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钟只觉得身体燥热的厉害,有股喷薄yù出的感觉,却不知道哪里能够释放,只能将头仰到了一边,哼唧着,“痒。”
小孩本就长得好,如今脸上带着些许迷茫之色,无神地看着他,仿若任他随意调/教,戴榕只觉得浑身血脉喷张,顿时,一股热意便从鼻孔处流出。
他竟然在这种时候流鼻血了!
戴榕一时愣在了原地。
血顺着他的鼻子,滴落在秦钟的脸上,那腥甜的气息,粘稠的感觉,倒是让秦钟回过神来。正瞧着戴榕流着鼻血面色呆木luǒ着身子坐在他面前,那东西竟硬生生地挺在他眼前。
秦钟当即一脚踹了过去。
觉自然是睡不成了,而且两人身上都沾了血迹,戴榕让人用了新的浴桶,遣了秦钟去洗澡,自己则穿着中衣在衣橱前踌躇,想了半日,还是拿了自己常穿的一身中衣出来,让寿儿给秦钟送了过去。
他自己则去了另一边冲凉。待洗gān净出来,秦钟已然穿着他的中衣在屋子里闲逛了,他长发及腰,即便擦的半gān,依旧有水分,贴在后背上,正好勾勒出秦钟的腰线,养眼的很。
瞧见他进来了,秦钟脸上闪过一层尴尬,本想板着脸,却发现两人这身衣着,却无论也做不出那种表qíng,只得道,“我来找你有事。”
知道秦钟这是羞了,戴榕也不再逗弄他,便一本正经地将茶水递了过去,“先喝口水,泡完澡容易口gān。”
“薛蟠在戏园子里捧戏子,似是惹了你弟弟,如今被关进了京都府衙门。”秦钟抿了口茶水,入口倒是清香,便多喝了两口。
戴榕瞧着他,也不着急,只是静静听着。
大概是渴得厉害,将杯子里的水喝净了,秦钟才喟叹了一声,然后对着戴榕又道,“先是托了贾家,贾琏拿了帖子,使了不少银子,却连人都没见到,庄季书这才找到我这里来了。”
这几日戴榕一直在宫中,对此事却是不知,只是秦钟自然张了口,他自然不会拒绝,何况,他挺乐意坏戴桐的事儿。
又将桌子上的点心推了过去,“尝尝,这是宫中的口味,我尝着不错,专门给你带回来的,还没送去,难得你却来了。”接着又道,“那事你放心,我一会儿便去办了。”
说到这里,秦钟不免脸红,戴榕对他倒是殷勤,只是他一直想不通,所以多数时间闪闪躲躲,这戴府的大门却是第一次进。听着他又要劳累,便不忍道,“你先歇歇吧,薛呆子也该受受罪,省得以为京城跟金陵似得,竟是任他胡天乱地。”
戴榕听着他那咬牙切齿的声音,心中不由暗暗发笑。伸手帮他抹了吃点心留在嘴上的沫子,便道,“这才刚刚未时,你去睡一会儿,我出去一会儿便回来了,晚上陪我去个地方可好?”
求人家办事,哪里还有拒绝的道理?秦钟虽不知戴榕打的什么主意,却只能点头。他泡了澡,又吃饱喝足,却是困了,也没多客气,便去了戴榕的chuáng上歇起了午觉。
戴榕则换了衣服,留了寿儿伺候,带了福儿出了门。
戴榕这些年在京都盘亘,如今又拿住了皇帝手上的密线,京都府内却是认识几个人,去了的时候那府尹只是满脸为难,瞧着旁边无人,才道,“实不相瞒,却是静雅公主下了死口,说是不准探望,不准放出,如今人还在牢里呢!”
他也为难,手中这可是个大麻烦,静雅公主府他得罪不起,那荣国府也是招惹不得。
戴榕却笑,“别人自然不成,我是他儿子,前来提人,哪里有什么不成的?”
那府尹也是jīng明人,知道这是一家人起内讧呢,自己能撇多qíng撇多清,当即做出一副为难样子道,“虽是如此说,可谁知道是您来了。”
戴榕也不含糊,随即拿了一支笔,从一旁扯了张纸过来,刷刷写了几个字,签了名,只听他道,“他们要问,你就拿给他们看便是。”
“好,好。”那府尹心里笑开了花,也不吩咐别人,自己小心翼翼地将那证据收了好,有了这东西,此事他便摘出去了,由着静雅公主府自己闹吧。
随后,便带着戴榕去了大牢,此时,贾琏还守在那儿呢!
戴榕并不在公子圈子里混,认识他的人并不多,贾琏还以为戴榕是去探望别人的,只是见面点了点头,便瞧着他进去了。
那薛蟠毕竟有这个嫁入国公府的姨妈,还有个舅舅位居高位,倒是没挨打,就是那饭食不怎样,足足饿了三四天,如今一副邋遢模样,见了戴榕如同见了妈,扑在他身上便哭了起来,一张脸皱的跟包子似得,似是受了委屈的小猫小狗,戴榕刚换了衣服,嫌恶得厉害,便一脚将他踢开,骂道,“还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