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gliemo冲着John甜美的一笑,在John无法回神的时候,他蛊惑的看着John。借着挨近耳饰的契机,他鲛族诱惑人心的声音还是有些威力的,“John,你不会藏了什么秘密没有告诉我,对吗?你知道的,我最信任的人只有你了,John舅舅受伤之后,我真的害怕了,我想要力量保护你们,我们是一家人,我们之间应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对吗?”
“恩。”John明显有些呆滞的神qíng在无不在告诉Gugliemo一个信息,他成功了,随后,John两手僵硬的从衣服的夹层里拿出了那个Gugliemo印象里的人鱼耳饰。
Gugliemo又发烧了,这只能说是多灾多难的一个月。
他醒来的时候是月初,他刚发过差点要了他命的命中注定的高烧,紧接着这月中旬的时候他从集装箱上掉下来摔断了腿,现在这个月月底他又一次高烧不退,小脸烫的都可以煮jī蛋了。
John舅舅还在chuáng上修养,他用完了最后的盘尼西林,John又没有什么本事再去弄点。
于是,整个组织都蒙上了一层yīn影,更有胆子小点的人开始散布组织被诅咒了的谣言,当然了,很快就被John以紊乱军心的名义用高压的铁血政策压了下去。但其实他心里都有点想去教堂里做做礼拜的冲动,去忏悔一下,顺便贿赂贿赂上帝他老人家。
Gugliemo自然是清楚他为什么又开始发烧的,那个该死的人鱼耳饰。
在Gugliemo从John手里骗到的下一刻,他就急冲冲的佩戴到了左耳上,在他的手正准备拿开耳饰(他发现他根本没有耳眼)的时候,那个耳饰就像是活了一样,自主的毫不留qíng的直接穿透了他的耳垂,血一下子就喷了出来,耳饰扎在了耳朵上,怎么弄都再也弄不下来。
那个钻心的痛,比他从集装箱上掉下来可要疼上太多倍。紧接着他就开始高烧不断,虽然他的jīng神还很清醒,但是身体就像是被qiáng硬的进入了休眠期,怎么也不肯好起来。
Gugliemo感觉自己就像是要脱胎换骨了一般,全身的骨骼都不是自己的了,身体里总有一股儿陌生的气流在到处为恶,就像是脱缰的野马肆无忌惮的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比第一次被Tom上还要痛苦。身体一会儿热一会儿冷的折腾,明明清醒的很,身体却哪怕一个小手指都挪动不了,口gān舌燥的根本无法开口,只能看着John忙前忙后的gān着急。
被John照顾的理所应当的Gugliemo在chuáng上烧了五天之后,也开始有些不好意思了。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他的直觉告诉他,他的身体快好了,不知道为什么,反正他就是这么感觉的。那个左耳上的装饰物也不再那么时时刻刻的用疼痛提醒Gugliemo它的存在,虽然Gugliemo一再的怀疑其实是自己已经习以为常了,所以感觉不到痛了。(= =)
第五章
Gugliemo彻底清醒在一个yīn雨连绵的晚上,乌云遮住了清冷的月光,无尽的黑色,这可不是一个多好的天气,但是Gugliemo却醒了。
激动的John跟什么似的,睡意全无,嚷嚷着要庆祝,根本不看时间地点。
John舅舅这个重病患甚至也被惊醒了,顾不得自己身体的状况,拖着清瘦了不少的身子,一脸心疼的来看Gugliemo。
“明天我们就去最近的教堂好好拜拜上帝,顺便多买几个十字架,挂在仓库里。”John舅舅一本正经的对Gugliemo说。Gugliemo他第一次发现John舅舅也是这么迷信的一个人,却因为慡利的身体状态而欣然同意。
Gugliemo和John舅舅几乎是同时得到“医生”的首肯下chuáng活动的,因为这事Gugliemo没少被John嘲笑,“舅舅可是枪伤,差点打在心脏上,你呢?烧死的?”
Gugliemo总是对John的评语不屑一顾、嗤之以鼻,他是谁?三世为人,脸皮厚的都可以媲美长城的人了,会在乎这个?
说真的,他还真挺在乎的。
所以Gugliemo总是会很不“小心”的撞破John和那些美人们的好事,在最关键的时刻,一脸无辜懵懂的表qíng,恨得John牙痒痒。当然了,这都是后话了。
John舅舅在彻底好了之后,开始了一系列血腥的整顿政策。
这是必然的,早在他醒来之后他就已经jiāo代心腹开始了秘密调查,把出卖他的那几个不怕死的家伙都揪了出来,然后等着他好了来个秋后算账。
John舅舅确实是个好人,只对John和Gugliemo很好的人。
Gugliemo在这件事上,真的可谓是上蹿下跳,出了不少的力气,依照他自己模糊的记忆,把第一世在John舅舅死后对他和John趁火打劫的人都报复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