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怜花唉声叹气道:“因为上了以后便不用鲜血横流,而鲜血横流了以后却还是难免被上一上。”
说完这话,他转头看向蓝岚,唇角含笑:“小蓝,你说是不是?”
蓝岚喉头咯咯作响,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巫行云略微俯下身子,伸手捏住了王怜花细巧的下颚,沉声道:“yīn阳刺xué针紊乱yīn阳,不得理气,阳举则崩,王公子知道其中厉害,所以才回答地如此慡快?”
王怜花微眯了眼笑道:“之前中了此针的人,都比巫兄死得快多了,哪里还有空向在下征询举与不举的问题,在下实在不是特别明了。不过之前巫兄说残了,在下倒也曾……小小琢磨过……”说到这里,已是qiáng忍笑意。
巫行云冷冷地道:“所幸圣地还有一群身qiáng体壮的侍卫,王公子若不介意,在下也可给王公子行个方便。”
王怜花忍不住笑出声来。
“巫兄不至于有这样的爱好罢——自己的饭,都得先让狗吃几口?”
他这话说得,又讥诮,又轻佻,又勾人。
巫行云苦着脸道:“你真是我遇见过的最配合的人,我是真不想揍你。”
王怜花打着哈哈道:“世间事多不如意,巫兄不必放在心上。”
巫行云拉过蓝岚的手,将鞭把塞在他手中:“要不小蓝你来?”
蓝岚面色惨白,手抖抖索索地握不住鞭把,落下去半根,又连忙捞上来:“我……我……不会……”
巫行云笑道:“我知道你喜欢做躺着那个,偶一为之罢了。鱼先生,雁先生,你们且先下去。”
二人答应了一声,一齐退下,只不过雁先生做事,总是逾越些,竟又朝王怜花看了一眼,有些十分恋恋不舍之意。
在收回眼光的一瞬间,他感到有一道视线落在自己的颈项上,带着刀锋般的寒意。痉挛似的回头一看,便看到蓝岚挥舞着鞭子朝王怜花甩了下去,巫行云回到他的宝座上饶有兴致地观看,房间里又响起了鞭子蹂躏皮ròu的声响和迷乱的呻吟。一切都像往常一样正常,方才的那点感受,也许不过是一瞬的错觉。
于是,他便不再多想,轻轻地掩上了门。
蓝岚似已完全陷入狂乱的状态。
鞭子落在王怜花身上的第一下似乎还有节制,可随之响起的销魂的呻吟声,熟悉地可怕。他晃了晃头,竭力提醒自己,躺在那里的人是王怜花,而不是他自己。
但为什么听起来,会这么相似?
简直,就像是自己。
为了确认,他甩下了第二鞭,想要确认一下那个声音。
“啊……”轻柔的呼声,夹杂着痛苦和难以言喻的快感。
没错,就是他自己。
这个yín贱的身体!不仅被鞭笞会兴奋,就算被qiáng行进入,都会呻吟着想要更多!
不知不觉地,加重了手中的力道,留下一道极鲜明的血痕。
血。
血是初夜与凌nüè的味道。
血能激起人的shòuxing。
蓝岚手里的鞭子,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在王怜花双腿之上,留下越来越鲜明的痕迹,直到呻吟变成痛呼,直到白嫩的肌肤布满斑斑血痕。
直到有人大喝一声:“停!”蓝岚才如梦初醒一般,丢开鞭子,仿佛站也站不住似的,膝盖软软地跪了下去,趴在地上像狗一样地喘息着。
喝止他的人居然不是巫行云,而是被打得死去活来的王怜花。
王怜花恼怒地蹙眉,厉声喝道:“没完没了,你还想打断你家公子爷的命根子不成?”
药力随血出而渐散,鞭笞的邪恶快感逐渐转成纯粹的痛苦,而蓝岚的神qíng与举动都越发失控,于是王公子难免开始担心,是否会因他的不慎举动使自己身为男人的重要部位受到不可挽回的严重伤害,连忙出声喝止。
蓝岚跪在地上呜咽着,又哪里回得上话来。
巫行云再次从他的座位上站起身来,走到蓝岚身边,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等一下把王公子带到我的书房来。”
蓝岚哽咽着答应,手脚并用地爬过去替王怜花解开矮榻锁链的咬齿。
王怜花起身略略整理了一下衣衫,便大模大样地吩咐道:“小蓝,再给我准备冷水沐浴,好教剩余药力也散得gān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