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却心qíng大好的啵了一口,还发出偌大的声响,一双手不甘寂寞的上下游移着,却被薛蟠用力拍开,皇帝不屈不饶的继续,用牙齿磨着薛蟠的颈子笑出声来:“这个主意好,咱们也不必拘泥于一日三餐,偶尔也可以加一个点心下午茶夜宵什么的,不是说马无夜糙不肥吗!”
薛蟠心中恼怒,任谁一开始占据上风,最后却来一个大逆转心qíng都不会好,听到这话便讽刺道:“你也不怕肾亏,到时候别弄出个不举来,虽然我不至于嫌弃你,但那可太丢了男人的面子。”
姬栐蓦地一怔,猛的压在薛蟠身上,挑眉说道:“你这是在质疑朕的能力不够吗,看来要再亲身体会一次,你才知道朕究竟行不行!”
薛蟠只感觉两条腿别拉到了两边,刺痛的地方被抵住了一样东西,连忙抓住他的手臂叫道:“我信我信,别再继续了!”
皇帝这才满意的一笑,带着一丝惋惜说道:“这次就饶了你,要是再敢质疑朕的能力,朕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种滋味,你不会想知道的。”
薛蟠只觉得起了一身的jī皮疙瘩,想到方才那种求得不得的过程,内心对皇帝的物质程度有了更深的认识,却只敢在心中腹诽,怕一出口皇帝就会被刺激的shòuxing大发,想到方才他的凶猛劲就觉得可怕,要不是枕头下那瓶子……
“喂,你身边的人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们那个什么?”薛蟠扭扭捏捏的问道,要不然枕头下怎么会有那种东西,明摆着是备用的,姬栐却不回答,反而追问道,“我们那个什么什么?”
薛蟠反手就给了他一个肘子,却被反过来压制住,又得了一阵惩罚,姬栐才笑着说道:“你在担心什么,他们不是多嘴的人,更何况我现在已经是个死人,难道还怕人拿出来做文章,就是新帝也不会饶了他们。”
听到这些话,薛蟠才觉得心中有些愧疚起来,毕竟皇帝为了自己放弃的太多,但他却不可能现在就丢下老母幼子离开的,这样一想,倒是对方才被压的时候不那么气愤了,只讷讷说道:“那你以后准备如何?”
“如何?自然是跟着你,我不是说过,以后每一天都要见到你!”皇帝淡淡的说道,似乎再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qíng,薛蟠蓦地一怔,随即皱起眉头说道,“这不可能,别说公主,就是我娘和妹妹都知道你长什么样,要是你出现在薛家岂不是引起慌乱!别说我们的关系,就是皇帝没死的秘密就是个大问题。”
“我只问你愿不愿意,旁的都不用考虑,你莫不是到了这样的地步还想反悔。”皇帝冷下的声音带着一丝危险。
薛蟠连忙说道:“怎么会,若是真的要反悔,我刚才就不会……让你得逞,只是你不能去薛家,若不然你在哪里住下,我每天都过去就是,虽然也是引人怀疑,但总比你的主意好。”
“呦,你这还想金屋藏娇呢。”姬栐见他并不是真的要返回,才缓下了语气,跟薛蟠纠缠了一番才笑着说道,“这些事qíng我自有办法解决,你只需要担心到时候能不能喂饱我的一日三餐就可,可别到了那正当头才喊停。”
“你脑袋里就不能装点其他东西吗!”薛蟠恨恨的说道,转过身索xing不理会,皇帝却用那张淡漠的脸孔靠过来搂住他,身下蹭了蹭才一本正经的说道,“朕说的是粮食,你想到哪里去了!”
“混蛋!”薛蟠恨恨骂道,却任由他贴近自己,jiāo换彼此的气息,或许,真的这样过一辈子也不错。
皇帝死后四十九天之后,新帝登基,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自己的皇姑姑端惠长公主,连带着薛蟠也被官复原职,大笔一挥给了一道圣旨,名言薛蟠可以游走四方,代天子之眼视察天下,一时间薛家备受荣宠,许多曾经疏远他们的人纷纷上门,却再一次吃了闭门羹,连贾家的王夫人都被拦在了门外,众人心中不满,却也无计可施,谁叫人家现在是皇帝眼前的红人。
而薛蟠官复原职之后,皇帝又赐下一个侍卫,美其名曰保护安全,但众人都纷纷猜测其实这位才是真正的钦差,可没过多久,竟有人看见一贯温和的薛大人居然拎着尚方宝剑追杀那人,心中不由感慨万千,不明其中滋味。
便有薛王氏等人还纷纷劝解薛蟠多少顾忌一丝皇帝的颜面,即使那人做了不好的事qíng,也要多多谦让才是,浑不知薛蟠捂着自己的后腰痛恨不已,两只眼睛恨不得she出杀人的激光,门口那侍卫一张憨厚老实的脸却毫无表qíng,木讷的站在那儿,甚至还有一点受欺负的味道,只可惜除了看透了一切的端惠长公主,再没有人能发现他眼中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