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推测当时所发生的事qíng是这样的:
A.白银为了蓝反目成仇,甚至拔刀相向;
B.银爬墙寻找蓝,导致白因爱生恨,当初怒杀负心人;反正,不管怎么说,作为朽木家的优质白菜的我们,是永远都无法逃离话题的中心了。于是在很长一段时间里,瀞灵廷茶余饭后的八卦都是,到底是白X蓝呢?还是白X银?又或者是银X白?当然,还有一种说法是,为了他们都得到幸福,3P吧。
自此,女协杂志也开创了一个全新的版块,蓝白银。
当然,作为这个事件的最后结果,是本少被长老团罚跪在朽木家的祠堂里整整三天三夜,去静思何谓失态。TAT
第24章 找到组织的这天(上)
再次遇见那位疑似“绯真”的死神小姐是在我和白哉被长老团罚跪祠堂的第三天,以为我们会饥寒jiāo迫的,那你就错了。= =
作为在朽木家成长起来的优质白菜,长这么大了的我们还学不会藏食,那我们就活的太失败了。从我和白哉还在襁褓里需要被我们的保姆妈妈,诶?那位保姆妈妈叫什么来着,花子?还是油菜子?好吧,不管是谁,反正就是从还需要她抱着的那么时候起,我就明白一个道理: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而这宝贵经验的得出,还要源自于我们从小就学喜欢与命运进行不屈的抗争,好吧,说简单点就是在我们还很小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了投身致力于和长老团过不去这项伟大的事业里。自然为此,我们的保姆妈妈也没少被罚跪。
不过,这里我不得不说一下,为了不让各位混淆,那就是我们的保姆妈妈她的身份还不够资格是不被允许罚跪祠堂的。
于是,她只能被罚跪在庭院中,而我们则被命令坐在她对面,看着。
我记得,在第一次长老团进行那项惩罚的时候,白哉就问我,为什么。我还记得那个时候的白哉说话还不算利落,甚至是有些结巴的;也记得我们保姆妈妈就跪在我们的对面,冻的惨无人道、风雨飘零,好吧这些词都不是这么用,大家意会吧,意会。
而作为白哉问题的回答,我是这么告诉他的,这就是一个传说中的成语——杀jī给猴看。
长老团在利用保姆妈妈的罚跪让我们听话,而我们却仅仅是在那种仿佛永无止尽不断重复的活动里,明白了暗度陈仓。
因为……呃,说来也不算是什么光鲜亮丽的往事,在我们的苍纯爸爸还是没有死的时候,我们这颗备选的白菜二号并没有像现在这么受重视。也就是说,因此那个时候我们要是想给保姆妈妈背着长老团弄到点食物,其实是件挺难的事qíng。所以,这也就让我们从小留下了随时储存不容易变质食物的良好习惯。(= =你确信这是“良好”习惯?)
时至今日,随着保姆妈妈的离去以及我们地位价值的上升,我们唯一改变的,只是储藏食物的地点从庭院木廊下面变成了祠堂祖宗牌位后面。
其实罚跪祠堂也不是什么多么糟糕的事qíng,所谓跪着跪着,也就跪习惯了。
而且说实话,我们也没怎么跪。虽然白哉是个恪守礼仪的,但他也没有自nüè的毛病,自然也会在我的怂恿下选择适当的时候休息休息,在不适当的时候象征意义的罚跪一下。而我所指的不适当的时候,就是在有人来送水的(我们虽然不被允许吃东西,但喝水还是可以的)。
这三天的罚跪期间夜一那个男人婆以及浦原都是来看过我们的,夜一留下了她对于我们的嘲笑,而浦原则带走了我们家地窖里又一瓶珍藏多年的酒。
= =这让我时常会问白哉一个问题,他们到底是来gān嘛的?
白哉没有回答,我的斩魄刀某鬼倒是一脸不屑的给出了答案:[傻子都是能看出来,他们是来观光的。]
好吧,我就不指望他的同qíng了,因为罚跪的那个是我们而不是他们。
然后,那个疑似绯真的死神小姐就是在那晚夜一刚刚走后不久,悄无声息的进入祠堂的,而当时的我正坐在祠堂的垫子上化愤怒为食yù。于是,叼着梅菜gān的我,和猫一样灵巧的从房梁下跃下的她,就这样命中注定的相遇了。
她提着她的斩魄刀,而我则选择了和白哉换来了身体的控制权。紧接着,电光火石之间,她的刀驾到了白哉的脖子上,而白哉的千本樱则悄悄的出了鞘。
而就在白哉准备将qíng势逆转的时候,那位死神小姐用她接下来的话轻松扭转了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