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总而言之,身为《女协杂志》近几年来异军突起的主力军,这些“客人们”在惊喜的“偶遇”了我这个伪白菜之后,就会很自然而然的将我们的出现登在杂志上。
而作为主编的真绯也是没有什么理由能够一而再、再而三的压下这些负面新闻,更何况我个人认为她其实不是很排斥这些能够为她增加销量、不断创收的惊悚绯闻(用她的话来说就是,反正会因为这些新闻而被罚跪祖宗牌位的那个人又不是我~),于是,最后就造成了我们这颗朽木家的优质已经成为了《女协杂志》上常客的最终事实。
而最近的报道走向开始转变成——《大白夜游的一百种猜想》、《论白菜在夜晚偶遇绯真的可行xing》之类的诡异研究题目了。
看来,我真的是出现在瀞灵廷的晚上太多次了……TAT然后,顺便说一下,我现在就是在又一次罚跪的途中,这一年来被罚跪的次数实在是太过密集了,膝盖君,你遭受到的苦难早晚有一天我和白哉会替你从真绯那个女人身上讨回公道的!相信我,现在我们缺乏的只是时间的问题。
就在我这么胡思乱想的时候,夜一又一次借着来看我们的名义,去我们家地窖顺走了一坛百年陈酿。而最为令我们咬牙的是,她竟然还大摇大摆的拿着酒坛来我们面前炫耀!
可耻,实在是太可耻;欠扁,实在是太欠扁!
不过……我们也就只能在心里占占便宜,不要说是在武力上了,哪怕是嘴皮子,我们两个也不是夜一一个的对手啊……这样的人生,难啊……
坐在祠堂的蒲垫上,我们靠在供奉着祖宗牌位的红木长桌,与夜一那双金色的眸子对上了。
“哟,白哉小弟,这样可不好啊可不好。”夜一左手提溜着我们家地窖里的佳酿,右手拿着从我们家厨房里顺来的下酒菜,开口却在教训着我们的不是。
这样的人生,混的也太没有出息了啊混蛋,我说的自然是自己,不会是夜一。
于是,我发挥了让白哉控制面孔走一贯冰山冷效果的路线,忍着怒火没有去搭理夜一。而那个女人则仿佛已经习惯了我们的套路,她总能找到惹怒我们的方式,百试百灵,根本不需要仔细谋划,我估摸着那都快成为她大脑里的一种本能了。
我该庆幸吗?在我们还是小婴儿的时候,家里面的长老们在商量着给我们和夜一定亲的那一刻,我用声嘶力竭的哭喊进行了坚决的抗争,才免于了日后有可能的更悲惨的生活。
但是那一晚,夜一却出乎了我们的意料,她并没有试图惹怒我们,反而将吃的送到了我们的面前。然后陪着我们一起坐到了蒲垫上,依靠着那张据说很有历史的红木高桌,头仰着去没有焦距的看着庄严的房梁横木。
这样的大家族,不论什么都透着那么一股子压的人无法喘息的气势。
不过我觉得我们和夜一自然是不会对这样的装饰有过多的不适的,毕竟从小我们就长在这样的环境里,再威严的东西,看多了也就是那么一会儿事。就好比,看多了祠堂里的祖宗牌位,我们也就敢真的在它们后面藏食物,靠着它们并且全无半点的敬意。
因为,看来看去,它们也就是那么一回儿事,一块木头,在我们的心里,不要说是威严了,连半点新鲜感也都是没有了的。
(请让某在这里代表朽木家的祖宗们,抽死你丫这个不孝的!)
第34章 夜晚谈心的这天
之后,那晚喝醉了的夜一沙哑着嗓子问我,“你说,喜助是不是应该有属于他自己的事业呢?”
往往这样的开口,就代表了一大段一大段心里独白的开始,如果能够具现化的话,大概还会有被蒙上了浅灰调的童年序曲为画面片段。就如我说过的那样,回忆永远都是文艺的,即使当时你没有感觉,等它变成回忆之后,你也就会有感觉了。
虽然其实我挺雷这样的往事追忆的,但面对这样的夜一,现实很显然的是,她并不是要我就这件事qíng来发表评论看法的,也不需要我的阻止,她需要的仅仅是一个了解她、也了解浦原又不会到处乱说话的听众,去倾倒她心里的垃圾。
果然,不等我说,她就继续自顾自的说了起来:“我第一次见喜助的时候,他还没你高,蹲在池水边,却抬头看着白云,一副很没有gān劲儿的傻样子。
你知道的,我讨厌那种很娘的男人,也不喜欢别人拖拖拉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