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白哉没有理会我的抓狂,他仅仅是直视着浦原,等待着他的答案。
浦原在愣了很久之后,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白哉,眸子里的神色越来越暗,就像是bào风雨前的宁静,然后最后他握拳问了一句:“那是什么?”= =
原来剧qíng还没有到这里吗?万幸浦原还没得到崩玉,否则……这要是整个剧qíng崩坏了,我这个准备靠剧qíng吃饭的,可怎么活?白哉,你给我等着,这事咱没完!
然后我代替白哉控制了身体,神qíng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对着浦原说:“你应该知道那是什么。”
之后按照我刚刚在匆忙之下设定好的剧本,控制着这具朽木家的优质白菜的壳子回到了我们的卧室(所谓家丑不可外,我准备回去关起门来再处理我和白哉的家事),不管浦原到底得没得到崩玉,我刚刚的那句话都足够他想到很多东西,然后在以后我就打死也不承认我问他要过这个东西!而唯一令我高兴的是,这节仿佛受到了诅咒的白打课提前结束了。
[你到底要gān什么,你疯了吗?]我在壳子里冲白哉大吼。
白哉抬起头看着我,然后冷冰冰的回答:[如你所愿。]
这次换我一愣:[什么?我的愿望?]
[你不是很想离开我吗?好啊,我成全你,只要有了那个什么崩玉你就能够得到一个属于你的身体了吧?行啊,我去给你找崩玉,然后赶快拿着那个东西滚出我的世界!]
那是我第一次知道原来白哉也是会说脏话的,那也是我第一次知道原来他可以那么生气,他当时的气势令我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他的表qíng还是那么冰冷,他的声音里却充满了怒火,而他看我的眼神却是最令我难忘的刻骨铭心的伤痛。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我才知道,我一直以来的排斥行为,令他多么受伤。
这虽然不是个琼瑶剧,但白哉真的是被伤害到了,而他此时此刻就像一个走投无路的困shòu,在对我发泄着他全部的不甘以及愤怒。
最后我只是去死死的搂住了他,并向他保证,我哪里都不会去。
第20章 jianqíng萌生的这天
在响河事件已经过去了整整八年的现在,我拉着皮尺兴奋的发现我终于又长高了那么几公分,在jīng神世界里我甚至因此而仔细的打量了白哉好几圈,然后我终于敢肯定这不是我的幻觉了。太不容易了TAT,我用了差不多三十五年的时间,终于长到了快十二岁的正太外表。
而最令我欣喜的是,照这个速度下去,再有个三、四十年,我相信我一定是可以成年的!我已经讨厌透了夜一和浦原关于我毛都没张齐的这个老掉牙的段子。
[唔,不过……]我托腮打量着稍显单薄的白哉,沉思了那么一小会儿。
[怎么了?]白哉已经习惯了我这种拿他当试衣镜的人生,并且有的时候还会显得很乐意配合,对于这点我不敢苟同,而至于原因我也不敢深究,虽然吧,其实我也是有一些眉目的。
不过,我总会在抓住一些灵感的线头之后,就被另一些话题所打乱了我继续发现下去的道路,我不否认这里面也有我个人的一些原因。好比此时此刻,我就只记得去回答白哉的问题了:[你不觉得我们有些过于消瘦了吗?我是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朽木家nüè待儿童呢。]
= =相信我,不会的,整个尸魂界敢这么想朽木家的人,大概也就只剩下你了。
[白痴!]这是从隔壁一起过来的某鬼和千本樱异口同声的评价,经过八年的相处,他两是越来越默契了,这该死的默契,我真的觉得我建议白哉的“二刀流”完全是个可行xing建议,看在他们与彼此这么默契的份上!
某鬼,你个有异xing没人xing的叛徒,我才是你的主人啊你的主人!
[那就喊出我的名字。]某鬼特淡定的紧挨着千本樱坐下,一脸看戏的表qíng扫了一眼正在墙角种蘑菇制造小yīn影的我,不论是在神态上、语调上都在致力于完成一个鄙视我的境界。
我抬起手指,指着他,一脸震惊的看着他:[你……]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只要有脑子的人都会知道,从你的脸上就可以找到你要说的话。和你心意相通?用你的话来说,那就是资源的làng费。]某鬼状似无骨的依靠在千本樱的身上,打了个哈欠,表达了他不屑与我继续幼稚下去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