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一下,之后眯起眼睛问他:“你想要什么?”
“那要看你能给我什么。”蓝染继续笑着。
我平时就不是蓝染的个,更何况实在这种喝的已经什么都分不清楚的状况下。于是我马上就准备豪迈的回答他什么都可以的时候,白哉的右手附在了我的左手上面,用力的一捏。我有些不满的回头看他,想告诉他你弄疼我了。
大概蓝染是会错了意,他在我看向白哉的时候就已经转口问白哉:“我发誓,我绝对没有任何恶意,我想我们可以合作一下。”
白哉则是在握紧了我的手之后,停顿了片刻才回答:“其实我们知道的也不多。”
面对他们二人云里雾里的对话,我表示完全的理解不能。这可比禅机还禅机,根本就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所以我估计其实他俩也都是喝醉了,醉鬼的话还有什么逻辑xing?想到这点,我瞬间就释然了。
蓝染说:“我想知道的也并不多。”
白哉说:“那你讲来听听。”
蓝染说:“我只是在好奇,……改变之后,会不会有什么更糟糕的事qíng会发生?”
白哉回答:“如果你觉得他每天被罚跪祠堂是更糟糕的事qíng的话,那么答案是是的。”
蓝染一时语塞,之后说:“我知道了。”
他知道什么了?我怎么一句都没听懂……好吧,在这种时候我不得不承认,高智商的非人类确实是不一样的,他们即便是在喝醉了的时候,讲的话也不是一般人可以轻松理解了的。于是自认为是再一般不过的我,也就不用耗神去làng费时间了。
“白哉?”我拽了拽白哉的衣角,示意他,我有点想吐。
白哉却安抚xing的拍了拍我的手,然后说:“我们马上就回去。”
回去?==尸魂界什么时候这么环保了?想吐都需要回家去吐?而且我也不想回去,回去就要罚跪祠堂,可我一点都不想再继续去和祖宗们秉烛夜谈了,都这么多个晚上了,有再多的话,也都该说了有三轮了。
于是我摇摇头,表示我不想回去。
白哉却仿佛是冲我露出了一个很宠溺的笑容,摸了摸我的头发,之后问蓝染:“你醉了吗?”
蓝染摇头否认。
我就知道他丫其实也喝醉了,只有真正醉了的人才会否定说自己没醉!
“那好,一切就都jiāo给你了,我们先告辞了。”白哉如实说。
看来白哉还有点脑子,知道把付账的人留到最后,我们先撤,不错,不错!亲一个,以示表彰。说做就做,我在被白哉歪歪扭扭的扶起来之后,努力向上探了探脖颈,瞅准他的脸颊就是一口。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白哉刚刚被我亲过的脸上有点不一样,那上面有一个红红的嘴唇印。我也没像女人一样涂口红啊,这可真令人费解。
(事实上,白菜是亲到了白哉的嘴上,以上,解释完毕。)
等我响亮的亲完之后,我才想起来我还没有告诉白哉我不想回去跪祠堂,所以我告诉他说:“我明天不想还那么腰酸腿痛。”(←这句话的歧义,亲们请随意的……)
之后,白哉傻掉了,蓝染也怔住了。真难得,我想。
过了好一会儿之后,蓝染才喃喃的说:“你确定你们真的不用加入我吗?你们这样……很危险啊。”
白哉回答蓝染说:“不劳您费心。而且我们加入了你,才更‘危险’。”
“那可真遗憾。”蓝染笑了笑,之后就没在说话。
白哉扶着我离开,而我在出门之前最后回头看了眼蓝染,蓝染就坐在榻榻米上,身边躺着银,对我笑的比蒙娜丽莎还要朦胧。他好像开口对我说了什么,不过真可惜,我没听见。
一路瞬回朽木家,我想吐的yù望也没了。
在我们回到朽木家之后,我们直接瞬进了卧室,没有惊动任何人。我被白哉帮着脱了衣服,然后在我们一起躺进了被子里,之后他问我:“你刚刚为什么那么做?”
我愣了一下,皱眉,我刚刚做了什么?不过我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因为想,所以就做了呗。”
白哉等了好一会儿,才用略带着紧张的语气问我:“因为想?你确定,你想,那么做?”
我果断的点点头,我都做过了,这不是明摆的事qíng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