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逗调弄是沈làng平日里的qiáng项,偏偏他现在一样都不做。
只是进入,只是抽cha,只是冲撞。
极痛苦。
竟又觉得极快乐
退出去便是空虚,进来的时候灵ròu充盈的感觉令指尖都发颤。
也许仅仅因为这样做的人是沈làng。
啊,他是沈làng。
只要知道这一点,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都会骚动不止。
要他的手指。
要他的嘴唇。
要他的……
沈làng突然伸手去捏他的rǔ尖,下手一点都不轻。
指尖还有点发冷。
这一下的刺激,使得王怜花在叫喊的间隙里,哽咽似的吐出一口气来。
沈làng叹息着总结:“你全身上下,简直没有一处不yíndàng的地方。”
王怜花在心底里十分不甘愿地承认他说的是事实。
因为连他自己都感觉到,身下的那事物就因为这凌nüè般的动作兴奋地痉挛了一下,更加饱绽yù裂。
沈làng伸手去摸那东西,抚弄了几下,手掌便又濡湿。
用那只湿漉漉的手,去碰触他发凉的大腿。
不是抚摸,而是描摹。
指尖在腿上描摹着怪异的线条。
王怜花原来以为这是他今晚抽风的一种表现,十分无奈。
后来渐渐地便醒悟到,原来他描摹的,是他腿上的伤痕。
这动作如此细致,仿佛要将这些印记铭刻于心。
知晓这一点之后,心底里突然便温柔起来。
这时沈làng出其不意地问了他一个问题。
“你为什么不叫了?”
王怜花听了这问话,顿时又非常气愤。
“本公子叫死对你有什么好处?”
沈làng道:“巫行云并不知你已经解蛊,这个时候,你本该叫的。”
经他一提醒,王怜花那被yù火烧烫,愤怒冲晕的大脑突然便冷静下来。
但依然负气答道:“我刚才好像已经叫了很久了。”
沈làng冷冷地道:“时刻未够,你最好继续。”
王怜花怒道:“我现在叫不出来了。”
沈làng道:“你方才叫得出来,为什么现在叫不出来。”
王怜花脱口而出:“方才我都快痛死了,自然……”
沈làng立刻夺过了他的话头:“你的意思是你现在不痛了?”
确实……不怎么痛了。
他这么一问,便意识到沈làng的xing器正杵在他的身体里面,竟因此而泛起激dàng般的渴望。
为了掩饰,忿忿不答。
沈làng道:“既然你叫不出来了,我再帮你叫够时候。”
他耸身一挺,将身下器物刺入更深。王怜花肩膀略略耸动,缓缓抽气,发出几下低低的呻吟,只是这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听起来,更像是某种接纳的表达。沈làng只觉甬道之内,滚烫火热,紧窒胶合,欢悦无比。于是来回挪移,愈发滑腻顺畅,王怜花在他身下,叫声又是一声高过一声,只是此时的叫声之中,分明多得是水rǔjiāo融的欢悦之意,哪里还有半点痛苦嘶吼的模样。
沈làng一刻也不停地抽送也就罢了,口中还道:“你这样叫实在太不像话,听起来太不bī真。”
王怜花心中更气,急着想回嘴,只是每被顶弄一下,呻吟声便不可遏止地从喉中冲出,连带着呼吸都越发抽抽噎噎,láng狈无比。却不知这极迷乱的qíng态,教沈làng看了去,愈发qíng动,几yù发狂,索xing伸手抓住他臀侧,直往自己身前撞来,这一下动作极激烈,刺入又深,径直硬顶在身体内部最敏感那处,惹出王怜花一声惊叫,略一松开,便觉怀中那人喘息声比方才更细更促,似是全身肌肤都在轻颤一般。
沈làng心知方才那一下他得了极乐,便也不停歇,直取了这姿势路径周而复始,看似单调,却一下一下地奇准又是极狠,每一下击中便使得王怜花如被电击一般,惊叫连连,只觉光luǒ的臀部所磨蹭的沈làng衣衫之处,又冷又硬,极想要逃,怎奈每次又都被拉回那火热的器物之上来回贯穿。ròu体摩擦的哧哧声,连带着拍打带起的水声,在这极寂静的夜晚,若不是有这样响亮的叫喊声掩饰,着实不忍卒听。
何况沈làng还在旁边悄声道:“虽然还是不够bī真,比方才总还好些。”
王怜花听了这话又想要骂,刚一张嘴,又被沈làng骤然极重的一顶,从头到脚一阵激灵,身下突然苏麻松软了开去,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前端泄了,整个人再无力气,若不是沈làng在他身后硬撑着,恐怕便要往chuáng档子上栽过去。