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比今天关于xing向的,也好比波风水门第一次问他为什么救了他时的回答。
……
那是一个无风的晚上,波风水门终于算是勉qiáng相信了这个孩子仅仅是出于好心而救了他,没有任何有害的目的。
“你为什么救我?”十七岁的少年闪光当时也是这么问的。
月亮的清辉从帐子的fèng隙间照了进来,十岁的男孩苍白着一张脸,神qíng肃穆,慢慢的张开嘴回答,“养好了,宰来吃。”顺便为了加qiáng语气似的,还用手在脖间比划了一下。
……
在闪光同志追忆似水年华的时候,夜叉丸已经拿好了gān净的绷带准备换绷带。
由于夜叉丸的“重伤”,他这里最不缺的就是绷带以及棉球,还有一些止血剂。不过,从观察闪光同志的表qíng中夜叉丸得出一个结论,也许那个男人宁可伤口感染也不怎么想一再的被他换绷带。说真的,他换绷带的技术,真的很难让人恭维。
晚上的时候夜叉丸和闪光同志躺在一张chuáng上,chuáng有些小,这使得他们不得不几乎是拥抱在一起的,而夜叉丸总是需要小心不去压到闪光同志的伤口。
“喂。”夜叉丸第一次主动先开了口。
“恩?”有些睡得迷糊的闪光同志含糊的给了一个音节表示他在听。
“你知道旗木朔茂吗?”夜叉丸试探xing的开口。
“旗木?”闪光同志眨眨眼,之后想了想,点点头,然后回答,“木叶白牙,天才忍者旗木朔茂老师,连我的老师,你知道的,自来也,传说中的三忍对他都要退让三分。七岁时就晋升为中忍,十三岁成为特别上忍,十七岁时就已经是暗部的队长,二十一岁成为上忍。那是一个对我来说传说中的人物。”
夜叉丸对此表示不屑,撇撇嘴,“我今年十岁,也是上忍,蝎今年九岁,他八岁的时候就是上忍了,蝎现在是砂隐机动部队的队长。所以说,那没什么了不起。”
突然传来了闪光同志压抑的笑声,然后他闷哼了一声,夜叉丸打到了他的伤口。
“好吧,小鬼,不得不承认你也很厉害,厉害的有些变态了。不过这一切都是这场莫名其妙的战争造成的,如果没有它,也许你现在还在念忍者小学。”闪光同志的声音很有一种父爱的感觉,略带些宠溺,厚重而又令人安心,即使他也还是个十七岁的少年。
夜叉丸将头扭去了另一边,闷闷的回答,“那也该毕业了,我十岁了。”
然后这个孩子气的动作换来了闪光同志更加肆无忌惮的笑声,以及又一次闷哼,这一次夜叉丸下手更重了一些。
很长时间的沉寂,久到波风水门以为夜叉丸已经睡了过去。夜叉丸才再一次开口,“你知道他最近那次失败的任务吗?”
“恩?”闪光同志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而在闪光同志想好了正准备回答夜叉丸问题的时候,夜叉丸已经从chuáng上惊起,将闪光同志再一次掩盖在了chuáng上。然后夜叉丸披着白衣,没等多一会儿,帐帘就被打了开来,一小班带着面具的砂隐暗部的人走了进来。
走在最前面的那人开了口,“藤林大人,三代目风影有请。”
“现在?深夜?”夜叉丸挑了挑眉,他实在是想不出在这种时候能有什么事qíng会需要三代目风影把他请过去,除非,他的眼睛像chuáng边看了一下,除非是这位闪光同志的事qíngbào露。不过,应该不可能,他有这份自信。
“是的,现在,请您快一点。”那个声音冰冷而又无qíng,让夜叉丸很难从他的语气里分析出什么结果。
然后他慢腾腾的开始穿上他的白衣,假装着行动不便,缓慢的将自己移至chuáng边的轮椅上。
刚坐稳就有人自动走了过来,站在夜叉丸的身后准备推轮椅。出于本能的,他拒绝了,“不需要,我自己就可以了。”
那人也没有多做争辩,而是顺从了夜叉丸的意思。
双手还在做戏的缓慢摇动轮椅,他在最后离开帐子的时候并没有回头去看,他知道,那位闪光同志知道该如何照顾好自己。在坑洼的地上,他继续缓慢前行,那一班暗部的人也并没有出声催促,只是安静的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
夜叉丸笑了笑,抬起头,“能给我些提示吗?关于这次深夜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