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dusa的手艺总是没的说,很美味。加上枫叶糖浆和huáng糖牛油的香蕉合桃格饼、意大利奶酪蛋卷配法式多士,以及蟹饼铺水煮荷包蛋。这次Medusa仿的是美式的早点,她总是喜欢研究世界各地的著名菜色,却又因为懒惰而拒绝创新。(= =)
早餐(or午餐?)的过程中,Gugliemo和Carlo都秉承着良好的家教,没有人说话,一个在吃,一个在陪吃。(……这到底算的上是哪门子哥哥!)
Gugliemo吃完,等家养小jīng灵撤了盘子之后,他才好像重新发现了Carlo的存在。微笑着招手让Carlo直接坐到chuáng边(某些人即使早餐已经吃完,但他依然还是赖在chuáng上),Gugliemo觉得自己当哥哥真的有些上瘾了,长兄为父,唔,萨尔瓦多爸爸,我真的不是有意篡权的,恩。Gugliemo洋溢着笑脸,“找我什么事,Carlo?”
“是关于这次三年级的科目选择,我想询问一下,Gug……哥哥你的建议。”Carlo神色自然,语态自若,殊不知他的心底在不断的打鼓,这种理由,真是烂的千夫所指……
“原来,唔……”Gugliemo却真的开始坐在chuáng上苦思冥想。
他竟然真的开始想了?Carlo很震惊,但是他的表面依旧平静的像是冰封的湖面,他该庆幸自己哥哥Gugliemo的智商不够高呢,还是该yù哭无泪?这种在Carlo看来明显不怀好意、漏dòng百出的理由,却这么轻易的被通过了,这让绞尽脑汁了一晚上的Carloqíng何以堪,这置他的小忐忑于何地?
慢慢的,随着Gugliemo思考时间的增长,Carlo也从一开始的CPU过热的状态中冷静了下来。他难道不应该首先关注的是“这是他哥哥的房间,他们一起坐在他哥哥的chuáng上,然后,这个封闭的房间了,只有他们两个人”这种问题吗?
Carlo懊恼异常,失策失策,最后,他的视线不可避免的重新对上了Gugliemo疑惑的宝蓝色眼眸,以及那一张一合的薄唇。
Gugliemo用手戳了戳Carlo的粉嫩嫩的脸颊,“你很怕萨尔瓦多爸爸吗?”
某些终于从思考的误区走出来的人,终于认识到了问题的本质,关于未来就业需要学习什么课程的问题,征求一下萨尔瓦多这个老jian巨猾的家伙才是上策吧?问自己能得到什么有用的建议?虽然Gugliemo很不想鄙视自己的能力和眼光,但是,事实摆在眼前,他和萨尔瓦多一比,就显得太过稚嫩了。(其实你连没有前世记忆的carlo都不如--)
Carlo有些没有缓过神来,但是Carlo毕竟是万能的冰山大神Carlo,他很快就领会了Gugliemo话里的jīng髓,索xing顺着意思往下说,“恩,我不怎么想让父亲觉得我很没用。”
果然,Gugliemo一脸可怜的看着自己的弟弟,身子前倾,想要凑近的安慰一下。于是,在Gugliemo这个大脑明显不够用的孩子又开始沾沾自喜,并且迅速发挥着自己qiáng大想象力的时候,Carlo孩子还在很纯净的盘算着自己和自己哥哥的距离又接近了多少。恩,哀兵策略是必须的,如果再加点眼角的湿润,他会不会抱抱我?
居心叵测的某只,居心不良的某只,愉快的进行了短暂的jiāo流,之后,结束。
送走Carlo之后,闲来无事,Gugliemo坐在沙发椅上环视了一下自己不大的卧室,笑了。摇摇头,金huáng色的齐整短发小幅度的摆动了几下。随手抽出书柜上的日记本,Gugliemo决定要整理一下自己两年多以来一直坚持写下来的日记,从霍格沃茨逃离之后他就养成了这样的习惯。
今年新换上的透明玻璃窗被打开了一半,和煦的暖风从外温柔的chuī入,羊皮纸缓慢的沙沙作响,阳光下被镀上一层金光的少年神qíng专注,整个屋子里一片祥和。
时间飞逝,当Gugliemo从日记中回过神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两点左右,他左右转动了下自己的腰肢,伸出双臂做拉伸运动以环境疲劳。他的神qíng有些疲倦,日记上孩子气十足的笔迹让他又一次勾勒起了两年前的回忆,脑海里一幕幕不断流转的回忆就像是麻瓜游乐场里的旋转木马,周而复始的转动,响着欢快幼稚的音乐,却莫名的悲伤。
起身,放下日记本,Gugliemo觉得他需要去洗个澡来把这些莫名其妙的感伤褪去,他并不想承认,有那么一刻他感觉到了寂寞,那太矫qíng了些。
他是快乐的Gugliemo,永远快乐的Gugliemo,必须快乐的Gugliemo Ribezzi。
“澳洲的羊毛、伊朗的手工、伦敦街买来的昂贵地毯就在我的脚下;餐桌上的麦香面包被整齐的排列,巴黎的小麦,法国的厨子,英式的风格;阿根廷潘帕斯糙原培育出的优质牛ròu,被做成了七分熟的牛排,浇上地道的汤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