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念一定后, 令狐冲就朝着顾剑谱拜了一拜:“你先前不曾说我剑法有独到之处, yù见识一番吗?如今我觉得正是个好机会。”
顾剑谱好似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 他瞪大眼睛看向令狐冲:“你——”
没想到他们这时候窝里反的左冷禅, 他心下对截胡的令狐冲暗恨不已,意有所指的看了眼岳不群后, 就冷笑着对顾剑谱说:“阁下难道不知华山派的令狐少侠心系魔教妖女任盈盈, 也就是我们任大帮主的女儿吗?如今他这未来岳父有难, 他怎么会袖手旁观?”
岳不群淡然出声道:“我华山派庙下, 早已容不下令狐冲这尊大佛了。”
左冷禅嗤笑一声, 倒也没再和岳不群攀扯“令狐冲到底是不是华山派弃徒”的事qíng,只目光炯炯的去看顾剑谱。
顾剑谱抿了抿嘴,不甚欣悦道:“令狐冲你一定是迫不及待想见识我的非同凡响, 而不是为了你们人的儿女qíng长才和我约战的,对吧?”
左冷禅:“…??”
岳不群:“……?”
任我行:“???”
令狐冲:“……任姑娘对我有救命之恩。”
顾剑谱气得鼓起了脸:“可她不是被少林寺的大和尚选中了要以身相饲吗?”
说完他就恍然大悟起来,“也对啊,能对正道选中相饲的魔头都是魅力不小的,你若是对她心心相惜也说得过去。”
方证大师:“……”
令狐冲:“……”
其他人如左冷禅明知道现在时机不对,可还是忍不住朝方证大师投去探究的目光,到底先前顾剑谱都能对《葵花宝典》和《辟邪剑谱》的来历如数家珍,那想必说少林寺方丈大师和江湖中女魔头以身相镇,也不会是信口开河吧?
方证大师不想说话。
顾剑谱才不管旁人是如何想的,他这么自我安慰一番后,心qíng就舒朗起来,朝着令狐冲笑了笑:“那我们就来比试一番好了。”
令狐冲收起心中痛闷,道:“好。”
左冷禅本想出声说令狐冲这后辈不懂先来后到,可见顾剑谱在令狐冲对他刀剑相向后,竟还一副优哉游哉的模样,甚至是还对令狐冲毫无芥蒂地笑了笑,左冷禅却是心中有了谱:
无论顾剑谱到底是何方神圣,他定然是个笑面虎!
人家真不是……
一时间没他人说话,任我行和向问天也把位置让了开,留给顾剑谱和令狐冲一绝定生死。
东方不败也往旁边站,和任我行一方,正道中人一方形成了三足鼎立之势。他的神qíng却也是旁观者中最轻松的,心中并不担心顾剑谱会落败不说,反而觉得他势必还会不按常理出牌。
这种感觉是没由来的,可东方不败却很愿意去相信。
书归正题。
顾剑谱和令狐冲对立而战,顾剑谱显得兴致昂扬,他从袖中抽出谁知道从哪里来的长剑。
其他人没谁会特别注意,这柄长剑上gān净如斯,连半分血迹都没有。
而令狐冲却是没有抽出他的长剑,他心意已决不会和顾剑谱动手,只等着他出剑自己败死。忽听得顾剑谱志得意满道:“你的剑法是有独到之处不假,可再怎么都是比不过我的,不过等你落败后想来练一练,我也不是不能考虑的。”
令狐冲:“!!”
“你怎么这么惊讶?”顾剑谱似想通了轻哼一声,“都说过我很通qíng达理了。”
令狐冲:“……”
他不是惊讶这个,好吗?他只是想说顾剑谱所说的比试,真的就只是点到为止的比试啊,不是什么非要杀死敌手的那种。
令狐冲想到这儿,更是无地自容,唯有抽出长剑来全力以赴,让顾剑谱好生见识下他独孤九剑中的“破剑式”。
全然不知旁观者神色各异,如同开了染坊般。
现在不提他们如何各怀心思,单就来说场上顾剑谱先出招,长剑带起如虹剑光。
令狐冲的独孤九剑意在看出敌招中的破绽,进而剑指其破绽,从而破招无敌。这确实是很厉害的一路剑法,而令狐冲虽然练习时日不长,可往前他凭借着这一剑法可以说是所向披靡,盖因无论招式如何jīng妙,只要是有招,就会有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