摸冰凉的没有一丝热气的被窝,又唤了影卫来问明了宋青书的去处,待听到宋青书已经离开,嘴角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眼神有些冰寒,“看来,是我昨晚还不够努力。”
因为不赶时间,所以就出现了宋青书现在这种qíng况,走走停停,沿途歇下,看看当地的风景,品尝一下当地的小吃。只不过如今鞑子猖狂,市镇上都不是很热闹,像这样的小路更是人烟稀少。
有时遇上鞑子肆nüè的时候,宋青书也会上去将那些人解决了,然后在将鞑子身上的财物取走也算是路费的来源。当然,并不是每次都会上前,前提条件是武力允许,他一向是量力而行。
如此这般下来,江湖中倒是渐渐的传出了“玉面孟尝”的外号,宋青书一次在客栈中吃饭之时听见别人谈论,起先只是觉得有些熟悉,然后越听越熟悉,最后才意识到原来是自己,只得有些好笑的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