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怜花这才慢慢吐出气来,双眼失神地看着沈làng的头顶。
沈làng的手指和唇舌又慢慢加快,一点一点,调动他身体里残存的所有气息。
王怜花急迫起来,催促似的轻轻按着沈làng的头部,想要抵达他喉咙的最深处。
沈làng却又将那事物吐了出来,笑嘻嘻地抬头问他:“你再和我说一遍,你现在像什么?”
王怜花低低地呻吟道:“像……像你相公……”
沈làng皱眉道:“这么简单的问题,王公子怎么老是答不对。”
手指一下准确地碰触到了体内的某个点,使得王怜花整个人都剧烈地一抖,前端却被唇舌紧紧顶住,无处可去。
王怜花颓然靠在车壁上,若不是沈làng撑着他,恐怕连人都要掉下榻去。
却还是一如往常地不服输,唧唧咕咕地低声咒骂,只是他一骂,沈làng便要进退收放,好生折磨他一番。这本也怪不得沈làng,若是骂人都是这样qíng态,这样语气,恐怕这世上没人要听赞扬,反而都qíng愿被多骂几次,而且要骂得更长一点。
王怜花终于忍耐不住,低吼道:“你他妈的说我像什么?”
沈làng笑道:“我告诉你,你现在看上去就像我娘子。”
他这样说着,一下抽出了手指。
王怜花低呼一声,顿觉身下一空,沈làng将他面对面抱起,自己坐到了塌上。
用某个东西,对准了方才手指侵入的地方,然后身子一挺,cha了进去。
王怜花脸色突然煞白,bī出一身冷汗,牙齿紧紧咬住了沈làng的肩膀。
这几日并无肌肤相亲,方才虽用手指拓展过后xué,但并无调弄的事物,沈làng却又天生伟器,就这样一下,王怜花便痛得差点哭出来。
沈làng将他略微抬起,温柔地轻吻他眼角的一点泪迹,道:“娘子好乖。”
王怜花破口大骂道:“谁,谁是你娘子,我是你相公。”
嘴上说得厉害,身体却是被那事物牢牢贯穿,半点挣扎不得。
沈làng笑道:“那你可知道做相公和做娘子有什么不同?”
王怜花咬牙道:“相公要做事养家,娘子却只要吃醋耍xing子就行。”
沈làng摇头道:“不对,不对。相公和娘子最大的不同就是——娘子只要等着就可以,相公却要自己动。那你是要做娘子还是要做相公?”
王怜花恨不得一口咬掉他的鼻子。
沈làng这时却又笑道:“也罢,先让你知道做娘子的好处。”他一手紧扶着王怜花的腰部,一手抬起他的臀峰,开始缓慢而持续的抽cha。
这姿势非常地深入,粗大的分身能够慢慢地磨过内部的每一点地方,后庭简直要烧起来似的,一路攀升的炙热温度宣告的是不留余地的占有。
王怜花咬唇道:“我……痛……”
嘴唇有些苍白,咬住的地方却嫣红地叫人心惊,是一种勾魂的艳色。
沈làng没说话,只是加快了动作。王怜花身体的重量对他来说自然不算什么,一次次迅速地将他臀峰抬起放下,每一次都像要贯穿肝肠。分身像如急雨般地抽打着体内最脆弱最敏感的那点,每一下都能让人差点跳起来。既逃不开又躲不掉,又痛又麻又快乐,痛楚的哭叫和极乐的呻吟同时不可遏止地要从身体里冲出来,却只得自己用手紧紧捂住,将几yù疯狂的叫嚣狠狠吞回,在身体里酝酿出更为热烈的qíngyù,奔涌不止。
沈làng却突然停住了,笑盈盈地一亲他发红的鼻尖。
“你这回想好做什么了没有?”
王怜花这下哪还说得出狠话,就是连一个凶恶的眼神都做不出了。只抖抖索索地想将身体从沈làng的事物之上抽出来,又没有力气,还得扶着沈làng的肩膀才能行动。
沈làng却又猛地将他往下一按,王怜花顿时双眼急张,惊叫了半声又被沈làng连忙吻住了后面那半声。
沈làng轻声道:“要不是已到了市郊有人烟的地方,外头响动大些,赶车的恐怕方才就要被你吓死。”
王怜花嘴唇颤抖:“什……什么……快进城了?”他自己身在这种境地,哪里管得外头这许多。此时歇下来,方才也听得外面也有不少车马人声。
沈làng凑在他耳边轻舔,说道:“所以说,若不快点想办法让它出来,恐怕呆会到了客栈也下不了车。你只要叫我一声相公,我就给你好好想个解决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